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止桑想象中的物件并没有挤进欲求不满的小穴,周锦把他抱起放在屋内的书桌上。被蹂躏一番的臀肉接触桌面有些发麻,他无意识扭了扭腰,和周锦平视。
周锦从桌子上摸了支毛笔,用袖口一点点擦净笔杆,顶着凌止桑困惑的眼神,毫不留情地戳进还在汩汩流水的花穴。
这是他第二个补救任务:让凌止桑穴内插着毛笔写悔过书。
凌止桑哪有本事干得了这活计。他半坐在桌子上试图控制那东西。小穴留不住又细又光滑的毛笔,两腿之间的笔不断滑落,又被周锦残忍地拿起、推进,反复多次,直至冰凉的笔杆都被凌止桑的体温捂热,在纸上砸出大大小小的墨点。
凌止桑又羞又恼,哭成了个小泪人,周锦面露不忍之色,细细吻去那些泪珠,但嘴上仍不肯松口:“你不写,我怎么知道你反省的诚意呢?”
凌止桑是真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人有如此花样繁多煎熬人的办法,那时候他绝对不会阳奉阴违耍什么花招。但他如今腰都是软的,含着毛笔连微微起身都做不到,更别说写字,试了半天笔画都写不囫囵,只能无赖地往桌上一坐,便是动也不肯动了。
周锦见凌止桑实在无法完成,就和系统打了个商量,稍微更改了下任务形式。他又把凌止桑抱下来,抵着凌的后背慢慢把肉棒插了进去。凌止桑以为这页已经揭过,全身心准备应付接下来的冲撞。然而周锦握住他的手,提起那根裹了一圈亮晶晶粘液的毛笔。
“这下可以开始写了吧。”
凌止桑的手完全由周锦裹挟着在纸上信马由缰,写出的字横七竖八,歪歪扭扭。被按在桌子上肏了个昏天黑地,他哪有还有心思理会写下的内容,几下就被肏的淫态毕露,一边大声浪叫,一边拼命把屁股往后蹭,努力迎合周锦的动作。
“太……啊啊啊……唔嗯、太快了!呼哈、你别……”
凌止桑胡乱地叫喊着破碎的词句,似乎要通过这种方式倾泻过多的快感。他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哪儿都酥软得不像话,若不是周锦拉着甚至可能会直接趴在桌子底下。花穴失禁般往外流着淫液,不知廉耻地服侍着粗大的肉棒,殷切地缩紧挽留。
“嗯?”周锦调笑的声音就在耳边,“这么喜欢?”他握着凌止桑的手换行,“那接下来就写……之后如果再次犯错,就罚你不能被肏……怎么样?”
说着又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十下娇嫩的小穴,龟头抵着穴心肆意凌虐,里外都肏了个烂熟,逼得穴内不停痉挛,泻得一塌糊涂。凌止桑怎么可能回答出好或者不好来,只能身体力行地表现的确很喜欢,趴伏在桌子上唉唉哭叫,桌子跟随动作晃得左摇右摆、吱呀乱响。
“就剩落款了。”周锦看着东倒西歪的悔过书,满意地捏了捏凌止桑的手,将毛笔放到一边,拽来了红艳艳的印台。
印了指纹后还不算完,周锦退出湿得乱七八糟的小穴,把人拎到台上。凌止桑咬着嘴唇,转了转眼珠也没找回焦距,有种从欲望中被强行剥离的不真实感。
凌止桑混混沌沌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好像不满于这骤然地冷落,手拽着周锦的衣领把人拉近,看着那人的关注点仍不在自己身上更加不忿,伸出丁香小舌凑到面前,讨好似的舔了舔周锦的嘴角。
周锦失笑:“别着急。”
他用印台拍了拍凌止桑还在蠕动开合的雌穴,把凌的两腿往下一压,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形状怪异的红色图形。周锦总算满意地把纸张收好,继续未尽的事业。
【补救任务:射满目标对象雌穴,在大腿记录内射次数】
周锦将穴口多余的油墨抹去,凌止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么羞耻的事情,又一幅挡着脸不好意思见人的鸵鸟样子。周锦没揭穿他外强中干的事实,就着这个姿势填满旷了半天的小穴,抚慰它还没有疏解的欲望。
穴肉立刻恢复成热情好客的模样,紧紧吸吮肉棒的每一个地方。凌止桑压在桌子上仰面朝天,被干得失魂落魄,两条长腿狠狠地夹住周锦的腰,脚趾蜷缩,不住地颤抖。
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直面周锦的角度,慌乱地用手臂遮住眼睛,想要隐藏那张意乱情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