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筛选的孩子住进教堂后的小屋子,二十张床分成两排,每排十张床紧密相连,只要有一个人翻身,周围人都能感受到。
“每晚睡觉,你们都要喝下这杯水。启示说,孩子们需要按照图上姿势睡觉等候主的降临,将你们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展示出来和神相连接。”
奎恩高高举起白布,图上少年双腿外翻展开,将腿心间的女穴暴露无遗,双手放在脑后挺胸。
画技一般,人物动作却再简单不过,经历过磨绳的少年们纷纷红了脸。简单洗漱后躺到床上,他们赤裸着身体,生涩地学着图片动作摆好。
充血的粉嫩淫逼被掺有痒痒水的修复液厚厚涂满,在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照射下,逼肉水亮莹润,滑腻腻的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掐出水;阴蒂芽小小一颗露出头,被空气刺激着满满硬挺。
水里的春药发挥药效,少年们感到身体燃烧般火热,细长软发汗湿黏在光洁额头上,身体难耐扭动,口中发出细碎的甜腻呻吟。
约瑟夫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潮热里,细瘦的身体深陷情欲折磨,清风吹过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急促喘息,渴望风再大些能抚慰骨子里蔓延的骚痒,双眸湿漉漉地失神望着天花板。
“咔嚓——”
木门打开,意乱神迷的少年们并没有注意到,依旧咬着软唇呻吟,肉红色的鲜嫩骚逼里溢出一波波腥骚滚烫的粘腻逼水,将床单洇湿成深色。
奎恩巡视领地般看着这些孩子,空气中甜腻发烂的腥臊味越发浓郁,房间里温度持续升高,轻晃的乳肉、蠕动的阴唇、翕合的肉洞……美,实在是太美了,神能看到吗?看到你们孩子们像下贱的妓子一样到处喷出最低贱的逼水!
血液兴奋翻涌,不断地冲刷血管涌上颅顶,奎恩被憋闷很久的淫欲爆发,眼底暗潮涌动。
奎恩一眼看见乔治。
乔治满脸的纯真圣洁,即便摆成淫荡的动作,目光干净澄澈,卷翘浓密的睫毛轻颤,红艳肥软的嘴唇半张,露出雪白的贝齿与软舌;他的意识飘忽游离,满心都是神……是神来了吗?还是神父?
恍惚间,乔治看见了奎恩,心里对神的向往被无限放大,白天种下的神父就是他最渴望的暗示得到落实。少年双眼亮晶晶地渴求着奎恩,和身体一样白嫩的小穴更加激烈地蠕动。
“神父……见到您了~啊~哈……”
“很想我吗?”男人干枯冰凉的手抚上滑嫩阴肉,指尖的火热瞬间点燃压抑的淫欲,黑色长袍下的鸡巴迅速变硬,他看向那口美逼,爱不释手地顺着逼缝上下捻搓小阴唇,不断挑逗碾压阴蒂。
“啊啊!想!神父啊啊!好爽……这里好爽呜啊!”
少年梗着好看的脖颈,伸出红舌娇喘,小腹剧烈起伏,仿佛献祭般更加主动地挺臀送上肉逼。
“骚逼舒服吗?”奎恩爱极了将纯白东西染成欲色,大手猛地覆盖上整口嫩逼,快速地搓揉。
痒痒水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下,本就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任何摩擦,现在被奎恩当成面团肆意揉搓,“咕叽咕叽”淫水喷泉一样乱流,滋得奎恩满手都是,肉洞快速抽搐,阴道媚肉相互摩擦。
奎恩看着乔治双眼翻白、口水乱流的模样,将手指插进少年嘴里捅插。腥骚的淫水灌进嘴里,短暂唤醒乔治。
“你是……神父?”
“是,以后叫我父亲……是你最敬爱的父亲……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得违抗。”
“父亲……那我……我是……”乔治迷茫,乖巧裹着男人手指吮吸。
“淫娃,世界上最骚的淫娃……你只想要吃父亲的鸡巴,你最爱父亲的鸡巴!你的小骚逼生下来就是为了侍奉父亲,记住了吗?”
话音刚落,乔治便觉得女穴的骚痒被无限放大!好痒……啊哈~父亲,骚逼痒死了呜呜~要大鸡巴啊哈……为什么来教堂,是为了神……可是父亲就是神父,啊哈~追随神,和侍奉父亲的大鸡巴,是一样的吧~啊哈~
父亲也喜欢我的小骚逼呢~哦哦……好痒……真的好痒啊哈~鸡巴……插进来呜啊!
“父亲啊啊!淫娃的骚逼痒死了哦~骚逼!小骚逼要大鸡巴嗯哈~快来嘛~嗯啊~”
“真骚啊!”奎恩舔唇,左右扇打乔治的小奶包掀起雪白肉浪,扯下衣袍将鸡巴对着窄小骚逼摩擦。
炽热的触感令乔治有些害怕,嘴巴都吃不下的婴儿手臂长的肉屌,竟然要插进那口狭小肉洞吗?
但发骚肥软的饥渴骚逼显然不那么认为,肉洞难耐地收缩,裹着鸡巴头想要将它吃进去,却被奎恩抵着在表面猛戳,阴蒂也被鸡巴操得东倒西歪,快感猛烈袭来。
“咿呀!父亲,求求你了插进来好不好……哈~里面太痒了呜呜~插烂!大鸡巴捅烂好不好呜呜~”臀肉颤抖着,逼水放肆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