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他的话反过来勾引他?这当然是个绝妙的主意,只不过喊错了称呼。听见这个熟悉的“锦哥哥”,周锦心里漏跳一拍,叫什么不好,非提起这个。他不由得回想起上次讨厌的碎片场景,隐隐感到些莫名其妙的愠怒,不太想直接让这个人如愿。
周锦两只手抓住凌止桑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并拢:
“以后还是别这么叫我。”周锦的语气莫名。
凌止桑蹙起眉头,困惑地扬起脑袋:
“啊?”
贝齿咬着下唇,他皱皱鼻子:“你不喜欢吗?”
周锦身上有种随遇而安的闲散,他不曾在凌止桑面前展露过对他有任何方面的厌恶,也没有提过任何要求改变,好像无论多么任性都会被原谅。
“不知道。”周锦声音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沮丧,他探究的目光袭来,“但是你不需要刻意讨好我。”
他知道凌止桑的魅惑和强硬一样都是装出来的空架子,是一副漂亮而虚伪的面具,掩盖着不敢示人的羸弱内心。
凌止桑心头一惊,是啊,周锦又不是那个人,怎么能以偏概全,假定他的喜恶。凌止桑低眉颔首,算了,他也觉得这称呼晦气得很,确实不必拿出来侮辱周锦。
“这才几次,都给你胃口养刁了。”周锦吐了口气转移话题。
“山珍海味迟早也会有吃腻的那天,我可不能让你太快厌烦。”
凌止桑被周锦翻了个身,脸朝下跪趴在床上,滚烫的肉棒从他合拢的两腿间穿过,紧紧夹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之间。他扭过身子,向周锦递了个楚楚可怜的眼神。可惜郎心如铁,周锦吻住凌止桑的唇瓣,就是不肯进入那湿透了的小穴。
正餐还未开席,餐前点心倒是准备了点,周锦把上次那串缅铃分出一个塞进花穴。食指推入的过程中,这小圆球就不由自主地嗡嗡震动起来,震得周锦的指尖都有些许麻麻的触感。一根手指花穴也吃得津津有味,软肉四面八方包裹,护送着它将缅铃推入最深,卡在穴内微硬的那处肆意剐蹭。
“唔嗯、呃、嗯啊……”凌止桑不禁低吟出声。小穴含着圆球吞咽,刚刚残留的情潮迅速复燃,并且烧得更加旺盛。手指外裹了一圈水液,在灯烛下反射光泽,周锦递到凌止桑面前:
“喏,要不要尝尝?我可吃过不止一次。”
周锦对什么都懒散,怎么偏偏在说这种话上颇具天赋。凌止桑别过头,不看眼前的手指。周锦倒也不强求,趁他不注意,哧溜一下全抹在了凌止桑的脸蛋上。
“你!”脸上传来湿意,凌止桑愤懑地咬了一口还在得意晃动的调皮手指。周锦乘势拨弄了两下软软的舌头:
“这时候想吃可没有了。”他眉眼弯弯。
腿间的东西开始有了动作,周锦缓缓摆动腰,肉棒在凌止桑并拢的双腿中抽插。大腿内侧的皮肤虽然柔嫩,但出入的头几下还略显干涩,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逐渐成为最好的润滑剂,混合着淫水湿淋淋糊在腿上,后面的移动就顺利起来。
肉棒上虬结的青筋硌得软肉有些难受,凌止桑难耐地摩擦双腿,那地方平时走多了路都有可能发红破皮,现在早就红了一大片,蹭到的皮肤传来微微的刺痛。
敏感的阴唇一下一下被顶开,龟头挤压里面藏着的花核,那穴儿像有吸力似的,周锦感觉前端仿佛有小口含舔着,勾引肉棒向内侵占。硬挺的肉豆摩擦着龟头的棱边,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头皮发麻的快感。
一内一外接受刺激,然而中间空无一物格外空虚。凌止桑忍着穴心的震动,努力收缩花穴,想把缅铃往外排一些,紧窄的穴儿反而把圆球吞入更里面的地方,深得凌止桑都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