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怀玉感觉到自己无法动弹,穴里的蚕玉嗡嗡作响提醒着它的存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发现红色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背后,奶子被红绳挤压出形状,红绳继续向下缠绕着她鼓胀的小腹,小腹被绳子压迫让她沉浸在失禁的错觉中。
两条腿分别捆了起来,双腿大大张开着,穴里一张一合引诱着别人插入她。
她向四周望去营帐内除了她空无一人,她看到了依然被绸缎捆着的兔子,她恍然想起了赢渊,她心中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蚕玉感受到穴里淫水缓缓流出,她难受得想要换个姿势,下体的绳索摩擦到了她的穴口和阴蒂,她浑身躁动产生痒意。
谁能来救救她?
她失神的双眸渴求得看向门口,门口忽然出现一道身影,逆着光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那人缓缓走近,元怀玉的眼中出现一丝清明,“元哲,怎么是你?”
元哲的脸上出现一抹嘲意,“怎么,小姐不欢迎奴?小姐是期待谁过来呢,是您的亲生哥哥还是朝堂上那位尊贵的皇帝陛下。”
他手轻轻抚摸着她鼓胀的肚子,她感受到压迫,她潮红的脸上挂着愤怒的眼神,“你在胡说什么!”
可惜她的怒意对于元哲来说根本不重要,他只知道现在的小姐只能乖乖听他的话,任他宰割。
元哲轻抚肚子的手渐渐用力,元怀玉的身体被膀胱的尿液和子宫的液体冲击着,她本就难捱的身体更加难受,她愤怒的眼眸染上晶莹的泪珠,让人看了更加忍不住想要狠狠操哭她。
她被元哲抱到桌子上面,元哲拿起桌上最粗的一支毛笔,沾染了墨汁在她肚子上面写上两个大字,“骚货。”
元怀玉被毛笔挑拨得身体颤栗不已,半蹲在桌子上面的姿势更加压迫着肚子,她感觉膀胱的尿液叫嚣着想要冲破她的身体,却又被牢牢得堵在里面。
她求饶般哀求着,“嗯啊啊啊~好涨~元哲~让我泄出来啊~啊哈~求你了。”
元哲继续用毛笔在她身上随意滑动着,他凑到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道,“好啊,小姐用毛笔在纸上写下您是人尽可夫的骚货,奴便让小姐泄出来。”
他手还伸到她下面,挑弄着尿道锁,缓缓抽出,管壁摩擦着尿道,产生阵阵痒意,尿液涌进了尿道缓解了她的瘙痒,随之伴随而来的是排泄的快感,膀胱的尿液争先恐后想要泄出去,她收缩下体都控制不住倾泻的欲望。
她憋涨的膀胱得到突如其来释放,她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元哲猛地将尿道锁插了进去,尿道的尿液被堵在里面,倒灌回膀胱,脆弱的膀胱被汹涌的尿液冲击着,蚕玉深深得撞击上子宫的媚肉,她尖叫着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我写~啊啊啊~我是~~人尽~啊~可夫的~骚货~啊啊。”
元哲抽出插在她体内的蚕玉,穴肉还在紧紧收缩似乎不想让她拿出去。
他把毛笔杆子插进她的穴里,媚肉包裹着毛笔,淫液从子宫顺着笔杆和阴道的缝隙滴落在桌上。
她身上捆绑着红绳,乳房被红绳勒住,乳头早已硬挺起来,轻轻在乳头上面划过,她便发出丝丝呻吟,浑身发颤。
被元哲扶着才能半蹲在桌子上面,鼓胀的肚皮上面写着骚货两个大字,骚穴里插着毛笔,穴口还在不断的滴落着淫液,表情靡乱又失神。
“谁能想到小姐也有如此淫乱的模样呢?”元哲拿出宣纸垫在她身下,“小姐可要管好了自己骚穴,要是把宣纸弄脏了,可就没法写了。”
她从崩溃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她收紧小穴,想要将淫液堵在里面,可是淫液还是在继续滴落。
她硬撑着身体移动着穴里的毛笔,每动一次她都要缓缓,毛笔杆子操弄着她的宫颈,随着她杂乱的动作,胡乱撞击着,她终于写完了一个我字,那个字歪歪扭扭仿佛如同刚学字的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