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还在布,来来往往的小侍们端着各种碟碗小心摆弄,桌子上漫开一层热气腾腾的暖雾,简殊坐下等了好一会,林娇娇没动静也就罢了,路之遥竟也没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没人去喊主子过来吃饭么?”
他这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不少,好几个胆子小点的更是神情紧张。
平时自然早早去叫了,可昨夜小少爷和林家那位痴缠半夜,一连串的颠鸾倒凤声响就没停过,年纪小的都守不住门,脸都红透了,难以想象平日里端正有礼的小仙君怎么被弄的发出那么难堪羞耻的动静。
他俩感情肉眼可见的好,自然谁也不清楚小少主第二天还想不想在餐桌旁见到另一个,也就都不敢去做这个出头鸟。
好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终也没一个敢开口搭话的。
简殊倒也不至于跟几个小侍为难,直接抬头叫人带路。
院子虽然大,路之遥却住的很近,拢共也没几步路要走,他原本和林若水就有情谊,更何况后面还躺过同一张床,浑身赤裸的相见过,如今虽偶尔也会羞臊,但亲密程度也肉眼更甚。
平日里练功出入更是常常相伴,只是他们默契的不曾私下提及简殊。
林若水赤子之心,想什么全都摆在脸上,所以路之遥早早就清楚他对简殊已经不是单纯的契奴心态,反而会羡慕,嫉妒其他人,下意识打探他的行踪。
甚至还会在简殊留宿别处时失眠到难以入睡。
路之遥本就寡言,遇见这事也不知道如何开解,他只是心口闷闷的涨,清楚自己也仿佛有了某种变化,只不过掩耳盗铃一般不想去深究。
最近闷不哼声的努力修炼又让他功力精进不少,隔壁与他又只是几墙之隔,那些难耐喘息几乎就响在他耳侧。
路之遥捏着被角小心仔细的听,简殊喑哑低沉的话仿佛就响在他耳朵边上,好几次沉溺都被男人骄矜哄骗的林娇娇唤醒,路之遥耳根红透了,几乎有些自暴自弃的烦躁。
几乎是他们交缠了多久路之遥就听了多久,结束时天都快亮了,路之遥扯了扯被角盖住有些疲惫的眉眼,后知后觉的有一些羡慕根植在心底。
人都是自己的,自然也就没那么多其他顾及,简殊到了就直接推门进去,探查到人呼吸轻缓时才跟着放轻动作。
屋里比外面要暖上不少,绕过内室的屏风就是床上侧卧人的背影,腰身脊背虾米一般的弓着,透着薄薄软软的里衣,能看出内里皮肤的颜色。
他向来勤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奇怪,平时这个时辰,早就见不到人了。
简殊走的轻,脚尖落地半点声音都没有,到床榻边上才看到少年一点内里的风景。
头发睡的有些乱,潦草盖住大半脸颊,只笔直挺立的鼻子最突出,白色里衣领口被磨蹭开,能瞧得见大半肩颈,又因为男人含胸的姿态能窥的更深。
内里的胸乳仿佛比走之前更饱胀了一些,跟着主人的呼吸起起伏伏,甚至还夹出了一条不短的沟壑。
只看着就勾人眼睛。
简殊心里有些痒,倒也没急着弄他,反而直接伸手贴上他脖颈叫醒他。
“这么能睡,昨天干了什么坏事困成这样?”
淡声的询问伴随着冰凉的刺激,路之遥呆愣愣的睁开眼,还没回神就先听见了这一句。
简殊说者无心,他听着心里却有鬼,猛地起身坐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瞬间拉进,头发都是蹭着人的鼻尖飘过去。
“少…少主…”他磕磕巴巴的哑声开口,看着简殊看他的眼神突然垂眸下移,自己低下头去才发现睡到松垮的里衣终于彻底失去了庇体的功能,松松垮垮散落在两侧。
鼓鼓囊囊又挺翘的胸膛彻底暴露,连着下面的薄肌都清晰可见。
原本对于平凡男子,赤上身只算平常,可他们毕竟是契奴,已经沦为男人身下的玩物,胸脯自然也就变成了某个淫荡色情的部位,注定要被人揉捏把玩,蒙着不一样的色彩。
几乎是意识到自己被看光的一瞬间,奶尖便突然骄矜的硬起来翘起来,酥麻热涨更是瞬间席卷上脸庞腰腹。
路之遥涨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去整理衣裳,只觉得小石子一般的乳头摩擦过衣料,惹的自己抖的更厉害,还没成功系上绳子就先听见了简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