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也做了,鸡巴与宁儿摩擦,玷污了她的贞洁,传出去你奸淫恩师留下的妻女,坊间议论,景逸你如何能自处呢?”
她贴着盛景逸说话,手已经不需要在拨弄两人的性器,崔请宁被她磨得淫性起来已经自己在不自觉用下体蹭屌,有衣服阻挡淫水还是滴滴答答落在鸡巴上。
闵柔用手揉捏女儿的奶与盛景逸的胸肌相磨,说着歪理劝他。
“啊,啊,别……嗯,先生不要听母亲的胡言,别……”
崔清宁呻吟着落泪,阻止母亲,她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由人玩弄。
“你看宁儿这样子。”闵柔从盛景逸身上退下来,拉着崔清宁,两母女柔软的身子想贴,师母除去两人的衣物,女儿不能反抗也只能随着母亲,最后伏倒在她怀里。
闵柔将女儿腿分开,互相相叠坐,露出还淌水的逼给盛景逸看。
崔清宁还是少女年纪,毛发都不旺盛只有几根疏疏落落,被淫水沾湿粘在穴上,闵柔涂着丹蔻的手指伸进粉嫩无人造访过的穴肉,稍稍滑动,穴口就一张一合,咬住她的手指。
“景逸你看,这孩子说不嫁人,可女人哪里能离开男人,如今性起了,发情!”她重重一插,崔清宁尖叫着喷出水,“这样饥渴,日后忍不住去找男人,就全毁了。”
“想来想去,还是你,这孩子父亲是你的老师,你又教导她有师生之情,只能托付给你,好好抚慰她一番。”
崔清宁被母亲玩的高潮一次,喘着气靠在美妇的奶子上,双目含情,“不,不行……”
闵柔见女儿这样固执,又插了进去,用系统和她说话,“真不听话,真要被惩罚的成为婊子,谁都能上!”
盛景逸听到母女二人的心理话,才想起意识模模糊糊间是有这一出,要让他看崔清宁变成雌兽只会做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景逸,景逸,你帮帮她,让她尝尝男人的味道,也不愧对你老师了!”
“先生……”
盛景逸走过去,去摸崔清宁被汗打湿的小脸,“清宁,先生帮你,可以么?”,女学生已经受不了了,母亲的手指终究解不了渴,她渴望男人渴望鸡巴渴望做爱。
因此盛景逸的手一摸上她的脸庞,她就不自觉贴上去舒服叹出声,“先生……”终究是没回答,闵柔怜爱的吻她鬓角也叫,“景逸。”
他挺着看见母女淫戏已经硬的不行的肉屌,插进穴口,“都是先生不好,你日后就怪我恨我罢。”
“先生!”崔清宁肉穴吃到鸡巴,仅仅是一个龟头也受不住,饥渴的穴收缩吞吐想要把男人都吃下,她伸出双臂,盛景逸就将女学生抱在怀里,放回凳子上,额头抵着额头,龟头塞在她的逼里缓缓抽插。
“乖女,别急,别急,你没和男人做过,冒冒然吃要受伤啊。”
闵柔过来,跪在盛景逸身下,蘸着女儿的淫水用手给他撸在外面的肉屌,处女的穴终究不够湿滑,她爱女心切张嘴含上,用口水给鸡巴润湿,又去舔崔清宁的逼。
“师母,嗯,别!”“娘!”
盛景逸看平时端庄优雅的师母,现在用嘴给他吃屌,鸡巴更是粗大几分,插在崔清宁穴里勾得她呻吟。
“差不多了,景逸就插进去吧。”
盛景逸点头,处子穴紧紧夹住柱身,他只能一点一点小心顶入开拓甬道,再咬牙一鼓作气破了那层膜。
“呀!”崔清宁吃痛落泪,摇着头说不要,闵柔心疼极了,揉着她的奶催淫与她亲吻,盛景逸就去掐花核,终于让初开苞的学生缓过来。
他见状又开始抽动鸡巴,去顶花心,女学生的逼识得了男人的好开始裹他,呻吟被母亲亲着堵在嘴里。
闵柔和她分开,两母女嘴角还有唾液,“乖女,不是不是被操美了,看你这样。”
崔清宁撇过头嗯嗯嗯叫,不去看她,咬着下嘴唇小死一回。
她初次做爱,这是不能再做了。
盛景逸怜惜她,把鸡巴抽出来等她缓缓再继续,一双涂着丹蔻的手又抚上来,是师母。
端庄的美妇人,此刻便成荡妇引着他的手去摸淫水连连的熟穴“嗯嗯,景逸,景逸,师母也痒得很。”
平日里端庄温柔的闵柔此刻媚眼如丝,“来,你答应你老师要照顾好师母,可不能不作数。”
怎么照顾,用鸡巴去操寡妇的穴满足她罢了。
闵柔对着他趴下两指分开穴肉,“景逸,来呀,也帮帮师母。”
盛景逸看的肉屌直跳,按着屁股冲了进去教训这不知廉耻,勾引老师弟子的荡妇。
“骚货。”
“啊,美死了,美死师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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