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耐心哄哄就能让他软下来,结果上手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中麻烦的多。
简殊又不能真不顾他的眼泪,再强压着人奸一次,即使他无数次心火翻涌时都很想这么做。
叫人抱在怀里揉屁眼时表现的已经很好了,虽说还是如临大敌,但至少没有发抖。
最细嫩的秘处叫人揉捏摩挲,路之遥夹着双腿难堪喘息,低着头不敢四处看,直到细细密密的快感堆积到极限,竖直的嫩鸡巴精关失守,一波波精液射出来,全黏黏糊糊落在腿缝里。
“又射了,真不公平…”欺负屁眼的手指微停,简殊意有所指的缓缓开口,手指继续熟练的动作,稍微用力的两三下就磨的人敏感轻颤,嘴里溢出来湿漉漉的舒服哼喘。
“这么舒服?遥遥舌头都吐出来了,好骚。”
男人故意开口质询,尾音轻哑贴着人耳垂,眼睁睁瞧着懵懂发骚的小浪货把舌尖收回去,努力想要装出正常的样子,即使脸都红成了胭脂,也要紧紧闭上嘴不肯出声,只剩鼻息陡然加重。
“是不是好骚?搓搓屁眼就要乱射,屁股都晃起来了,遥遥自己知道吗?”
路之遥红着眼尾用力摇头,整个人都要羞化掉了。
但即使他已经软成这个样子,只要简殊揉捏臀眼的手指探出一截,缓慢顶到穴心有再进一步的趋势,怀里的人便会立马浑身僵硬,如临大敌一般等待着,仿若准备迎接酷刑。
简殊就只能叹息一声停下,再收获路之遥喑哑无助的一声对不起。
“那遥遥要怎么补偿我?”
简殊开口询问,路之遥在人怀里磨磨蹭蹭动了一会,脑子里转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沉默,默默往人怀里深处窝了窝,不动弹了。
仅有的几次性事显然不足以让前半生脑子里只有修炼的木头开窍,路之遥清楚男人的补偿肯定不是简单的外物,可让他去想些床上的羞耻玩法,又实在过于难为他。
他懂什么啊,昨日想了许久的口侍拿出来讨好人,别说伺候,上去舔了两下鸡巴就先把自己呛住了,泪眼朦胧的不停的咳,还带着不小心咬了人一口,简殊轻嘶一声用力捏着他下颌抽身,末了便气的笑出声来,叫人趴在膝头赏了好一顿巴掌。
“学的东西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你在家也这么啃着玩么?”
白嫩臀瓣被抽的摇晃,简殊尤觉不够,手掌下移赏了圆滚滚的卵球两下,力气不重没想真罚他,可偏偏路之遥并拢了腿要躲。
“张开。”简殊挑眉开口吩咐,路之遥脸蛋虾子一般,就是幼儿时期淘气,他也从未被人这样罚过屁股。
更何况如今动手的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主子夫君,不仅可以扇肿屁股,还可以苛责私处。
“一…二…”
男人的耐心显然有限,一字一顿的威严显露,路之遥也实在不想知道三之后会再发生什么,只好头埋进掌心里逃避着,颤颤巍巍的双腿分开,把饱满卵球重新裸露出来。
简殊直接伸手攥住,然后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过重的力气折腾的人不停蹬腿,呜呜咽咽的要重新把腿夹起来,却也只是徒劳,私密处彻底被掌控。
“求我。”简殊嗓音哑了,再开口就陡然威胁性增高许多。
“求…求您…轻一些…”少年立马照做,嗓音黏糊糊的可怜样。
简殊笑了一声,继续开口:“求我扇它。”
饱满卵球被扯弄,这个它指的是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路之遥嗓子里的求饶便一下子糊住了。
他才不要!
可要不要也不是他说的算了,巴掌反正是一下没少,把卵球打的四处乱晃,路之遥又痛又爽,终于挨不住的要求饶,软声开口求人罚自己的卵蛋,只盼着他心软放了他,然后又被人重新打了一波,直到呻吟带出哭腔才被放过。
上一次的讨好落到这般下场,今日的补偿一定也没什么好结果。
他不说当然也躲不过去。
“今天晚上林若水的口侍,你跟他一块,我给你也找了个小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