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吞只最开始有感觉,到了后面也只是隔靴搔痒,操不上最淫的那一处。
林若水撑着力气自己撅着屁股吃一会就忍不住了,磨着简殊动一动,操一操他的骚屁眼。
“我…我捏着骚奶头给哥咬好不好…唔屁眼里面…好痒…殊郎捅一捅,救救我吧…”青年带着哭腔的哀求响起来,特别主动的扯开衣襟捏住自己的奶子尖。
小奶包被拉长成圆锥形状,简殊握着他的胯狠狠用力顶了一下,戳的他尖叫一声七荤八素,只会夹着腿坐着鸡巴发抖。
“操烂你,给哥哥生个宝宝怎么样?”简殊开口问。
林若水却神色懵懂可怜,颇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模样,只会呆呆的跟着重复:“给…哥哥…生宝宝…”
“生几个?”又是一下恶狠狠的顶操…
林若水仰头失声剧烈喘息,似乎潜意识清楚这个问题十分重要,所以立马呜咽着回应:“生…好多个…给哥哥生好多孩子…”
简殊勾唇,也清楚他估计脑子里没明白多少,但他也不是为了征求他同意。
乳白带着浅浅光晕的药丹被人捏着送到嘴边上,简殊手指戳开他的唇缝就给人塞了进去。
丹药不小,林若水吞的艰难,再加上简殊操得他猝不及防,上下一块折腾,恍惚间甚至都有了被深喉的快感。
抱操到一半被人挪去床上变成后入,林若水撅着屁股被顶着呜呜直叫。
屁眼吃过一次精,小腹现下已经有些鼓胀了,可身后的攻势还没有停歇的意思,而且身体好热,腿根也又麻又痒,他呜咽着总想伸手去摸。
可每每都半路就被人按住,直到昏睡过去还没能有机会查看。
只是睡梦里也被细密的疼和涨磨的难受,腿一直是分着的。
药效来的很快,肚子里新生的器官挤压扩张,没多久就初见雏形,本就皮肤薄弱的地方更是变得红肿透明,直到裂开细细的肉缝,内里泄出一点湿润可怜的粘稠。
第二天林若水再醒过来,昨夜的事便走马观花的从脑子里过了一遍,他挣扎着半坐起来,又被腿根扯的痛,当即眼里便娇的含了泪,又加上简殊还在他身边躺着,可怜的喘息更是一声也没停过。
他早知道有一天会给男人孕育子嗣,可等这一天真的来了,林若水依旧心慌的难受,不知名的恐惧缠绕着他。
简殊被喑哑的低泣吵醒,睁眼就是林若水多坐在床上分着腿查探自己新生的小逼。
娇嫩的洞口刚裂开个洞口,大小阴唇都没催生出来,估计吃根手指都勉强,林若水拢着鸡巴仔细的看,被人拢紧怀里眼泪还在往下落。
“不喜欢?给你个后悔的机会。”
简殊开口温和,并不打算真逼着他伤心又难过,浅紫色的药瓶塞进他手心里,简殊抱紧他亲一亲发顶,开口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
“怕也正常,不习惯吃了药就能恢复,别哭了好不好?”
林若水握紧了药瓶转身扑进人怀里,呜咽的问他:
“我愿意给哥生孩子,但是我也怕,哥要对我好,更惯着我一点。”
他哼哼唧唧的没由头的乱说一通,在简殊听来也不过是撒娇卖乖而已。
他自然是全应着。
“这话亏不亏心?平时没惯着你?”
他把人拢在自己羽翼下,除了床榻之上说一不二习惯专制,平时对他们几乎都是有求必应从不苛责。
可人总是贪心的。
林若水被人拎起条大腿瞧了瞧那细嫩的洞口,还没碰上就晃着屁股要躲,还软声喊疼,娇气的要命。
“只疼?后续长起来会痒还会黏连,要人天天检查着才行,让遥遥过来?”
林若水懵懂,显然还不清楚这个检查是什么意思,简殊虽然不怎么接触契奴的教养却也有所耳闻,眼睛突然有点恶劣的眯起来,隔空指了指他新生的漂亮逼口。
“找人隔一会就给你舔舔逼口,不然阴唇长一块可就把洞堵了,到时候怎么给哥生小孩?”
林若水眼睛睁大,脸色陡然又白又红,厉声狼狈的拒绝,难堪到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不…不行!我不要…太…太过了…”
又不是寻常小侍,那可是路之遥,只要想一想好友是如何掰着他的腿趴在他胯间舔弄含吮,还是这么羞耻可怕的地方,林若水就要晕过去了。
“现在叫的欢,到时候痒的狠了,估计都要求着遥遥给你舔小逼。”简殊轻笑着逗他,果然羞得人颤抖,林若水张口直接咬在人肩膀上,疼得简殊轻嘶才舍得松口。
红着眼眶兔子一样沉默着给人舔牙印,可怜兮兮的抬眼看他。
虽然没明说,这事也是藏不住的,几个人凑在一块有什么不寻常很快就会被发现,更别说是关乎简殊的大事。
众人羞里掺着好奇和一点点恐惧,想打听又忍下,只是看过来的眼神难免带上探究。
路之遥和楼隐尚且还记得藏一藏自己的神态,笸真和楼炽却不同。
一个习惯性的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观察,另一个则是自以为隐蔽实则拙劣的目光扫视。
新生的逼口娇嫩,半点布料摩擦都经受不住,所以林若水衣袍下连亵裤都没得穿,红着眼尾强装正常的坐下准备吃饭,臀肉和木凳接触,阴唇也无辜被挤压拉扯,即使咬唇也没拦住嘴里急急溢出的闷喘。
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只当没听见,林若水耳朵却红的要命,自此再不敢抬头,全程埋头吃饭。
简殊瞥了眼笸真警告他,慢条斯理的给身边人夹菜。
这顿吃的食不知味,还没到晚上就饿了,林若水叫了碗蛋羹来,半路就被简殊截下,他走几步刚迈过门口,耳边便被细碎难堪的呜咽声占满。
柔软的舌头有一天竟然也会成为折磨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