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多了,我就在想,现实里的你,会不会也有一个那么骚那么漂亮的小穴呢?”
系统明明说了不会影响现实的!于余被这番话吓得软了身子,紧急呼叫起小恶魔系统,想要获得一个明确的答案。
雷池带着茧的大手已经慢慢游移到于余裤子处,他单手就轻易地止住于余的挣扎,喘着气咬着于余的耳朵说:
“小鱼,你让我看看吧,我就是好奇梦里是不是真的,一下好不好?我就看看什么都不做!”
于余绝望地发现系统并没有回应他,而他今天恰好穿的是休闲式的裤子,没等他心存侥幸地挣扎几下,就被雷池直接扒下内裤,嫩生生的小穴就这样第一次在现实中暴露在外人眼前。
沙发上,年轻英俊的大男孩压着男人,肉感丰满的大腿光裸着被拉开,腿心两片贝肉雪白,中间的细缝晶莹闪着一丝银光,顶上红润的蕊珠已经悄悄挺立起来。
因为慌乱的挣扎,被压下的饱满的臀部摇晃着,被沙发挤压白嫩的大腿根部,让人恨不得咬住桃状臀尖狠狠留下齿痕。
雷池屏住呼吸,着迷地盯着嫩穴上方如石榴籽般红润的蕊珠,在他的目光下又怯生生涨大了一圈,他饥渴地磨了磨犬齿。
电影里金发男人尖叫着掰开穴口,被黑皮男性伸出舌头吞咽的同时,他也忍不住咬上了那又嫩又软的肉珠,急切地用舌头感受梦中淫荡又紧窄的花穴。
“啊嗯,好痒啊啊啊——不要!”
现实与梦境大不相同,滚烫舌头和尖锐虎牙的触感过于鲜明,被蹂躏的甜腻肉穴受惊似地缩紧,又被柔韧的长舌撬开软肉长驱直入。
于余幼嫩的腿根难耐地夹住作乱的头颅,哀哀叫着侧头躲无可躲,他只觉得蕊珠肿热不堪,肥嫩的肉唇和甬道仿佛被火燎着一样要烧起来了,一股股滑腻的蜜液自骚心流出,又被雷池用舌头卷住大口喝掉。
电影里,金发男人嗯嗯啊啊叫着将自己的屁股胡乱晃动,整个骚穴坐在黑皮男性的脸上摩擦起伏,淫荡的叫声传遍整个房间。
于余不愿再看这淫乱不堪入目的画面,他用雪白柔嫩的手臂盖住双眼,烧红的耳朵却无法掩住,柔腻入骨的叫床声断断续续传来,其间还夹杂着幼猫一样钩子般荡漾的呜咽。
于余迟钝半晌,被舔穴舔的发麻的大脑勉强回神分辨,才发现那竟然是自己发春似的叫声。
“……不要,好深,舔到骚心了啊啊,嗯啊啊——”
被带着热力的舌头舔舐抽插到骚心最深处,于余终于放弃大脑的最后一道防线,支离破碎地媚叫起来。
他恍惚着放松牛乳般嫩滑的大腿,浑身瘫软,被舌头奸弄得化成一滩春水,花穴不断泄出大股蜜液供雷池吞咽,袒露着大开,被咬的到处是凌乱的齿痕,残败地绽放出一朵深红色的肉花。
雷池忍耐得要爆炸,长长的鸡巴早已起立,硬邦邦地要冲进柔软湿润的巢穴,他脱下裤子,龟头对准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就要进入。
“不要!”于余突然惊起,他抽回白腻的小腿,伸手握住那根又长又直的鸡巴,恳求地望向雷池,“最起码……到床上去吧。”
因为梦里的第一次就是在沙发上被强暴,虽然事后很爽,但是初次破瓜的痛楚,依旧让于余心有余悸。
雷池喘着粗气,额头都是汗珠,狼一样渴求地看着于余,最终在软如春水的眼眸下低头,变回下垂的狗狗眼,他妥协地抱起半裸的于余,挺着直立的鸡巴朝自己房间走去。
明亮的浅蓝色大床上,英俊的少年坐在床沿,于余被他抱着轻轻放在床中间。
青年的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棉T,因为刚刚的蹭动,露出浅浅的锁骨和半边圆润的肩膀,胸口的嫩乳因为情动,犹如小荷尖尖角一样鼓出两个小包,殷红透亮的小奶头透着白色棉布若隐若现。
而他的下半身则是光裸着雪一样柔白的大腿,花瓣般粉嫩的脚趾不安地蜷缩,透明的蜜露在少年的注视下从清纯的花穴不断溢出,逐渐打湿底下淡蓝色的床单。
于余被火热的视线看的又羞又臊,但眼前少年那恐怖的鸡巴长度赫然在目,他生怕纯情少年毫无经验,一个激动直接捅坏娇嫩的小逼,不想再体验被强暴的痛楚,这次,他不得不选择自己主动。
“你,你先坐过来。”
于余红着耳尖牵住雷池的手,将他仰面推倒在床上,难为情地分开长而直的双腿,正面跨坐在立起的鸡巴上方。
下方的少年胸膛一起一伏,热切地看着他,真的就任他乖乖摆弄,于余获得了一丝掌控全局的安全感,便稍微放松地塌下细腰。
少年的鸡巴又长又直,他伸手握住固定,腰肢缓缓下压,桃心状的肉臀往后送,将龟头一点点往自己吐水的小穴里塞了进去。
肉棒顶端先是磋磨到顶起的花蒂和穴口,被溢出的淫液打湿,圆翘嫩滑的屁股微微用力下,顺利地进入甬道,于余犹豫了一下。
未发育完全的嫩逼又浅又窄,只前进了一小截,就顶到了薄薄的一层肉膜,被紧绷成一个圈的肉穴卡住不能动弹。
“呜啊……痛——”
难耐地发出小小的哀鸣,于余撑着少年的肩膀,手指用力陷入他的肌肉,杨柳似的细腰颤抖着不敢再移动。
未经人事的穴口太过紧张,沉甸甸的肉棒让他僵直身躯,不敢再前进突破那关键的一步,他脸颊低垂蹭着雷池的脖颈,可怜兮兮地想要获得一点慰藉。
可他忘了,眼前的小狼狗,并不是真的在他面前那般乖巧奶气,他的本质还是篮球场上横冲直撞,肆意跋扈的头狼。
在已经伏猎忍耐许久,最美味的小白兔终于天真地打开双腿,乖乖送上门的时候,这位顶级猎手终于龇出獠牙,涎水直流地下口了。
肩膀上的手突然被按住不动,纤弱的腰部被另一只掌控篮球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握住,粗暴急切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
突兀的哀鸣声中,脆弱的处女膜被轻易撕裂,长长的鸡巴一举突破障碍,干穿了瑟瑟发抖的肉穴。
被鸡巴撞得两眼发黑的于余,一下子扑倒在雷池身上,不设防的花唇噗呲一声,整个将肉棒吞到了根部,涨红的蕊珠甚至蹭到了硬而卷曲的耻毛。
一股鲜红的血液自穴口流下,顺着两人下体交接的边缘滑落阴茎底部。
夺得于余处子之身的雷池,被那紧致缠绵的疯狂绞噬吸得发狂,不顾上方的人破瓜后痛楚的呻吟,他张嘴扯着送上门的白嫩鸽乳,拉成细条又颤巍巍地弹回。
雷池眼神狠戾,掐住盈盈一握的嫩腰,手掌勒出一圈深红色的指印,他啪啪啪用力向上急速挺动,一味地狂抽猛干,少年精悍的腰部抽插间浮现出八块腹肌,将于余整个抛上抛下地颠动,像是在骑乘一匹不听话的骏马。
于余被那力道插弄得两眼微翻,透明的涎水流下嘴角,咿咿呀呀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奶油蛋糕一样甜嫩的胸脯被咬的瘀血甚至破皮,纯情的奶尖软嘟嘟地鼓的高高的,花唇软烂如泥,任由那根凶残的鸡巴在肉腔内整根杀进杀出。
黏腻的骚水泄的雷池满身都是,被强奸的痛楚和骚心被顶住奸弄的麻痒持续不断,让于余无力地颤抖着雪白的脊背,羊羔一样献祭出纯洁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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