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逸那日与妹妹乱伦,就再也没有进宫,
他回家后先独自为母亲牌位上了三柱清香,想起她临终前的嘱托,不由泪下,他没照顾好妹妹,还逆了人伦。
其他女子他是不在意的,但是盛汝真,即使是他也不得不逃避。
这几日宫里总有人来请,盛景逸都不理会,直到今夜四五次来,都说皇后不好了,请他进宫,盛景逸这才慌了神,担心汝珍出什么事。
他这妹妹能做出给亲哥哥下药的事,又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其他的都无所谓,只怕她伤到自身。
盛景逸匆匆进宫,侍从婢女在门口等,屋里跪了一地,更让他心如火烧,径直往里走去。
他的宝贝妹妹正躺在床上,帏幔轻隆看不清人影,等盛景逸上前拉开帘子见她,柔声说道“汝真,哥哥来了。”
就看到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盛汝真,雾蒙蒙的眼,像是新月,让他想起当初她要进宫,也是这样害怕,藏在被子里看他,乌黑的眼里就他一个。
盛景逸心都软化了。
盛汝真叫他,声音虚浮哑哑的,一动泪珠就滑落下来,“哥哥,你为什么都不进来看汝真呢?是还在生气么?生汝真的气?”
盛景逸上去牵她的手,在被褥里,应该是刚吃过药,湿湿的一层薄汗,他也不嫌弃,攥在手中,“汝真怎么了?哥哥怎么生气,确实是近日太忙了。”
“生病了,之前发烧了。”盛汝真说着又觉得委屈眼泪掉下来,“那日之后就发烧,哥哥不来,我也不愿意吃药。”
他听了就知道是那日做狠了,也许还着了风寒,而他却对妹妹不闻不问,更是内疚。把前这日子的不快都抛去了,俯下身小时候一样隔着被子拍她,又伺候她吃药。
盛汝真拽他,说要和哥哥一起睡觉。
他犹豫,盛汝真又哭,最终还是同意了,合着衣服躺在一起,中间还隔着薄被,汝真本就生病,很快睡着了。
盛景逸被宫中点的安神香熏着,也闭了眼。
只是他浅眠,稍稍一点动静就会醒,感觉不对睁开眼就看到妹妹从被褥里出来,小手捏着他的肉屌,正在撸动。
“盛汝真!”盛景逸气笑了,不知该骂她淫荡还是怪她不顾自己的身子。
汝真又落泪,“哥哥,汝真不见到你伤心的要死了,不吃到哥哥的阳具,恐怕也要死了。”
“胡说八道。”他睡在外侧,起身穿鞋就要走,被汝真一把从后面抱住,背上湿湿的,是妹妹的泪,“不许你走!”
盛景逸无法,只了句说,“你是不是疯了?”就沉默不语。
汝真冷笑,“我是疯了,当初送我来这地方我就疯了,哥哥有了权势却也不曾把我接回去,可见你说的爱也是假的。”
盛景逸无言以对,汝真继续说,“我青春少艾,呆在宫里死人一样,哥哥在外面风流,有这样的道理么?汝真是疯子,一定要与哥哥欢好,一定要哥哥满足汝真!”
他越听越不像话,立起身扬起手,汝真脸迎过来,盛景逸哪里真的舍得只能放下,“哥哥,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
他皱眉,看着妹妹,见她模样不像是胡说,“宫里的侍卫,我都可以和他们欢好,还有宫女太监,如今我是皇后想做什么做什么,哥哥不同意我就天天在床上张开腿,做淫乱的事!”
他听见宝贝妹妹说侍卫已经不能接受,又说到太监更是怒急攻心,见她铁了心,也无所谓了。
汝真还在说,讲自己要如何与他人做那事,就被盛景逸按住,他额上青筋直跳,扯着她的衣服,冷冷说,“你非要做那淫娃荡妇是不是,好,哥哥给你!”
撕拉一声就把妹妹身上薄薄的轻衫撕了,又自己除去衣服,按住她的腿也不管她有没有湿,直直入了进去,汝真吃痛,蹬着腿说不要!
盛景逸大手扇了她的奶,揉捏掐弄满满都是痕迹,“不是要和哥哥欢好,不是要张开腿谁都能上,这样都吃不下怎么做荡妇!”说着就自顾自动按住妹妹了起来。
“哥哥,不要这样!汝真是胡说的,是胡说的!”
“胡说?你敢给哥哥下药这些事算什么!”他是铁了心要给妹妹一个教训,最好做得她淫性去了,再也不敢和亲哥哥做这事。
粗黑一根大屌,直进直出,撑得汝真穴口近乎透明,每一次进去都带着逼肉挤进去,入得她痛哭。
便是上次盛景逸中了药也没有这样,她哪里知道,上一次即使中了药他的好哥哥潜意识中不可伤了她,这次是气急了,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