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热的人快要昏过去了……
明明是冬天寒凉的温度,于余被撕掉衣物却不觉得冷,他跪趴在堆着干草的地上,轻轻张开花瓣似的嘴唇,被身后那根大鸡巴操的眼神迷离。
雪玉一样的双颊不由得轻轻晃动着,泛起一片潮红,好像初初绽放的海棠,被暴雨击打的凌乱不堪。
更不用说少年羊脂玉般的耳朵被男人整个含在嘴里,耳珠的小小嫩肉已经被拨弄的红彤彤的,闪着一层淫靡的晶光。
男人吃的满意了,又松口上移,顺着耳廓的边缘来回描绘,深深浅浅地插弄着深处的耳道,于余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那条舌头要伸进耳朵深处,将自己的魂都舔丢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头躲避,又被粗糙的手指掐住下巴动弹不得,只能强自忍耐,受着刺激过头的快感。
啪啪啪的皮肉击打声中,身后的男人只是不说话,灼热紧实的肌肉摩擦着少年的雪背,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热量,于余的腰肢受不住那凶狠的力道,无力地塌下一截。
白腻而柔嫩的肌肤渐渐渗出一层细汗,被白天照到马棚里的日光映射着,闪着莹润的珠光,像是水洗过的白瓷一样,看的男人眼神发暗。
他伸手按住下方细细的腰腹,重新调整了一下被撞得有些距离了的嫩臀,因为长时间干各种粗活而锻炼出来的腰腹紧绷发力,凶莽地再次深入顶撞水红色的花唇。
每一次都会全部拔出,下一次再尽根没入,那力道挤得肉洞里的淫水噗呲作响,溅射的到处都是。
“呜啊……不要……太硬了……你慢……慢一点……啊啊——”
于余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咬住嫩红的嘴唇,努力压抑住娇媚的叫声,铁棒一样的肉棒入的愈发深入,几乎是顶蹭着淫穴的敏感点不断撞击。
透明的淫液泄个不停,几乎将整个滑腻腻的肉壶都泡满了,一股股摄人心魄的快感顺着骚心蔓延到心间,他浑身哆嗦起来,脂红色的穴肉湿漉漉地大张开来。
于余求饶似地低声呻吟,想要恳求这个下人放慢一点速度,可是身后低贱的马夫完全不管小主人娇气的命令,自顾自地肏干着。
他像是几百年没有尝过荤腥一样,麦色的手掌把住那只雪臀,几乎要将凝脂般的臀肉挤的溢出指缝,留下鲜红色的掌印。
男人默不作声地将粗大的物件插入滑腻的肉缝尽头,不要命地用力耸动,将顶端翘起的一点芽尖都摩擦的红肿涨大,宛如熟透了的樱桃。
极致的快感中,于余昏昏沉沉间,只觉得那根坚硬如铁杵般的鸡巴又凶又急地捣着穴,顶撞得他的呻吟都支离破碎,肆意翻搅间将穴肉操的柔顺地大开。
不知抽插了多久,那马夫闷哼一声,坚实的腰部紧贴翘起的肉臀,粗大的鸡巴抵住滑腻多汁的女穴,龟头突突地跳动间,竟是要将精液射到骚心深处。
“走开!不可以射进去……啊嗯……求求你,我不要……”
这下于余可吓坏了,他哭喘着叫出声来,竭力挪动酸软如泥的腰背,想要躲开男人灌入精液的举动。
但挣扎着往前爬动的手臂一动,就被正处在紧要关头的男人一把扣住脚踝,狠狠拖拽回原地。
哭叫声中身后的身躯重重地压制住他,牙齿猛地张开咬住细嫩的脖颈。
就像是路边的野狗交媾一样,那根鸡巴破开红腻多情的媚肉,牢牢钉住最娇嫩的那处,数股滚烫的精液直射而出,击打的雪白的胴体一阵哆嗦。
于余低低伏下身子,被精液内射的一阵颤抖,他无意识地吐出红舌,晶莹的涎水自嘴角垂落。
恍惚间少年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羞愧欲死的念头:被野男人灌精到肚子里了……
明明是相府的少夫人,却张着腿被低贱的马夫肏进小逼……还被射了满满一肚子……万一怀上贱种被相府里的人发现……
少年想着疼惜他的那个清俊男人,又想到宫里那个阴晴不定的俊美少年,最终心如死灰地一合眼,一行清泪自粉润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褐色的地上。
还没等于余陷入被下人破了贞洁的绝望中不可自拔,射了精液的那根鸡巴半软不软地,仍旧插在汁水淋漓的雌穴中,受着那滑腻的嫩肉不住地吮吸。
没过几息,那东西竟然又昂首挺胸地硬了起来,酸软的小腹受那物什一顶,窜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扩散开来。
“啊嗯……你——你怎么又硬了——”
于余惊讶地张大水盈盈的双眼,支支吾吾的问话尚未说全,就被大鸡巴缓缓的抽送奸的粉面含春。
男人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说话,嘶哑喑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明明是卑微的语气却平静十足:
“少夫人都还没有尽兴,下奴怎么敢独自得趣,自然是服侍的主人家满意了,才不会受罚,狠狠地吃鞭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