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远远不够,肠肉配合着手指,硅胶表面设计的几粒突刺在娇嫩的肠道内壁上不停滑动,勾起肠褶再滑开,点缀上点点酥麻的刺痒,这样搅了两分钟,骚肠子就有意识得分泌起肠液,屠夫借着空虚硅胶也玩得不那么干涩,渐渐搅得油滑。
屠夫横肉一抖,聚力于两根手指,快速上下拍打,绕着边缘转圈,借着肠液的润滑和带凸起的表面把那一周肠肉拍得火辣红肿,拍肠的力道从屠夫手臂上抖动的赘肉就能看出厉害来。
总裁被干得哼哼叫唤,明显是肠穴也得了趣,水都憋不住,肛口的一圈闪着亮汪汪的一片,都是被堵着流不出的肠液。
“啊,再快一点,好痒啊,里面痒死了。”
骚东西自己跟着手臂插入频率抖动肥屁股,荡出肉波,抵在玻璃上压瘪弹起,汗津津地粘腻在玻璃上打出一个清晰的玻璃印。
“呸——臭婊子,要不是这个洞这么小,早就把你里面捣穿了。”屠夫甩着肥肉大骂,更恶狠地把手指往里伸,连手指都箍紫了,“里面痒,这就给你抓抓。”
“哇啊啊啊——搔到了,还要再深一点,里面,里面还要。”
一截胖手指,再怎么玩,况且隔着硅胶膜,也玩不到实处,解不了渴,反而越干越渴。屠夫也玩得火气上涌,被这骚货叫得肉棒都硬了,但就是干不到。弄了一会觉得不够意思退下来到一边边看边怼着撸管。
骤然停下的搔肠让总裁睁开眼清醒了一会,后穴还在湿漉漉咕涌,根本满足不了。
玻璃前已经有人退下裤子,竖着丑陋的各色肉棍,黏稠的目光焦灼在他身上,乳头、大胸、腿心、脚掌、俊脸,都成了他们的意淫对象,哼哧哼哧地怼着他撸,肉棒溢出腥臭的黏汁,把肉棒打地油光水滑。
总裁四肢被束,只能干看,他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和害怕,反而在有限的空间范围内摇晃他那腰臀,将百花花的肉荡成水蛇般,诱惑这些从前他看不上的贩夫走卒。
果然,又一人被他的骚屁股晃花了眼,一个带着眼睛的猥琐男上前,从公文包里掏出笔,一支一支叠着,成一小捆全都塞进洞里,借着一点间隙和玻璃边缘为支点,猥琐男毫不留情地快速握笔转圈,在肠道里划出更大的圆,那一圈肠肉被凸点绕着圈剐蹭,很快就火辣辣一片,屁股躲闪着往前缩,但因为被狠卡着,缩也缩不了多远,只是被更狠地变换着笔捆的长度将所有能碰到的肠肉都划圈滚擦。
总裁面红耳热,一边淫叫一边求饶,肠道里要起火了,自己一个劲儿嘟囔着“慢一点,要烂掉了,肠子要玩烂了。”
但没人理他。一只黑乎乎的大掌拍打在屁股一边的玻璃上,“贱人,给你通穴呢,叫什么叫。”
“肠子不开怎么接客!这都受不了,还做什么肉奴!”
突然,乱搅的笔头触到某个突起,奴隶的身体陡然一抖,把腰线崩得直直的,小腹紧缩。
“啊啊——那里,碰到了,唔唔。。。。。。”
“碰到骚货的骚点了!搞他!”
短短十几秒,骚点被发现后迎来了猛烈的进攻,像颗面圆子一样被左右戳弄,惊人的刺激感也从尾椎大片地蔓延到脑皮层,腿都麻得站不住一个劲发软,但屁股插着,半吊的姿势让他根本瘫不下去。
酸胀波涛汹涌地在肠道里翻滚,很快就聚集到峰点,总裁挺着腰,脚趾抓地,身体忍不住一波波痉挛打摆,胯下颤抖得着释放像被电击。
但显然只能放空炮,挺直的肉棒紧贴在小腹上,尿孔顶端塞着一个吸管粗的尿道塞,顶端螺纹卡在尿孔嫩肉里,完全泄不出一滴精水。
总裁痛苦地做着射精动作,后面骚点还不停地被捣。连绵不断的刺激很快再一次将他推上高潮。
“啊啊啊。。。。救命。。。。。。哇啊。。。”让我射,好痛。
肉棒已经抖擞了几次,射不出精液只能靠后面一次次推入干高潮。肉栗子被玩得麻木肿痛,但还是对刺激有感觉,已经玩了了好几下了,后面玩穴的人发现了刺激的玩法,每一次都舍不得戳前列腺的项目,非要看到肉奴耷拉着舌头空射到翻白眼,才换下个。
总裁口水直流,毫无形象可言,肉棒肿成紫红色,连着两颗肉丸也鼓囊得装满腥货,就是在不断的快感中什么也射不出来。
屁眼也被转圈摩擦似的玩法弄得如同烂肉,里面火辣辣的刺痛,麻木,骚肉被玩得肿大,上面的红膜充血溃烂。肠液泛滥也只能堵在肠道里将狭窄空间占满。
充满脏水、臭气熏天的屠宰区不时有新路过的人加入,就着淫亵的场面,脱下裤子释放肉屌,怼着玻璃打,在总裁能看到的地方炫耀自己又短又细的棒子,将肉条按在玻璃上摩擦,再射出精液。
短短一小时,玻璃就被射满一道道精斑,干涸的和未干涸的黏着在一起形成臭哄哄一层,玻璃都变得模糊不清。总裁的鼻子里全都是腥骚的精液味混杂着禽兽屎尿,被热气一蒸腾,熏得他直翻白眼。但身体在这种窒息下却下贱的变得更敏感。
这个时间段里光顾最多的是后穴,那一点小洞,根本阻止不了底层人民的玩弄,有人折了一段木棍捅进更深的地方,几乎要顶穿结肠,如果不是怕捅坏他要赔偿肉瑰馆,估计他们会不管不顾地直接把他肠子捅破。
还有小孩,从冰柜里掏了一杯碎冰,有棱有角的全都往他后洞里塞,虽然缓解了一点肿痛,但冻得他肚子都发冷,肠肉激灵得蠕动,划过带角刺的冰凌,用体温被迫去含化那些冻冰。破小孩们玩得不亦热乎,一会塞冰凌一会塞冰块,即使肠肉使劲往外推挤排斥还是会被推进更深处。
展览时间结束,来搬货的人到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群小孩围在展柜,时不时用稀奇古怪的东西塞进后穴里,要不拽右边乳头上的一根鱼线,将已经充血肿成两倍大的乳头向上扯成长条状,在嫩白的胸肌上像开出一朵花蕾翘立。原来是上面的呼吸孔中吊下来的鱼线套在娇嫩的乳头上,越拉越紧,再来晚一点,怕是一边乳头都要拽掉。
除了小孩,也有各种忙完活回来的男人女人,男人怼着玻璃打一炮,女人就饶有兴趣地指点谈论,更有兴趣地把细长手指伸进洞里去玩,毕竟玩男人也是个难得的新鲜事儿,何况是一辈子都没机会遇上的俊美男人,将英俊的总裁玩得屁股大抖求饶也是狠狠满足了她们的虚荣心。
巡展结束,工作人员拿走提前安排好的摄影设备,把修饰过的录像打包一一寄到各名府上,今晚只等着对新奴感兴趣的贵客到来,对这个肉奴来说就是打出一波名声了。
玻璃柜里的总裁像肉食展品一样被搬上货车,颠簸的路颠颠地磨着后穴里的碎石子,摩擦进嫩肠肉,即使隔着一层硅胶也疼得总裁一路细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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