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林若水抬剑指过去怒声开口。
荒郊野外的丛林里,千般小心躲避着的黑衣青年闪现,悄无声息神情带怒的抱胸截路,腰间悬挂的鞭子黝黑泛亮,鞭梢还晕着血色深红。
数天不停歇的日夜奔波,又地势不熟前路未卜,林若水难免形容狼狈。
不仅衣裳下摆染了泥土污渍,发冠也有些松散,鬓边落下不少长长发丝下来。
神情倒是冷漠蔑视,凶狠注视着这个自称他丈夫的陌生男人。
他一觉醒来记忆残缺,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忘记了许多事,但现在身体里的林若水只有十六七岁,最是张扬恣意的时候。
先不论未来道侣是男是女,如何林若水也不觉得自己会去做下面那一个。
他撑着神情等对方先动手,脸上一副看着游刃有余的模样,实则脚步一直无意识的后退,也早已生出惧意。
毕竟不久前刚被人绑回去折腾过一遭,男人好话说遍把人带去床上,锢着他翻来覆去的狠操,林若水挨完全程,被奸的浑身脱力。
再挣扎愤怒也无济于事,最后还不是扑腾着修长双腿,被射满了一肚子的精水。
对面的简殊心里也带着气,后背上的剑伤还痛的很,解他障毒的解药还差最后一味误根木,这些天来简殊哄也哄了骗也骗了。
可青年全当耳旁风,一句不肯信。
直到他把人打赢了捆回去狠操一顿治他。
林若水被鸡巴撑到小腹微凸,满脸潮红恐惧的躺在床榻上看他,在男人胯下巨物的频频威胁里哑声耻辱的唤相公,最后也终于安静下来,被人从身后摸着胸脯紧紧抱着也再没挣扎。
甚至睡着时屁股缝里还卡着跃跃欲试的粗壮硬物。
简殊只当他服气了,却不想他假意顺从,夜深就自己偷偷跑了。
还笨的要命什么值钱东西都没带上,让他寻得这几天里又急又气。
“我说最后一遍,跟我回去,解药出来前我都不会再动你。”简殊放轻了声音急躁开口,再多的耐心都快要被不配合的契奴消磨干净。
“我与阁下素不相识,我不会跟你回去。”林若水立即开口回应。
尤其听到男人说什么动不动他,林若水的胸膛急促起伏,耳朵迅速染上一层羞红。
再冷若冰霜的脸掺上恼怒也总也要大打折扣,他腿根以及…身后那处…现下都还是肿的呢。
如今看他,更是心里怀恨,恨不得提剑杀上去。
奇耻大辱,堂堂男子婉转承欢,叫人玩弄妓子一般随意摆弄折腾,甚至下半身还多了处东西。
他口口声声说丈夫道侣,他才不要信!
“你逃了这许多天,身上各处到底是不是被男人操透的模样自己还不清楚吗?”
简殊又向前一步,惊得他眉头皱紧连退,听罢更愤怒了些。
他只当身体受辱,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只想着要回家去。
“你放我回家,大不了解药好了再来寻我。”
青年昂着脖子冷声开口,简殊只觉头疼,不说别的,单他宝贝儿子也离不开他,几天没见夜里就要惊醒了,还不都是他之前哄的纵的毛病。
跟人说不到一处去,简殊索性闭嘴,至少现在把人抓到了,总比前几天无头苍蝇的乱寻要好受一些。
林若水频频看他,简殊却冷嗤一声没开口,反而脚步挪动眼神寻找,最后从一侧大树上,直直干脆的掰下一节三指粗细的长长木棍。
草草清理一下上面的细枝,简殊伸手握住。
之前跟他动手几次总怕伤着他,简殊畏手畏脚每次都用不上三成力。
林若水倒是脑袋空空完全不顾他死活,上次还划了他一剑。
木棍有些重量,简殊握手颠了颠,随即抬步朝他过去。
林若水只觉得这明晃晃的又是耻辱,有鞭子不用拿木棍,他是瞧不起谁?
咬牙迎上去两两缠斗,交手拢共没有五招,棍子就带着凌冽风声,狠一下狠抽上了他的屁股!
“唔…”
林若水闷哼踉跄,巨大的声响又痛又难堪,屁股几乎顿时就肿热起来,他反身提剑勉力招架,没一会就又挨上第二下。
简殊冷着脸握棍挥下,臀肉被压的深陷又弹起,不用看也知道一会儿会肿起多高的棱子。
“你!…住手”
“要打就黄明正大的打,你这算怎么回事!”林若水难堪控诉,一不留神的功夫,连胸口也挨了一下,疼得他脑子发懵,手上松了力气,剑身直接蹭过指腹脱落。
这下更是为人鱼肉,翻不了身。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如何躲避也总会被人摸到漏洞,林若水气喘吁吁脸色涨红,屁股好像要被抽烂掉,直到最后被人欺身而上反锁住双臂,牢牢压在树干上。
“皮贱是不是?挨了打才会老实?”
一边训斥一边把人双手缚在身后,简殊有心给他教训,直接伸手掀开衣摆去解他的亵裤,林若水挣扎着扑腾也无济于事。
红肿如桃子般的屁股彻底裸露,简殊上手揉捏,一寸寸把红肿淤血揉散。
林若水痛急,抿紧了唇闷哼喘息,连大腿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滚!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