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也就见怪不怪了,男朋友能行使的各种权益,少家主日後全在暂时充当着女友替代品的口吃身上翻来覆去履行了许多遍,且自打口吃被彻底坏了身子後就更是被竹马玩伴变本加厉使用得愈发得心应手。
在持之以恒的过度浇垦下,稚软生涩的低廉沃壤只能迫於无奈地迎来熟绽,承吞起意料之外、情理之内的不堪重负。
“我不明白,这有什麽好哭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慢条斯理的揩去被抱坐在腿上,正摇头抽噎着不愿自己靠近的口吃面上的斑斑泪痕,已然是青年的少家主还是同先前一般,心平气和的与他的便宜跟班阐述一个既定的结论。
而此时,他俩刚满三岁不久的大儿子正在不远处和家中养的小猫玩得不亦乐乎,瞧见父亲往自己的方向望来还歪头回以了个暖丝丝的甜笑。
小不点抱起了小猫蹬蹬蹬的跑向两人,打算想窝进母亲的怀里讨摸摸,临近了却才发现被口吃圆耸的肚子挡住而实施困难,於是只能作罢,改而亲昵地蹭了蹭口吃宽厚乾燥的掌心,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枕在母亲身着的薄软铺散如花儿一般的棉白裙摆上,心满意足地搂着猫儿一块打起盹来。
梦里的妈妈不仅不哭了,还笑着喊了他的名字,真好。
与孩子恬静安逸的梦境相反,现实中的口吃仍旧只是个有苦难言的结巴:“不、要─我、不要、不要当你的...的、的女朋友练习、品...呜...”好些年了,口吃总算是在今天把自己的不情愿给说了出口。
然而他努力的结果也不过是换来了青年甚是无所谓的态度,他颔首:“可以。”
少家主姿态闲适,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略一沉吟,半晌才缓缓道。
“既然不愿意作女朋友,那便作少夫人罢。”
事情又绕回到了原点,不消多时,口吃眼底就布满了一层水雾,很显然他的意愿与否自始至终都未曾在对方的考量范围内,但,多说无益,事到如今他得到的也不过是又一个木已成舟的定局。
毕竟,对於某些人而言,有些事物的归属去留打从一开始就只能是毫无转圜的顺理成章,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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