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元怀玉脚腕上的链子被解开以后,便再也没有锁回去,她也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不过仅限于在密室中活动,她摸索着寻找着门口的开关发现里面并没有机关,想来是只能在外面打开。
已经过去七日,腹中的假胎宛如怀胎十月般,她感觉到小腹有股下坠的感觉,撑得她难受。
她似往日一般按时等在门口,迎接着祈容景,她这幅越发乖顺的模样让祈容景更加欢喜,如果不是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身后的出口,他便错以为他的小姐当真是离不开他了。
元怀玉忽然捂着小腹发出哀叫,她的表情看上去似乎疼痛难忍,祈容景来不及思考将她揽入怀里,关切道,“怀玉怎么了?”
元怀玉压抑着身体的快感,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发出破碎的痛吟,“阿景,我好疼。”
一股血腥味从口中蔓延开来,她感到舌尖的刺痛,身体强烈的刺激让她额头沁出大滴道汗珠,她这幅模样看在祈容景眼里仿佛痛不欲生。
祈容景有些慌了神,他只听那人说她体内的假胎可以让女子体验欢愉,并不会感到痛苦,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元怀玉被他小心放在床上,她双腿大大张开试图缓解体内的胀意,子宫里面的假胎外层包裹的薄膜破裂开,释放出大量的液体,液体顺着阴道滑落出来,假胎在子宫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往下坠落,想要从她的体内出来,可是宫颈太过狭小,假胎被死死卡在里面怎么也出不来。
假胎释放的液体让她感觉到浑身瘙痒难忍,她渴望着被人抚摸,被人玩弄,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欲望的折磨让她忍不住抽泣,“啊哈...阿景,我难受,它出不来啊。”
祁容景明白这是假胎到了时间要出来了,宫口那般狭小如何能通过那般大的假胎,他拿来一根粗大的玉势,将它插进骚穴里面,阴道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她张开着双腿艰难地吞咽着穴里的玉势,玉势缓解了阴道的瘙痒却是浅尝辄止,巨大的龟头将宫颈撑开,狭小的宫口被撑成三指大小,她感觉到假胎躁动得更加厉害了,可是宫口的大小还远远不到能够生产的大小。
元怀玉浑身燥热,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滑落,假胎在子宫里面折腾着想要出来,她被酸涩的胀意折磨得眼泪从眼角渗出,体内升腾起酥麻的欲望又让她发出难耐的喘息。
体内的玉势换成了更加粗大的,阴道被撑得透明,她感受穴口要容纳不下,挣扎着想要躲开,“不行,太大了啊。”
祁容景却不允许她逃避,他继续将玉势往她身体深处送去,“怀玉,要先把宫口撑开,假胎才能顺利出来。”
玉势撞击上宫口,宫口被迫吞下了更加粗大的龟头,敏感的宫口时刻被龟头折磨着,酥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旋转着玉势,缓解着体内的瘙痒。
宫口开成了七指大小,元怀玉撑得不敢动弹,轻微的姿势都让她的身体开始浑身颤抖。
祈容景将她扶起身来,她双腿张开,发颤地站立在地面,身体的支撑依靠在他的身上,她每迈出一步,体内的假胎便翻滚折磨着她的身体,她停下喘着粗气,满脑袋都是想要释放的欲望,“我不行,我不行了啊。”
“怀玉,还不行,再忍忍。”
元怀玉被他扶到一个椅子面前,椅子上面安着一个小臂大小般的玉势,她体内的玉势被猛地抽出,假胎剧烈地往下坠,宫口虽已大大张开却依然无法容纳假胎的大小,假胎的重量支撑在宫颈上面,她感觉身体仿佛要坏掉了,胀意越发强烈,阴道却剧烈收缩渴望着插入。
“啊哈...不行,放不下,太大了啊。”
元怀玉哪里吃得下这般粗大的玉势,玉势卡在穴口便难以再往里进去,她撑得难受想要起身摆脱,祈容景猛地将她按了下去,玉势贯穿她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她便达到了高潮,骚穴被撑到了难以想象的大小,宫口也开到十指,她沉溺在无法自拔的欲望中被迫承受着玉势和假胎的折磨。
子宫敏感地收缩着,刺激着假胎往外排出,玉势从穴里拔出,假胎滑到宫口挤压到阴道,却怎么也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