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趁着雷池和陆远都在上朝之际,于余偷闲躲在书房里翻阅游记,周启深就像最忠心的护卫一样,一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
至此一切都还算正常。
自打宫内那件事发生,男人没来得及拦在他身前,眼睁睁看着于余重伤倒地后,这仿佛成了他严重的心理阴影,从那以后,周启深完全不能忍受于余离开他的视线。
所有的行动起居他都要跟在一旁,甚至晚间于余歇息了,男人都要在床下铺着铺盖看着他入睡。
于余因着这事心里又酸又涩,他担心夜寒露重,睡在床下面对男人身体不好,总是心软,会叫周启深到自己床上一起歇息。
这么退让之下,难得自己清静一人的几个夜晚,又在床铺不自觉的摇晃中度过。
就像今日这一次,他好好地斜倚在鸡翅木的美人榻上,手中握着一卷书,半开的窗外春光正好,暖融融地吹拂着桃花的香气。
于余难得放松身心,深深呼吸了一口清甜的气息,只不过吸得急了,咳呛了一下,旁边默默注视着他的周启深就俯身压了过来。
一边说着少夫人身体尚未痊愈,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于余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被扒了个精光,上身的衣袍也被推到肩颈之下。
他的细腰被男人的手牢牢掐住,火热昂扬的性器稍微在肉唇处蹭了几下,就毫不留情地顶送了进去。
于余被骤然的插入顶的哽咽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抓上眼前的窗沿,他小口小口喘着气,身下的淫穴却极为柔顺地接纳了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将它一吞到底。
自他醒来这段时间,身子已经被几个男人来回肏干,那口女穴早已被调教的无比敏感软腻,无论何时都做好了被男人鸡巴插入的准备。
周启深麦色的臂膀撑在于余身侧,结实的肌肉一次次发力间性感地隆起,他耐心地等待肉棒顶到少年最深处的宫口那里,感受到紧窄的腔道处,尽是极致湿滑的软肉在收缩着。
子宫口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恰好含住龟头前端,抽插中不住地向内吮吸,一股股黏液泊泊涌出,将于余的腿心沾染的晶亮一片。
虽然身子早已被操的像熟透了的蜜桃般甜美多汁,但两个人交合的地点是白日的书房,于余感受着窗外清风阵阵拂过,甚至能听到外面的婢女们交谈的细碎声响。
他羞耻地咬紧下唇,努力想要抑制住喉间带颤的淫声,花穴酸痒酥软的感觉像是潮汐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因为人声而格外紧张的四肢。
那根火热的性器故意往子宫内肏干的时候,于余泄出一声哭腔,细白的腰肢拱起,脚跟颤抖着在美人榻上蹭动。
柔嫩的子宫腔被男人的肉棒挑开,来回地翻搅抽送,他哆嗦着想往前躲,洁白的贝齿张开咬上白嫩的藕臂,想要将那淫乱的呻吟吞回腹中。
还没等牙齿在手臂上留下鲜明的齿痕,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按了上来,时刻注意着于余的周启深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
阻隔噬咬的同时,粗大的指节色情地在湿滑温热的口腔上下摸索着。
“少夫人身上那么软那么滑,怎么舍得用嘴咬伤?要咬的话,就咬下奴的手吧。”
周启深手指一颗颗摸过小巧光滑的牙齿,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条嫩软的舌头,于余被他肆意玩弄着,那点舌尖想躲却无处可逃,只能呜呜咽咽地吐出模糊的喘息声。
止不住的口涎从尖尖的下巴不断滴落,又顺着周启深的指根淌了下去。
同样滴着水的,是一绞一吸不断蠕动的小穴,宫腔中的软肉被不断撞击着,周启深的鸡巴又深又重地开凿着湿热紧致的甬道,越入越深。
于余感受着肉刃的棱部狠狠刮蹭过柔嫩的穴肉,媚红的眼角泛起受不住的泪花,他只觉得自己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着,子宫不由得绞的紧紧的,含着肉棒不敢放松。
伸出窗外的那只玉也似的手难耐地蜷作一团,几乎要在掌心掐出点点红痕。
周启深将手一并探出了琉璃窗外,麦色的大掌压住少年白嫩的手指,一点点将紧握着的手打开,缓慢而坚定地将手指插入于余手指的间隙中。
粉色的桃花映衬下,一大一小两只手最终紧密无隙地交缠在一起。
身后的男人停住动作,幽深的眼神定定看着那两只缠绵的手,于余正被下身抽插着的快感送到了最高峰,突然中断的动作让他疑惑地睁开泪眼,转头看向一动不动的周启深:
“你怎么了——啊嗯——”
周启深猛地将硬挺到发疼的性器抽出小穴,紧缠着的媚肉被带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下一刻,男人抓住于余的腰肢往前一拖,肉刃势如破竹地再次捅入,被操的湿滑无比的穴道一入到底,大半根鸡巴操进了宫口凹陷处。
于余猝不及防间喉中一哽,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啼,麻痹一般的强烈快感顺着四肢蹿上脑海,像是尖锐的电流般刺激着全身。
他的整个身体立刻酸软着瘫了下去,只剩桃心形的臀部翘的高高的,任由男人压在上方奸淫耸动着。
“啊……啊啊……求你……太深了……不要……”
糜烂的水声中,于余软弱无力地哀求着,头颅抵着美人榻胡乱摇动,被如此强烈的瘙痒反复冲刷着身体,让他全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只能哭喊着模糊不清的话语。
身体攀上最高峰的同时,于余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雪白的背部一个哆嗦,子宫内腔疯狂地收缩挤压,裹得周启深的鸡巴寸步难行。
高潮中穴口喷出一大股淫液,直接浇上了男人硕大的龟头,周启深被嫩肉紧致的嘬吸激的快速抽插了十几下,腰眼一松,数股精液激射而出,将还在高潮的穴道击打的颤栗不已。
于余呜咽着泪水滑落脸颊,整个身子软软滑倒在美人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