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燃烧着地龙的大殿温暖如春,浮动着一股暧昧的香气,于余哆嗦着双手抽开自己的腰带时,满心茫然地想着。
为何以前那个可怜兮兮地撒着娇的少年,转身一变,就化身为残暴无情的帝王,说出的话语让人绝望地凉到心间?
被陆远细细挑选,亲手换上的玉白色外袍、中衣,一件件悄然落地,雷池灼热地视线下,于余含着泪花将最后的亵裤脱到脚踝,整个人赤裸裸地呈现在皇帝的面前。
只见他一身冰肌玉骨,淡淡的光晕下宛如半凝固的琼脂,甚至能透过那娇嫩到极点的皮肉,清晰地看到青色血脉的走向,雪腻的胸前两点嫩红受空气一激,宛如半熟樱桃悄悄挺立在枝头。
笔直修长的肩颈此时柔弱地低垂着,细的只手可握的纤腰下方,一双玉一样雕琢的长腿害羞地向内收紧,将腿间的玉茎和下方的肉缝遮住大半。
腿心不安地绞蹭中,仅剩两边膝盖的凸起透着微粉,看上去天真又色气,非常适合扣在掌中把玩。
雷池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轻的像风一样的惊呼声中,少年毫不犹豫地将于余拦腰抱起,长腿迈向旁边的黑檀木椅款款落座。
他手掌按住怀中之人羊脂玉似的小腿,一寸寸从下到上摩挲起来,掌中肌肤触手只觉温润滑嫩玉雪可爱,细腻地吸附着手心,若是揉搓的力道重了,不一会便泛起斑驳的红痕,宛如点点红梅落在冰雪之上。
配合着于余那又害怕又羞赧的神情,让人平生出一股暴虐之意,恨不得将这娇怯怯的玉人儿畅快蹂躏一番,揉碎了满怀才好。
雷池不再犹豫,伸手掐住于余低垂的下巴,抬起他雪白的小脸看向自己,大力吻上那张红润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翻滚着裹吸。
于余唔唔地摇着头想要往后躲,却被钳住下颚动弹不得,那嫩生生的舌尖惊慌地躲避,却被残暴地叼住来回玩弄。
滋滋作响地唇齿交缠间,雷池只觉得于余的小舌又软又甜,随着黏腻的水声让人沉迷不已,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深、更多,舌头凶猛地进攻着,几乎含到软舌的舌根。
阴郁疯狂的思绪自少年皇帝的脑海一飘而过,真想把这个人整个吃下去……
于余睫毛不停地颤动,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被雷池霸道的吞吃亲的喘不过气来,本来在轻轻推拒少年压迫的力道,渐渐因缺少空气而软弱无力地垂下,不再试图反抗。
雷池吃够了他香甜的小嘴,勾缠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从于余的嘴里抽出舌尖,少年被亲的仍旧迷糊地张着嘴,天真而放荡的情态看的雷池下腹一紧,恨不得再扑上去缠绵一番。
舌尖不舍地抽离,两个人的舌头缓缓拉出一道银丝,扯到极限后颤巍巍地断开,滴落到于余雪白的锁骨间,透着说不出的淫靡。
好热,心脏跳的好快……难道我又发烧了?
于余被少年肆意地揉搓玩弄,鼻间满满地全是幽暗的龙涎香味道,深入的亲吻中他被雷池从头到脚摸的浑身发颤,身体内部悄悄升起一股热浪,烧的他浑身泛起一股暧昧的桃花色。
“小鱼哪里是又发烧了?分明是被我稍微摸一摸,小寡妇就动了春情,小穴浪的发起骚来了。”
雷池轻笑着伸手往于余的下身一抹,将满手的黏腻展示给怀里的人,于余这才惊觉自己被揉弄的恍惚间,居然把心里话说了出去。
他看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染得全是晶莹的蜜液,羞的连耳根都烧了起来,还没等他咬住下唇想要从少年身上挣脱,细腰旁的手掌一阵用力,天旋地转间,于余被雷池按坐在黑檀木的座椅上。
他勉强用双臂撑着椅子的椅面,一双饱满圆润的玉腿被拉的大开,被迫架起在座椅两侧,纤细莹润的双足翘在两边的扶手上。
而雷池就站在他分开的腿心间,少年戏谑而幽深的目光中,水光淋漓的花穴露出一条细缝,闪着淫靡的晶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你……你放开我——”
于余只觉得最隐秘的地方被迫裸露在这华美威严的大殿里,虽然殿内现在并无他人,但用来迎接各色高官贵人的殿宇,自己却淫荡地坐在他们坐的座椅上,被迫张阖着小穴,不断地流着骚水。
最下贱的娼妓也不过如此吧,这种禁忌放荡让他受不住地哆嗦起来,想要躲开身前皇帝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偏生下身酥软如泥,努力逃离却完全撑不起来。
他只能苦苦地哀求着雷池,希望少年不要在这种地方折辱他:
“小池,不……陛下,求你开恩,我已经嫁入了相府,是你臣子的妻子,君王怎么能够这样玩弄淫辱臣子之妻——”
“而且,陆二公子还刚刚去世,头七都没过,这种惊世骇俗的背德之举,世人是不会容许我们这样的,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