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透明淫水的鸡巴大剌剌地怼到于余的嘴边,他看着这根又粗又长,龟头还微微翘起的肉棒,脸上发热,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张开慢慢将它含了进去。
因为完全没有经验,于余勉强含住一小截柱身就没办法继续深入了,他白嫩的脸颊被撑得鼓起一个包,舌头无措地顶着滚烫的肉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含的更多。
肖白之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脸色潮红的青年,肉棒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着,嫩软的小舌稍一动弹,就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感。
于余可怜兮兮地吐出模糊的呻吟,舌头挤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肖白之试着往里抽插,他一时间眼睛都泛起了泪花,只能任由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主动地掌控着进出的节奏。
“嘴张得再开些,喉咙放松,对,舌头裹住肉棒,像舔棒棒糖一样去舔它。”
男人的手指滑向于余挺起的胸脯,指尖按住那颗娇嫩的小奶尖,不断揉搓着刺激肉珠,于余嗯地一声将奶尖挺得更高,眼神湿漉漉地软了下来。
又酥又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持续不断地从胸口传来,于余不自觉放松了嘴巴,任由满是青筋的鸡巴在口腔里抽送,一次比一次深地送到喉咙处。
敏感的上颚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蹭着,带起一阵奇异的瘙痒,于余嘴里满是男人雄性的荷尔蒙气息,他轻轻喘息,按照肖白之的指示用舌头含住肉棒顶端,尝试用嘴榨取男人的精液。
后脑勺的手指鼓励地揉了揉他白嫩的耳垂,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鸡巴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液体,与不断流出的口水混合,于余双颊凹陷下去,更加卖力地动着嘴巴吸裹肉棒。
正当他努力地完成客人的要求时,肿胀潮湿的女穴突然一阵闪电般的快感袭来,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破开湿润的肉腔,一下子干到花心的最中心。
“啊啊啊——不要——”
肉穴本就被蹂躏的肥沃黏腻,肖白之的戒指还没有取出,正正好卡在花心那里,谢嘉轩的鸡巴撞进来时,将那枚宽宽的戒指顶的更加深入了。
银色戒指那粗糙的表面一路刮蹭着敏感点,被肉棒顶的径直送到了娇嫩的子宫口,宫口那一圈嫩红软肉被戒指卡着摩擦,毛骨悚然的快感一路噼里啪啦蹿上于余的骨髓。
那股快感实在太过超载,于余耳边嗡鸣一片,被刺激的头皮都要炸起来了,他失神地吐出一口甜腻的喘息,下落的牙齿不小心刮蹭过还含在嘴里的肉棒,引得肖白之嘶地一声皱起眉头。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肖白之腰眼一麻,差点直接在于余嘴里射出来,还没有插过瘾他的小嘴,男人怎么可能甘心这么快射精?他直接按住于余的下巴,挺动腰胯往口腔深处干去。
墙壁后面,肏进子宫口的谢嘉轩一时也被那枚戒指烙的惊讶出声,在被于余激烈至极的穴肉吮吸后,便舒爽地掐紧了臀肉,继续进行快速抽插的动作。
“看来淫荡的小穴里还藏了东西?干起来更有感觉了,这么容易出水,怕不是几下就能高潮?”
饥渴流汁的花穴被撑得满满的,层峦叠嶂的褶皱被迫一点点推平,子宫口的肉环在鸡巴和戒指之间反复摩擦挑动,不住流出的淫液被击打成一片片白色的泡沫。
雪白的屁股被急速的撞击顶的肉波滚滚,于余受不住地将细腰越抬越高,子宫口持续不断的颠簸让他绷紧被拷住的四肢,不知道自己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好酸好痒……舒服……还是难受……不要……太过了……
于余唔唔地大张着双唇,任由男人的鸡巴在喉咙深处肆意蹂躏,他的全身都泛起快感的潮红,肉穴里情热的淫液在大力侵犯中溅射而出,花苞一样的脚趾反复地绷直又舒缓。
两瓣白嫩的蚌肉中,粗大的紫红色鸡巴不断穿梭耸动,尽根没尽根出,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子宫口的那枚戒指离宫腔更近一步。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肏干的动作,于余被干的浑身软成一滩春水,嘴巴和女穴两根鸡巴的存在感如此鲜明,恍惚间让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侵犯得彻底。
要到了……不行了……马上要——
于余呜呜咽咽地发出娇媚的淫叫,舒爽的舌头都勾上了肉棒的马眼,他的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粗暴肏干,洞开的小穴滋溜溜地将鸡巴一吞到底。
子宫口一个放松,那枚戒指终于被鸡巴肏进了宫腔,凹凸不平的戒面狠狠地碾磨上子宫内部嫩软的腔肉,于余不由自主地哆嗦着,猛地达到了情欲的最高潮。
肖白之被舔的鸡巴一阵抖动,他按住于余的后脑勺,狠厉地干了紧窄的喉咙十几下后,将狂喷而出的精液满满地灌进于余的嘴巴里。
于余呛咳着满眼泪花,腔肉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不断痉挛时,身后的谢嘉轩啪啪操干着宫腔开了口:
“说起来,壁尻除了需要持续不断地接待客人的精液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服务,你知道吗?”
于余一个激灵,一片空白的大脑突然蹦出之前服务生跟他讲的信息,他急忙挣扎起来,哀求着身后的男人。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白生生的屁股激烈地晃动起来,谢嘉轩毫不留情地按住臀肉,将鸡巴一个用力埋进子宫的深处。
“猜对了,就是公用的厕所,厕所不接受客人的生理需求怎么可以呢!”
于余哀哀的恳求中,那根鸡巴抖动着射出滚烫的尿液,迅速将小小的宫胞灌满,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于余丢脸地抽泣着,抽搐着的双腿一软,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淫荡至极地翘着屁股,被陌生人痛快地在子宫里射出了一大泡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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