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人声鼎沸,俊男美女光鲜靓丽齐聚一堂,举着酒杯互相谈天说笑。
而月光洒下一角的安静阳台,猫一样的轻叫声若有若无,勾的人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靠前一探究竟。
于余半跪坐在贵气成熟的男人膝头,细长的手指紧紧抓住陆远的肩膀,软玉一样的大腿完全光裸着,微微颤抖,被那只灼热的手掌玩弄的浑身发软。
陆远在问出那句更让于余羞耻的话后,并没有期望得到回应,他直接低头含住了嫩红的小嘴,舌头勾勒将启未启的唇瓣。
本就深入狎弄软肉的那只手转而往上,在紧贴着肉的衣料中,游移到嫩得像豆腐的胸部,品鉴珍宝一样沿着乳包的形状细细把玩。
一番赏鉴,男人满意地得到了自己早已料到的答案。
乳鸽似的小奶子柔软地贴合在手掌,触手温润如玉细腻敏感,仅有两片小小的圆片吸附着一圈乳晕,将翘翘的奶尖裹吸住,不让它在纯洁的鱼尾裙外显的那么淫荡凸起。
陆远含着于余的嘴唇低声笑着,宽阔的胸腔共振带的于余耳朵酥酥麻麻,烧着脸感受那大提琴一般优美低沉的音色。
随后,男人的舌头就沿着闭合的齿列来回舔弄,想要诱哄着于余张开贝齿,一亲芳泽。
于余被那笃定的笑声搞得又羞又恼,故意咬住牙齿不想让男人得逞,身体也反抗似地重新撑了起来。
可那只带着魔力的手按住乳贴,画着圆圈轻轻摩擦嫩尖,同时另一根手指勾住身下勒紧花穴的细绳,往前一拽,他就被那瘙痒入骨的快感逼得张嘴惊呼。
等在一侧的舌头轻而易举就占据了青年的整个口腔,开始啧啧作响地吞吃起香软的小舌。
“不,啊嗯,不要拉绳带,勒的那里好麻啊啊——”
月色愈发明亮,将瘫软在陆远身上,散发着媚意的美人照的一清二楚,清纯靓丽的鱼尾裙已经被那只到处游移的手推得上滑,堆叠在柔韧细窄的腰间,柔和地发着幽光。
白嫩的下半身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滴着水的花穴被一条粉白色的丁字裤从中间勒住,细细的绳带卡在粉嫩多汁的肉缝正中,勒的两瓣贝肉不停吐水,既色情又放荡。
大股蜜液被努力往内收紧的鲍肉夹紧含入,又在男人手指勾动细绳时,忍不住颤抖着放松花唇,将淫液尽数挤出。
一缕透明的黏液岌岌可危地挂在绳子边缘,像是坠在筷子尖端的蜂蜜,黏腻拉丝欲坠不坠地垂着。
陆远哄着将那条羞怯的嫩舌含入自己口中,轻咬着来回缠卷,一手可握的椒乳被他玩弄的肿胀发烫,殷红乳尖淫荡地鼓起,将吸附的胸贴都顶起了一丝缝隙。
漂亮紧窄的女穴被丁字裤的细绳淫邪地来回拉扯,手指甚至连被勒得扁扁的花核也不放过,时不时摩擦过后轻轻弹拨,指尖很快便沾满了沁出的蜜露。
于余头靠在陆远的肩膀,被刺激的浑身轻颤,泛着红的脸颊小猫一样磨蹭着坚实的肌肉,他几乎要挺着胸前的奶子求男人玩的更重一点,以求缓解那磨到心间的麻痒。
似乎感受到青年的无声恳求,陆远大发慈悲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胸前的手指粗暴地拨过本就摇摇欲坠的乳贴,露出鲜嫩的尖尖。
男人直接掐上莹润柔腻的奶尖,将那早已发热的肉珠拽住,往外轻扯至变形,又松手弹回不断晃动。
于余被玩的又痛又爽,唔唔地挺着胸脯,两条长腿不自觉向陆远腰侧收紧,又被冷酷无情地拉的大开。
下身来回拉扯的细绳被勾拽至最大限度,随后手指一松,啪的一声轻响,那条淫荡的细绳就如同橡皮筋一样,嗖地弹回湿漉漉的红肿骚穴,击打的晶莹花露溅射而出。
猝不及防的肉穴被那尖锐的痛麻激的疯狂蠕动,失禁一样喷出了一股股蜜液。
“好痛!唔……要去了!嗯啊——”
于余尖叫出声,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有被插入,就这么攀上了高潮。
他浑身泛起桃粉,眼神迷蒙,再也维持不住力气,双手松开陆远的肩膀往下滑落,又被男人按住光裸的腰部重新抱回怀里。
陆远看着于余仅仅高潮了一次就有点承受不住的模样,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怎么体力弱成这个样子,才弄了一次就受不住了。”
于余完全不爱听这话,他抬起头不满地抱怨:“分明是你搞突然袭击,那个……那个带子一下子弹过来来,你就是故意的!”
或许是高潮过后不过脑子,他突然想起雷池上次嫉妒的时候,拉踩其他人时说到他舅舅的话,那个词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
“还说我体力不好,哼!老男人体力才不好!”
空气一片凝滞,陆远手掌按在臀部慢慢收紧,他眯起眼睛,身处高位的气势第一次展露,不怒自威地看着惊觉自己说错话的于余,“老男人?”
于余自知理亏,讪讪低头准备道歉,阳台外却突然传来凌乱走动的脚步声,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脚下发飘,正准备朝这边走过来。
于余眼看着醉酒男人磕磕绊绊朝这个角落走,这才惊觉自己鱼尾裙被上拉到腰部,下半身雪白羔羊一样,赤裸裸没有一丝遮挡!
他吓得赶紧要站起身,拉着男人按在臀部的大手就往外抽,忙乱之中和丁字裤的细绳直接纠缠在一起,这下想动都没法动了。
醉醺醺的男人迈入拐角,千钧一发间,陆远沉稳将于余抱起,头按向自己的胸膛遮住脸庞,另一只手拽着鱼尾裙往下遮盖住腰臀。
男人不动声色将两个人摆弄成正在抱着的姿势,然后抬头冷冷看向那个闯入者。
这位半醉不醉的老总,本来是打算到阳台上歇息醒醒酒,哪里想到一抬头,陆家家主早已占据了前方的座位,怀里还抱着一个凌乱不堪的半裸美人。
男人像是被打搅了好事,那扫过来的冷酷眼神,盯得老总冷汗都下来了,酒立马醒了一大半。
他像被猫盯住的老鼠一样僵住不动,陆远怀中那道纤弱娇媚的背影,光看上去就知道是何等绝色,更不用提男人的手正插在极其暧昧的地方。
深觉自己不该闯进来,老总讨好似地向陆远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