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来的快,不像你那俩好姐姐”
安陵容将头压低,自己本身就是来这里受辱的,一会儿娘娘做什么都不要紧,只是不要牵连姐姐。在心里不住念着这话,仿佛在给自己洗脑般。
姐姐还未得龙,不能为了自己铤而走险,膝行几步近前,重新拜下去“奴愚钝,望娘娘明示”
“明示?本宫哪敢明示,你礼数周全,可是让本宫望尘莫及。”阴阳怪气的讽刺一通
安陵容紧抿着唇,她当然清楚须裸身受责,奴狗的身子本就轻贱,怎配在主人面前有蔽衣之权。缓缓将手臂平伸,压下脊背静静候着
颂芝跟了几句奉承着“娘娘,这时辰还早着,安氏一心求着惩戒,不如您就遂了她的意,奴狗有幸在您的手下跪着请安,可不是从上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华妃见她又沉默,再大的气也瘪下去,她也是第一次见宫里有凭这个得宠的,之前只在家里偶然得见过,小奴狗被扯起,三五个人骑着将阳具入进去,后来哥哥嫌那奴狗随时发浪便处置了,也没和自己说过,免得脏了眼。
这时候安奴的顺服倒取悦了她,做狗果然是比人要强些。
身上的薄纱被扯开,甚至这东西对身子都无一丝留恋,从头到尾,一剥就露个彻底。
华妃在椅上伸了手,安陵容缓缓叼起链子往前爬,直至将它放在她掌心,安静的跪坐在脚边,像极了一条狗
心里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有些难为情,又泛起来隐秘的爽感。
华妃此刻也说不出一句她的不是,宫妃便是宫妃,平日里虽也有各种惩戒,这第一个上来讨打的真是新奇。
还能完全按着主子的心意走
安陵容抬了脸,凑近华妃掌下“皇上昨日用了奴,奴伺候皇上自当尽心竭力”
华妃拉长了腔调,她知晓皇帝有很多妃子,可就是见不得人得宠,嘴里吐出的话就满是醋意“尽的什么心?竭的什么力?”扯过这截细嫩脖颈,吐气在她耳边“不过是个狗玩意儿”
“奴...”安陵容再怎么样还是红了眼圈,自己得了几日宠,要罚便罚,岂能这样说她
“皇后娘娘说本宫无甚礼数,不若你来教教本宫,嗯?”
"奴不敢",华妃牵着她往外走,娇臀随着腰的压低前进一摇一晃,双腿交错,隐约随着张开的是一处暗色,忍不住夹着,不管露出来多少次,什么时候提及,这里都是她难言之处
被人问起,难道又要说自己淫浪么?难道又要提起她被庶妹欺负的那段过往吗?
得到别人的一丝嗤笑还是说略有若无的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