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看看麽?”此时,貌妍庄丽的年轻夫婿陡然开口。
芥郎摇了摇头,似是意有所指,失笑自嘲道:“唔...我这样的人哪入得上仙法眼?去了也是白去,还是不了罢。”
已嫁作人妇的农家汉并未将这声询问往心里去,只是扶着酸胀多时的腰肢,有些累喘的等着停下脚步的夫婿,朝对方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腼腆羞赧中又暗含一番被过度润养後才有的耐人寻味。
“夫君,咱们走吧,好麽?”总算今日夫君答应让自己下榻出阁门,芥郎断不能浪费了这趟难得能外出的机会。
见对方仍未有动作,他又伸手轻扯了扯夫婿的袖角,低软着声儿的央求青年搀着自己好走快些,就生怕耽搁到了上香的时辰,若真如此,那对仙家可真就太失礼了。
他满心满眼都只惦记着等会儿要和仙家们替肚里未出世的孩子求得一个安稳顺遂,以及和相伴之人的厮守阖满呢,剩余的其它是再顾不得了。
“好。”
风里似是断断续续传来了呢哝不清的“未必”,又或其实只是谁人对拿不出手的愚陋妻室的顾眷应允。
一双人影携手相偕着缓步向前行去,小指尾端处垂沓而下的红线若隐若现,其上生生被一刀两断的残口尤为诡显,凄凄诉诉地延洒了一路落红。
可等人要再细看,却又什麽都没有了,仿若只是一时疲神昏眼。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作孽,不可活,
上穷碧落下黄泉,终将还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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