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竹,平日里瞧着多么儒雅温和的一个人,在这场三个人的混乱性爱中却显得凶恶无比,性器抽动之间,水声四溢。
他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每一次插入都无比用力,每一次让性器野蛮地冲撞进更深之处,他在往贺含云的身体里顶,往贺彦灵的心里顶。
顶烂、顶破!
性爱并非必要,但的确能让人真实地占有和被占有,就如此刻,周筠竹的手在贺彦灵的窄腰和胸乳之间摩挲,光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内里的那一口小穴更是紧致湿润,不停地吞吐吮吸,滑腻地绞缠着阴茎,带来无限的愉悦。
周筠竹快活极了,便更用力地顶弄了几下,顶出贺含云几声哀绵柔吟,弄出贺彦灵两声呛咳。
好滋味。
好滋味。
而贺含云发怔、发情、发出暧昧的水声和呻吟。
前端性器被弟弟含在嘴里,柔软熟烂的穴肉被周筠竹阴茎快速地摩擦,还有肛塞在肠腔里嗡嗡震颤的感觉。
几相叠加,彼此回荡反复。
甬道内烫软烫麻,惹起贺含云几次下流的爽颤,他呜咽轻泣,肉体欲仙,思想欲死。
但这两者对贺含云而言,都是镜中月水中花,根本得不到。
因为这时的他正像那被天和地同时夹覆的仙鸟。
振翅难飞,欲死难成。
在贺含云身下忙碌的贺彦灵,高撅着流淫水的屁股,正吞吞吐吐地吃哥哥的阴茎。
其实他也在跟着受罪。
贺彦灵的肠肉被无形地凿开又带出,没有真实性器的插入,只有一串圆珠似的肛塞,被穴口吞吞吐吐地挤压,一粒粒地往外排,滴出连连淫声和滴滴淫水。
他甚至能通过对方的肠腔感知到周筠竹阴茎的形状,以及上面筋络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