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沉口干舌燥,案桌之上的大手青筋毕露,差点将手里的酒杯握碎,正当他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上方的皇帝视线兀地一转,直直对上陆鸣沉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两人视线交汇之下,雷池俊秀的脸上勾起一个恶意的微笑:“陆大将军,说起来,自你回京述职,手上的兵符还没有呈上来吧?”
人声喧哗的大殿之上突然一静,寒门一侧脸带喜色气势勃勃,世家一侧惊疑不定纷纷对视,陛下……竟是要趁着酒宴之上解了陆将军的兵权吗?
众大臣不由得收声向皇帝看去,凝滞的气氛几乎落针可闻,雷池不悦地压了压眉眼,袖袍按住怀中美人,开口呵斥道:
“朕只和陆将军说话,你们都看着朕干什么?难得喜庆之日,众位爱卿合该好好享受才是,乐师舞姬继续!”
一众官员惶恐低头,皇帝训斥之下不敢再直视上颜,各色奏乐之声再次响起,众人推杯换盏之间,大殿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氛围,只剩隐晦的视线缠绕着陆相父子。
陆鸣沉紧紧握住手腕的青檀手串,转向陆远试探性地用目光请示,陆远面色变换良久,最终微微点了点头,陆鸣沉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下却是一片冰凉。
他自嘲似地闭了闭眼,手指从青檀手串上滑落,探向怀中贴身藏着的虎符,将它慢慢握在掌心,终究是抵不过吗?
从小到大,父亲就像中了魔一样,将所有的心血都灌注在小皇帝身上,对他们兄弟的亲近甚至比不上十分之一,现在,就连自己浴血多年拼杀而来的兵权,也要被迫拱手奉上……
陆鸣沉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手掌紧握之下几乎要烙出虎符上的花纹,他慢慢将之平举,趋步走向上方,仿佛走上不归路般步履沉重。
男人越走越近,近到甚至可以嗅闻到那位美人身上淡淡的芳香,他直起身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直视着面前荒淫无度的小皇帝,这般秽乱宫闱之人,迟早如同上一任疯癫自尽的皇帝一样的下场……
朝代会轮换,会消亡,屹立不倒的,只有久经风霜仍根繁枝茂的世家——
雷池面对陆鸣沉暗含野心的目光,身体仍旧懒洋洋地斜倚在蟠龙椅背,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他眼瞳中浮现兴奋不已的火苗,被酒水刺激的恶意一阵阵往外涌出。
当着陆鸣沉的面,少年伸手探向怀中美人的腿心,颀长的手指插进嫩穴和膝盖贴合处,不顾那具雪白身子的轻微挣扎,整个手掌挤压着红艳艳的穴肉,将凝脂样柔嫩的臀部抬起。
他两根手指分别撑开汁水淋漓的淫窍,就在陆鸣沉直直看过来的目光之中,皇帝唇角的笑意近乎扭曲,满是清液的手将那口淫穴慢慢按向自己的胯间。
雪色股沟中那颗红宝石剧烈地晃动起来,吐着水的肉花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吞下底部那根粗长的鸡巴,湿红的腔道吃力地抗拒着外力的入侵,却还是因为少年强制的力量被一寸寸破开。
肉刃粗暴地干进了宫腔,酸胀难忍的快感电一样贯穿整个穴道,嫩肉剧烈地抽搐着,失禁似地喷溅出一大股阴精,满臀满腿都是黏答答的淫液,甚至连闪着光的宝石上都溅上了星星点点。
众目睽睽之下被插到潮吹,极致的羞耻感让美人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哀鸣,随后生怕被其他人发现,狠狠一口咬在雷池的颈侧。
但已经晚了,几乎贴在皇帝身侧的陆鸣沉还是捕捉到了那熟悉的声线,电光火石间他的头脑一片清明,是于余,皇帝在大殿之上按着肆意奸淫的,正是他们陆府上守寡的未亡人,他的弟妹!
极致的愤怒涌上心头,紧随而来的却是奇异交织的,莫名的贪婪和欲望,陆鸣沉不适地动了动下袍,那里已经硬挺立起,涨的发疼了。
明明应该厉声指责皇帝的昏庸,看到这一幕的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自己坐在这个位子,断不会如此对待娇弱可人的弟妹,那晚床铺间没有得手,是他埋在心底的一桩憾事,少年滑腻温软的手感,至今还在陆鸣沉的梦里回味着。
明明弟妹性子如此绵软,只需自己搂住他好一番轻怜蜜意,将他哄得乖顺了,小小一团抱在膝间任由自己揉搓轻颤,那才叫正经快活的颠鸾倒凤……
沉浸在旖旎的浮想联翩中,陆鸣沉原先冷锐的气势不知不觉散去,雷池拿走他手中的虎符竟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面色复杂难辨的男人愣怔一瞬,只听咔哒轻响,小皇帝按住他的手掌,塞入一个硬硬的东西,意味深长道:
“陆爱卿深明大义交还兵符,实在是深得朕意,现下朕手头没什么好东西,这个不值钱的小物什,就赏给爱卿把玩吧。”
陆鸣沉心神不稳地返回下座,父亲问询的视线,其他大臣的低语,一切都入不了他的耳目了,宴会的后半他保持着正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全部注意力都灌注在摊开又迅速被他紧握着的掌心。
那颗硬而圆,艳红光泽一闪而过的,正是于余雪背后垂坠的红宝石……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