贺含云在叫,那是被操出来的失神呻吟。
他的头发纷纭乱草般摆动,又被一双修长的手向后紧抓。贺含云被逼无奈仰起头,露出不停吞咽着的喉结,还有上头嘬吸出的吻痕,暧昧零星,一看就是被疼爱狠了。
一滴汗珠子从他的下巴尖滴落,缓缓流过脖颈,颤巍巍的,还随着身后人慢条斯理的冲撞而滚动,滚出贺含云的一声哀吟:
“呜……”
贺含云连声呼喘,目光也朦胧了,仿佛看不出旁边人就是林绿,是他的同学。
林绿仿佛被雷劈了似的震惊,他被绑在床上动不了,只能木然地一转眼珠,往贺含云身后看去,这一望就与周筠竹视线对上。
“醒了?”周老师问。
他瞧着平静又从容,脸上还和之前一样笑微微。周筠竹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看起来可以立刻夹起备课本去讲课,但此时却腰腹收力缓缓挺胯,把一根才从裤子里放出来的鸡巴往贺含云的后穴里撞。
先是半根,然后微微退出带着嫩红肠肉,再猛然插入,将阴茎直插到底,抵在贺含云身体的最深处碾磨捅弄。
他撞一下,贺含云就低叫一声,贺彦灵也连带着抖一阵,屁股不由自主地夹动与收缩。
林绿的鸡巴正被贺彦灵的臀心密密地含着,这一挤一夹几乎要爽飞他的魂魄,差点儿直接射在好兄弟贺彦灵的屁股里。
这不太好。
于是来不及回复周筠竹的话,林绿喘着气对着觳觫不停的贺彦灵喊道:
“操他妈的,你别动了!”
他不是细致的人,可面对贺彦灵总是下意识地放轻语调,但这句话还是让贺彦灵的头低垂下去,脖子上的黑色颈圈更明显了。
还是周筠竹一边抓着贺含云的头发慢慢操他,一边淡淡开口,传道授业解惑。
“他没法不动,这两兄弟有共感,非常精细的共感。我干他哥哥,贺彦灵就跟自己被干了一样,不信的话你看──”
周筠竹用力一撞,鸡巴凶狠地猛戳进贺含云的肉穴,刚巧顶住那肠壁上的骚点。
这一下刺激太过,贺含云再也维持不了趴跪式,一下子瘫在了床上,鼻息微微地发出细弱的哭腔。
而贺彦灵全身剧颤,腰忽然软下来变弯了,一整块健美的背颤抖着,肩胛骨如蝶欲飞,但最后也未曾挣脱,依然被可怜巴巴地被肉体束缚。
周老师温文一笑,道:“就是这样。”
而林绿被这下狠夹弄得脊椎一麻,精关难守,他最终还是低吼着,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一泡浓精灌满了贺彦灵的后穴。
灌满了,堵不住,精液混着肠液流到林绿硬板板的巧克力腹肌上,打湿了那一丛丛沿着腹直肌中线生长的杂乱体毛,看起来黏糊糊的很淫乱。
怎么可以射在朋友的屁股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