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跪在塌上给华妃不轻不重的按着胸乳,见她神色恹恹,斟酌道“娘娘,您不必忧心,这几日皇上虽未至翊坤宫,可赏赐还是咱们宫独一份儿,那些人都没有。”
华妃有些烦躁“本宫如何不知,只是皇后那个贱人太过分,前几日按着本宫便打,哪有一丝后宫之主的风范。”
颂芝不敢接这话,她虽一心为着娘娘,却也知道主子隔应上面那位的也不少,当日新入宫的小主请安时,便狠狠下了番皇后的脸面,不过只要是娘娘得意,旁的人又有什么要紧。
只好问道“娘娘,曹贵人那处…?”
华妃懒得管这些事,只说着“内务府这次送来的好料子全拿过去,她前头看上的步摇也一并送过去,不过是个孩子,哪就如此金贵了?”又撇过头嘀咕着“哼,本宫都下到曹贵人身上了,温宜最多就吃了一点儿,现下谁都能来踩本宫一脚”
颂芝不愿意让他们之间生分,给她缓缓捏着乳根,悄声道“那也得做出些面上功夫”
顿时华妃粉嫩双颊染上一抹红,斥道“那曹琴默算是个什么东西,竟还想让本宫给她赔罪”一巴掌没打上颂芝的脸,却落在锁骨处
颂芝将脸颊凑近华妃的手边挨着手板“娘娘,皇上最重子嗣,您…还偷偷…下药,御前早有人禀了皇上。”
提到皇上,皇上已经好几日未来翊坤宫,她急匆匆翻下榻问道“这几日是谁侍寝”
颂芝躲着她的眼神没开口
后来禁不住质问,悄声说了句是安答应
“呵…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受宠的安奴。”语气落在最后一个字,加重抬高了语调
“不急,等本宫请来了皇上,再收拾她个奴狗不迟。”
派了周宁海去御前抱病,晚间皇上便来了,倒不是为着这事,只是女人这些日子做的过分,冷了几日倒也算了,若是出了这事还常来翊坤宫,怕是宠的她更在宫中横行霸道,言语无状,不妥
偏偏这女人倒是一派坦然,丝毫没有一丝认错的态度。
还勾着他到了床上,足趾磨他的男根
“臣妾给您暖脚”
迎面仰躺,沐浴过的香味幽幽传来,小脚未缠足,纤细修长
搓弄着半软不硬的阳根,雍正用脚踏在她的胸乳上,险在绵软,华妃往前移了移,让他踩的更深,脚趾挑开纱衣领口,露出一只肥硕的奶子来,被两指夹起了面团上的红果
“皇上”华妃眼角微微挑起,媚眼如丝,脚心磨蹭着中衣下的硕大。
“臣妾不是故意的,是...那”皇上不耐烦的解开亵裤,让那半软不硬的龙根露出
“脚趾用些力”扯过白腻的小腿,凹凸有致的双峰轻弹"朕早和你说过这个,温宜身子偏弱,就连平日的饮食都格外精心些,怎的偏偏出来个你,这倒便罢了,呵…"
“还将那东西下在曹贵人处,谁给你的胆子?”恨不得拽过这女人抽她的小穴。
只是因着之前欢宜香的缘故,总归是是自己亏欠了她。
“新人进宫,臣妾怎能不知,焉能不醋,皇上只觉得妹妹们温婉,何知妾也日日盼着您来。”
狭长的眼睛晕着泪,堪堪不肯落“臣妾等啊等,就只能听得您宠幸沈贵人,富察贵人的消息,那天妾等到半夜,夜都深了,本穿了中衣想着您可能来宣妾侍寝”
“谁知...谁知您又宣了安奴...”她轻轻踢了龙根一脚,巨根被她踹的前后晃了晃。
“放肆”可雍正并没显得生气,他一向喜欢这华妃的作劲儿
风骚的身子缠上来,华妃也扯开了亵衣一角,露出柔软的雪肤,腰侧的红痣显眼,明艳一如她这人
“皇上”骚腻腻的唤了一声“妾知晓错了...您饶了妾这回...”雍正挑眉静静的看她表演,陶瓷般的软玉便露出来大半侧,朱唇吻上耳垂,身子扭在怀里,“饶了妾嘛,妾向您保证了,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下次,不消您说,妾自己把臀凑上来,让您干坏好不好?”
雍正捏起她的小脸,湿漉漉的樱唇闪着水光,眸子一片恳切祈求之色,蓦地轻笑了下,掌心拍拍她的脸“看爱妃的表现”
“下去,给朕磨一会儿”
华妃重新退到里侧,用脚夹住龙根上下搓弄着
皇上有些恶劣,脚趾摁住她的奶面,揉了许久轻轻一踢,大屌便被这小婊子掉落大半,前后左右的晃
“呵...”和她调笑着“若是做不好这事,不若朕再将旁人召来”
华妃哪能听的这个,这副身子是他最爱的,结果新人来了后自己就变成了这样“何须旁人,妾自己便可以”
身子往前一靠,雍正便拽起了她的奶尖,从松垮的里衣里完全揪出来,两趾夹住红缨,拉长,啵的一声放开
看着两团抖颤,脚面拖着奶球再提起,华妃张口便舔上脚背,舌尖从脚趾滑至自己的奶面。“真骚”
惹得娇嗔一眼“骚也只骚给皇上一人”
龙根缓缓立起来,环绕柱身的青筋有些狰狞,华妃眸子极亮,终于能让她吃上这处
欺身上前,跪在雍正双腿中间,捏着胀大的龙根拍打着自己的奶肉,此时衣襟散落
骚奶子碰撞上龙根,热流在身上乱窜激荡,她用龟头蹭着奶尖,将顶端的液体蹭在奶肉上
正说着嘴凑上钱就要去吃,被扯着发丝踹了一脚“没规矩的东西”
“唔”...肥白的软嫩顺着力道跌落在身上。
睨着她哀怨的表情,雍正冷峻的眉眼也柔和了些许,放缓了声音“该说什么?”
华妃这才清醒些“奴...奴要吃陛下的龙根...小逼好痒...要皇上狠狠鞭挞这里”,奶肉重新蹭着龙首,见皇帝不开口,坐起来掰开屁股用那里的软嫩去蹭
“呜呜...皇上...妾知道错了,之后...再也不敢这样对公主了”
“好爽啊...小逼要被磨得高潮了...要鸡巴操”,那处蹭着柱身,总想让龟头进去破开那处的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