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走廊的柱子上,谢嘉轩脸上笑容不变,低头凑近趴着僵硬不动的青年。
男人舌尖轻卷,含住薄透嫩红的耳垂,手掌自细长脖颈往下细细探索,低声问道:“是周启深咬的吧?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灵活的指尖画着圈,漫不经心地弹拨嫩嘟嘟的奶尖,“他有吸过你的骚奶头吗?”掌心滑到白嫩颤抖的腰部反复流连,“掐过你的腰按过腰窝吗?”
牙齿咬住白嫩的耳珠时,挺起的肉棒不容拒绝地闯入还湿润着的花穴,“还是说更放荡一点,鸡巴插到小逼里灌精了?”
不敢回应的于余被顶的往前一冲,被操得外翻的肉唇贴上冰凉的柱子,黏腻地留下两片湿痕,肥沃肿胀的花蒂摩擦着粗糙的红色漆身。
他被那柱子冰的浑身一激灵,默默咬紧红艳的唇瓣,柔腻的桃心屁股讨好地向身后的男人翘起摇晃,自发地前后套弄起粗大的鸡巴,仿佛不说话主动给肏就能躲过这一劫。
酸气四溢的谢嘉轩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他享受着滚烫幼嫩的肉道不停地吸吮,一边挺腰一边伸手将于余右侧的大腿抬起,仗着青年一双长腿柔韧性好,整个将那条肉感十足的大腿高高挂起在手臂后,伸手撑在前方柱子上。
“好痛……别这样……”
于余不敢违抗,被男人摆弄得仅剩一条雪嫩大腿站立支撑重量,另一条大腿完全打开向上抬起,勉强挂着谢嘉轩的小臂,因为这不平衡的姿势摇摇欲坠。
那口淫荡的花穴大大张开,如果有人经过,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滴着骚水的黏膜在张阖蠕动,庭院的微风时不时涌入嫩红色的小洞,阵阵凉意扩散至全身。
韧带被强制拉伸开来,于余又痛又害怕,不得不伸手抱住眼前的柱子,浅浅的泪花浮现在眼底。
被吊起单腿的些微痛苦还没结束,谢嘉轩另一手摸上于余腿心那个鲜明的咬痕,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毫不留情地抽挞起软烂的穴心,啪啪作响地撞着臀尖。
心里的嫉妒如毒蛇般嘶嘶作响,男人动作又快又重毫不留情,“他奸得你爽吗?鸡巴粗不粗长不长?也像我一样直接把你操到潮吹喷水吗?下贱的小逼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的鸡巴操透灌满精液了?”
“不要……站不住的……不要再插了!啊啊啊!”
于余长腿抬高被干得摇摇欲坠,骚穴紧紧收缩又被粗大的鸡巴狠狠捅开缝隙,蜜水溢出花唇零星地甩落在地上,闪着微亮的淫光。
他抱着柱子时刻担心自己会倒下,被紧贴着的上半身又在柱身来回蹭动,粉嘟嘟的小奶包在之前的温泉里被咬破了皮,又痛又麻地摩擦着,一阵阵痛苦夹杂着欢愉海啸般将他淹没。
在男人逼问他和周启深鸡巴到底哪个操得他更爽的时候,于余受不住地摇着头闭上眼,睫毛不停颤抖,不想回答这种羞耻下流的问题。
盈盈摇晃的奶尖又开始冒出乳汁,一点点白色渗出,随着摇摆抽送的动作涂抹在暗红色的柱身,聚的多了,慢慢地往下滑落,留下一道道甜腻的沟壑。
“这么淫荡?人来人往的地方都能被操的喷奶?看来我的小秘书还有更多潜力等着发掘,以后你就不用处理事务,每天呆在办公室,张开腿心让大鸡巴狠操着给我喂奶就可以了!”
男人狠狠握住抬高的白腿,加大腰腹的摆动,将敞开的骚穴干的滋滋作响,于余还是摇着头不愿意回答,仅剩淫荡的哭叫声越插越响,唯一支撑的大腿腿根被吊得逐渐颤抖起来。
白嫩脚趾被操的仅剩一点踮在地面的时候,一声爽到极点的尖叫在廊道响起,浓浓的白浊突突灌入腔道深处,黏腻的淫水夹杂白色的精液喷上于余紧靠的柱子,亮晶晶地将表面染得一塌糊涂。
射精后的男人将吊起的腿慢慢放下,扶着软绵绵的于余转过身来,瘫软无力的青年眼里泪水滚滚而下,完全不愿意抬头看他。
谢嘉轩看着哭的鼻尖都红彤彤的于余,心中无限思绪飘过,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逼到这个份上,还不愿意说句软话让我开心开心吗?”
男人抱住于余,走几步坐到走廊椅子上,并不放手,将他按在大腿上坐下,整个人按入怀里紧紧抱着低声说道:“真是欠了你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一哭就容易心软。”
于余心里本来就因为春梦的事情充满不安,被男人言语中一丝失落的脆弱搞得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擦干眼泪想了想,主动伸出手整个抱住谢嘉轩的腰,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地安慰他。
夜风吹过,庭院中花草簌簌而动,也许是此时夜间太过幽静,抱着的人儿又安静地依偎着他,谢嘉轩手指抚摸于余柔软的发丝,回忆似地喃喃自语起来。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插入你的小穴没有惊讶,就像早就知道你是双性,你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我也都知道”,说着他亲昵地捏了捏于余粉白的耳垂。
“比如耳垂,一舔你的耳垂你就像糖一样融化了,让人恨不得整个含在嘴里吃进去。明明今天是第一次,我们做起来却如此的默契,就仿佛在梦里已经做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