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逸如今风流潇洒,看上去女人众多,其实都是凑上来勾引他的攻略者,
他与这些妖女往往做过一次,灌过一回精后续就再无交集,例外的只有虞柳腊梅这一对养在家里的主仆。
凑上来的女人太多他懒得一一辨别,也不需要,往往攻略者出现都颇为不同,身子挑得也甚合他心意。
杜从飞来的不凑巧,那副失心疯样子盛景逸误会是攻略者为了吃精,用道具害他,才怒不可遏。
假意答应过来打种,实则是好好教训这荡妇。
如今操了这么久穴,也不见系统出现才知道是误会。
可又能如何,他已奸淫了好兄弟的妻子,盛景逸看徐文茵气若游丝不由愧疚。
若是有攻略者在这里和系统讨论剧情,他就知道这愧疚其实是不必的,这1v1肉文里原男主盛景逸与女主成婚后,也有这一出,他本是不同意,杜从飞被逼疯了给他下药令他与徐文茵成事。
男主没办法,终归不忍心好兄弟寻死,终于还是背着女主多次给徐文茵灌精,甚至助她产下麟儿后,两人还有数次苟且。
盛景逸不知道这些,责备自己,按着美妇的耻骨想慢慢将鸡巴抽出来。
徐文茵被操得已经失神,只能随着盛景逸的节奏扭动身体,他突然停下要抽出那根打种鸡巴,她怎么肯依!
撑起身子把屁股抬起,看着抽出大半的肉屌重新回到体内才松了一口气,“啊,荡妇!”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盛景逸低吼。
美妇粘上来,双腿夹住盛景逸的腰,攀附紧紧拥抱住他,“啊,吃回去了,把大人吃回去了,文茵是荡妇,大人不要离开文茵,就和文茵连在一起,一直连在一起。”
这幅淫态完全是被盛景逸操坏了,再不能离开男人,盛景逸见她这样愧疚去了六分。
小舌头去舔盛景逸的喉结,一下一下贝齿轻咬。他受用,仰起头享受,下身又重新开始挺进,徐文茵也自己扭腰摆臀迎合他的抽插。
两人站立着交合,徐文茵被抱着屁股在房间各处走动,汁水流了一地,“嗯嗯,大人……盛大人……嗯……夫君呀,夫君!文茵又要去了,夫君!”
“文茵!你要去了就去,原都是夫君不好才让你今日受累啊!”杜从飞在外应和呼吸急促,一边宽慰爱妻一边唤好兄弟,“盛弟!盛弟!就让文茵去,莫折磨她呀盛弟!”
可怜盛景逸挺着鸡巴出力,还要听夫妻俩深情,被大兄误会。
现今他已知道徐文茵真是被逼无奈才来借种的小妇人,操起穴来不再粗暴,这美妇不是痛,是被他入得欲生欲死了,在不管不顾浪叫!
“好,大兄请放心,这就让嫂夫人去!”将她按在房间立柱上,由她自己站稳,鸡巴抽出只剩个龟头随后重重顶入一举操入子宫,文茵受不了叮咛一声高潮。
他插在穴里享受淫水冲刷,见她站不住又搂回怀里,拍了拍美妇的熟屁股,不满道,“荡妇只会夸张,本官可有折磨你?竟惹了大兄误会。”
文茵还在高潮余韵里,仰着头望盛景逸,他本就俊朗,心中误会已去戾气不在,更是神武不凡,不禁看痴了。
被他这样一拍又是舒服的浪叫,“文茵,文茵!”杜从飞听到还以为妻子又被操痛,哪里知道美妇的穴肉紧紧箍住箍住好兄弟肉棒,徐文茵如淫妇一般趴在盛景逸身上索吻。
原来文茵是继室,珠玉在前,府中老人不满她,生不出孩子日日受婆母挫磨,丈夫在母亲妻子间摇摆不定,又不能坦白是自己问题,只能劳她受苦。
贵妇人早已心如死灰,悲伤万分,如今借精一记也是由着丈夫胡闹。
却不想盛景逸按着她操穴,虽然粗暴但气质十足,操的她神智不清脑子里只有性爱。文茵便如同野外被驯服的雌兽一般暗暗折服了,现在他又露出一点温柔,美妇更是生出依恋。
两根舌头纠缠一番,盛景逸才回话。
“大兄,唔,且听嫂夫人自己说。”他一顶。
“啊,夫君,夫君,不是盛大人不好,是文茵,”“文茵如何?”杜从飞问,“是文茵荡妇被操美了,浪叫,啊啊啊,夫君,文茵的子宫又被顶开,盛大人,啊啊啊,夫君,唔……盛大人又进了文茵的子宫了,好舒服,好舒服呀。”
“好好,就是如此,文茵可不能平日一样娇气,敞着胞宫留种,更易有孩儿啊!”门外丈夫殷切嘱咐,门内两人已经又吻在一起,没人回答,杜从飞也不生气,想到孩子乐呵呵的。
此次盛景逸是借精种父身份过来,欢好肉欲只是小事,便没有克制,插了几百下有了射意,将徐文茵按在榻上灌精。
纵使如此也比一般男人持久,美妇被射时已被操的两目微翻,香舌外吐,穴肉变成鸡巴形状了,“夫君,夫君,文茵吃到种精了!”
“好,盛弟就劳烦你再用房中玉势将她堵住。”
那玉势何在在呢?此刻正插在美妇屁眼里。
盛景逸便将屌退出来去拔,肠肉湿软扯的并不轻松,他现在下不了狠手,拔出来一段又被吸进去一些,他看得眼热鸡巴又立起,想着不知高贵妇人与家中家中美婢滋味谁好。
人家妻子是插不到了,事了后,好好用一用腊梅泻火就是。
他一咬牙就将玉势拉出,没想到小妇人高潮多了身子敏感,仅仅是这样也颤颤小死了一回。没鸡巴堵着此刻淫汁带着精液一同喷出。
“夫君!”文茵小死一次落泪,“文茵不好,没夹住穴,种精都流出来了呀!”她哭的悲切,杜从飞心痛非常,“爱妻莫哭,盛弟只能劳烦你再晚些回去了!”
“大兄不必担心,定如嫂夫人意。”
盛景逸应下,鸡巴却入了心心念念的肠道,层层褶皱包着爽的阳具又大几分。
“啊!”文茵浪叫,“如何了,文茵!”盛景逸去堵她的嘴,亲了一通,美妇晕乎乎将这出格事瞒下来,“无事,夫君,文茵无事的。”
“好,好。”杜从飞还不知道,他请来为夫人灌精的种父没入妇人生产用的子宫,反而在用毫不相关的屁穴,爱妻兄弟奸夫淫妇偷情一般唇舌缠绵。
“大人。”亲完一通,文茵气喘吁吁含着他舌头说话。
“荡妇淫乱夹不住精,这是在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