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怀玉被尿意憋醒,她朦胧地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黑暗。她已经记不清时辰,膀胱被积蓄的尿意充盈变得微微发胀,尿口插着尿道锁让她一滴也泄不出来。
她大字平躺在床上,双手双脚皆被链子锁住挣脱不开。后穴被硕大的肛塞撑开,让她隐约有股排泄的冲动。
她恍然想起宫中嬷嬷跟她说,以后她便只能吃流食保持身体的洁净,而她的一切都掌握在赢渊手中。
她难捱地扭动着身体,体内的玉势随着她的动作撞上了宫颈,她身体敏感地发颤又一动不敢动了。
眼睛看不见,听见和感觉变得格外清晰,她盼望着能有脚步声过来解救她脱离这困境,她感觉她的精神要在这一片寂静中凌乱破碎,她脑海里面朦朦胧胧地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镇国大将军元正城之女元怀玉,因品行端庄,博闻聪慧,特赐其入宫侍读,常伴圣驾,即刻进内,钦此。”
元怀玉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切便被带到了宫中,被宫中的嬷嬷强行清理干净身体,带到皇帝身边。
赢渊在书房正在批阅奏折,元怀玉心中忐忑不知他何以命她入宫侍读,她恭敬地行礼,丝毫未注意到书房里面的宫女太监已经关门退了出去。
“臣女参见陛下。”
赢渊面无表情地盯着元怀玉,久久未言语,她跪在地上心里越发慌张,“陛下?”
只见他薄唇微动,“叫错朕的称呼,该罚。”
男人清冷的音调激起她脑海深处的记忆。
“未经允许排泄,该罚。
擅自高潮,该罚。”
她回忆起那日怎么也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她苦苦哀求又渴望着眼前的人,她的身体忽然开始微微发颤,她不知道她即将面对的将是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差错。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又有些试探,“主人?”
赢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身着龙纹素袍看上去威严又不可侵犯。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元怀玉,那是属于上位者的眼神,她跪在他面前仿佛臣服在他脚下,她发颤的身体又出卖了她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她的下巴被捏起,疼痛让她眼中开始泛起涟漪,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赢渊心底浮现一股燥意,恨不得将她狠狠地操干,让她一遍又一遍地求饶哭泣,她总是懂得如何诱惑男人,真是天生的骚货。
“陛下,为何如此对我?”她身体抖得厉害却还一副隐忍又坚毅的表情。
赢渊眼神在她的脸上扫过,明明不带一丝欲望的神色却让她有种被侵犯的感觉,她的小穴收缩着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渗出淫液,染湿了亵裤。
他轻笑出声,“呵,是你一直在诱惑着朕,你那双眼睛告诉朕,你到底有多么渴望朕,想要朕将你捆起责罚你,让你高潮让你变成你本就淫荡的模样。明明是那么下流的身体却总是一副无辜的表情,朕不过是帮助你实现你内心最隐秘的愿望罢了。”
元怀玉深知自己端庄外表下隐藏的东西,被赢渊如此简单地点破,她并非感觉到喜悦,而是一种不受控制的惶恐,赢渊乃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岂非她可掌握之人。她虽渴望被人强迫侵犯,但赢渊并不在她所期待的人当中。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般往门外跑去,门口早被锁死,任凭她如何敲打也纹丝不动。
“擅自逃跑,该罚。”清冷的音调传来,呼吸打到她耳边引得耳朵微微战栗,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和期待充斥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被扭过来,双手被束缚按到头顶,衣服被解开,白皙的身体暴露在赢渊眼前。
元怀玉扭过头不敢看他,赢渊一把将她抱起,失去束缚的双手猛地抱住他的身体,吓得她差点叫出声。
她被赢渊放在一个奇怪的椅子上面,双手和双脚分开挂在椅子把手上面,动弹不得。
骚穴里面的淫液滴落在椅子上面,赢渊伸出手指插进骚穴里面,紧致的阴道被手指撑开传递出一股痒意,她扭动身体诱导着手指的深入,手指只是在里面四处戳弄着媚肉。
忽然戳到一点,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她蹭着想要他继续戳那点,他却怎么也不动了。
“啊哈~陛下~帮帮我~”
手指从骚穴抽出,大掌猛地拍到阴蒂上面,她被忽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尖叫出声。赢渊依然没有放过她,而是更加用力拍着阴蒂,阴蒂逐渐胀大挺立变得红肿不堪。
元怀玉感觉到痛意难耐想要往后退,身体被困在椅子上,怎么也躲不开,痛意蔓延全身很快变成了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她淫叫出声,“啊啊~主人~主人~让我高潮啊~”
红肿的阴蒂被轻轻一划就颤抖不止,强烈的痛意变成酸麻的快意,她浑身颤抖着攀上高峰,尿口喷出澄澈的尿液。
尿口却被手指堵住,怎么也泄不出来了,失禁的快感被强行中止,她挣扎着,“啊啊啊~让我尿啊~”
“管不住尿的小母狗,就该被堵住。”
尿道锁被插进尿道,膀胱里面的尿液被堵在里面,酸麻的憋胀感让她浑身难捱。
赢渊将早已胀大的肉棒插进骚穴,骚穴的褶皱被粗大的肉棒撑开,他动作缓慢引得骚穴越发瘙痒。
他俯身低头品尝着她的乳头,舌尖挑逗着乳头,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她发出闷哼。
肉棒猛地撞上了宫颈,硕大的龟头卡在宫颈口,酸麻的胀意折磨着宫颈,肉棒继续深入撞击到了子宫的媚肉上面。
她的淫叫越发动听,“主人~啊哈~主人~快一点~”
赢渊咬着牙,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手指还在不断调戏着肿胀的阴蒂。
她努力收缩着骚穴,媚肉纠缠着肉棒不放,紧致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想要射出来。
手掌大力地拍到了奶子上面,奶子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骚穴收缩得更紧了。
“骚货,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