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喂完全部,小小地满足了霸总口对口喝药幻想的周锦笑得开心。
对抗羞耻和周锦的骚扰还来不及,哪记得有什么味道,凌止桑气得鼓鼓嘴:“不怎么样。”
周锦不愿意服输,一口灌掉杯底的乳汁把杯子撂回桌上,跃跃欲试凑近凌止桑。凌止桑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按住周锦的嘴唇。骤然被拦下,周锦下意识地喉咙动了动,把含着的液体统统咽下。
计划失败,他失落地看了凌止桑一眼,那人瞪着眼睛,一副赌气的样子。周锦蹭蹭那只手,缓缓伸出舌尖,轻轻地沿着凌止桑的指缝舔过。
湿漉漉的温热触感让凌止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触电般收回了手,手忙脚乱地蹭干净水渍。
“你还说我!你又是从哪学的这些、这些手段!”凌止桑心如擂鼓,摆出恶狠狠的气势质问。
“老师教得好。”
凌止桑听出周锦言语中的“老师”指的就是自己,第一反应是周锦倒打一耙,然而转念一想,虽然周锦经常使些五花八门的路数折腾,但真刀实枪做上了却表现得不像个重欲的人,很多东西点到为止,甚至有些时候意外的纯情。
回忆起他刚刚重生那段时间周锦生涩的表现,凌止桑疑心周锦也是初次。这回真是“共同进步”了,凌止桑失笑。今时不同往日,周锦咬着他的耳廓,气息扑在脸侧,痒痒的扣人心弦,好似在复刻凌止桑使过的勾人法子。
“再来一次,好不好?”
每当周锦这么问,凌止桑都只有说好的份,更遑论这么刻意诱惑哄着。他由着周锦掰开花穴重新进入,甚至悄悄打开腿,方便周锦入得顺利些。之前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有些水化成液体,顺着腿间流出去不少,肉棒一捣,搅得里面咕叽咕叽直响。
经过刚刚那一回,穴肉更加软烂,完完全全被肏开,竭尽浑身解数地裹住青筋盘结的肉棍。凌止桑坐在周锦怀里剧烈颠动着,周锦抓着他的两只手上半身紧紧贴着,下巴虚虚地搭在凌止桑的颈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柔嫩的耳垂。
凌止桑从没有想过这种事能给人带来这样的感受,没有那些耻辱憎恨,仅仅是纯粹的灵肉交缠。他忍不住怀疑胸腔里搏动的东西是否跳得过快,会不会跃出来。
“哦、唔唔……啊……”
不哭大概是学不会了,凌止桑全身都被玩得水淋淋,眼泪像是他承受的过多快感的证据。他被干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玉茎又竖起来,随着上下颠簸压在二人的小腹中间。肉棒一遍又一遍碾过子宫壁的软肉,不遗余力地抽插势必会榨出肉茎里面所剩无几的精液,在骚心上的碾压引着穴肉贪婪地收缩,越来越紧地缠住外来的异物。
凌止桑感到耳边的喘息逐渐粗重凌乱,出入的频率也愈加猛烈。在这样的肏弄下凌止桑眼睛都失了焦距,迷迷糊糊只能看见目眩神迷的光圈。体内的快感积累到不得不宣泄的时刻,终于像火山爆发般炸裂开来。潮水打在龟头上,肉棒用力地猛肏几下,马眼大开喷泄着注入宫腔。
肉棒软了下来,几乎要滑出小穴,周锦并没有直接拔出,好像还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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