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做了那么多年的舔狗,贺卓群当然知道他讨厌什么,每一条都记得一清二楚。
讨厌说话声音太大,讨厌懒惰贪婪,讨厌被约束,讨厌不守时,讨厌吃鱼等等。
多得数不清。
现在指的自然是,讨厌他偷偷自慰,尤其讨厌不经同意使用道具插进身体里。他理解。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来说,自己的“所有物”未经准许做出的任何事情都是大忌。
贺卓群维持着平淡的表情,说:
“你的喜好和我没关系,我没有必要顺着你的意愿生活,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顾忌你的看法。景彦,你在问这句话之前,想过我讨厌什么吗?你要求我的那些事,你自己做得到吗?”
景彦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逼迫他后退至床边,一改阴沉的表情,语调轻快了许多:
“所以说,你是故意的。你想激怒我,自慰时都在幻想着我对一根按摩棒吃醋生气,用这根大鸡巴惩罚你。”
他的阴影笼罩在贺卓群头顶,迫使贺卓群平躺在床上,然后两条手臂支撑在两侧,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同时,有节奏的上下移动着胯骨,勃起的阴茎就像一根长鞭,隔着薄薄的内裤拍打着贺卓群的身体,羞辱意味极为明显。
景彦非常聪明,绝对不是听不懂人话,单纯就是喜欢曲解别人话语中的重点,借此激怒对方。
贺卓群知道,要是换做其他正常人,肯定会因此勃然大怒,可他不仅身体被调教的顺从放荡,就连灵魂也下流至极。
他只感觉到一股股热意向下涌动,肉逼蠕动着吐出一股骚水,甬道深处泛起一阵阵瘙痒,好似有蚁虫在啃咬着内壁上的嫩肉,刚才的操弄根本填不满那张淫荡的小嘴,逼他敞开大腿迎接粗长的鸡巴操进去止痒。
贺卓群脸一点点红了起来,口水大量分泌,几乎要从他的嘴里溢出来,他不得不吞咽下去。
寂静的深夜,吞咽声格外明显,两个人都听到了。
他立马侧过脸不看景彦的眼睛,景彦就含住他的耳垂,问:
“馋了?小母狗,是不是想吃鸡巴?”
耳垂被牙齿轻轻叼着,舌尖上下拨动着那一块软肉,再沿着耳朵的轮廓向上舔舐,技巧性十足的撩逗着他的欲望。
“嗯、别……”
贺卓群半边身体都在发麻,肩膀蜷缩了起来,又被景彦掰平压在床上,刚穿好的内裤光速消失,布料上还能看到一些流出来的黏稠精液贴在上面。
“你还专门用内裤兜着,是有多怕怀不上啊?别担心,这次肯定能怀上。”景彦把鸡巴插进那口软烂泥泞的小穴里,笑着说,“等你大着肚子都操不了你,鸡巴刚进去就能顶到宫口,我可不喜欢。”
红肿的穴口又被鸡巴撑开,边缘溢出了许多精液,顺着股缝向下流淌。随着一下下的操弄,很快被打成了白沫,黏糊糊的贴在两人身上。
“嗯……慢点…嗯哈…不行……好爽……”
贺卓群仰面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在想,白色天花板在上下摇晃,很快视野里所有东西都迅速消失,只有一道乍现的白光,直接从头顶劈下。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实在是太爽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感觉,景彦很会干他,比他还清楚他的身体喜爱怎样的操弄,兴致来了能操得他在床上崩溃大哭,半张床单都被他喷出来的骚水尿液弄脏。
但那会儿也是他内心最痛苦煎熬的日子,他不知道景彦爱不爱他,只能通过肉体上的极致快感来麻痹自己。
不像现在,他完全可以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乐。
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没几分钟就将他推到了最高峰,高潮时他整个人都缠在了景彦身上,还在那片光洁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
景彦这次没有射,只是把鸡巴埋在他身体里,说要给他松松逼,现在太紧了夹的他不舒服。
看起来心情很好。
贺卓群不敢猜测他为什么心情不错,内心却擅作主张的开心起来。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