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爷,祝您用餐愉快。”
虹膜控制的门锁被重新锁上,季燃舟的人把饭送到后就离开了。
池浔沉默地望着天花板,又躺了一会儿后终究是掀开被子,穿上唯一能够蔽体的衬衣,光着下身走到玄关。
坐到餐桌边。
吃饭。
全部吃完,把东西放回原处。
——这是他能走的最远的距离了,除此之外他能做的活动就是拖着脚上的镣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是季燃舟的房间,回来之后他没有被关回那件满是道具的房间,也没有照他往常所说要他以后都睡在笼子里,反而把他锁在了季燃舟的房间里。一根精钢制成的镣铐束缚着他的脚腕,从床头延伸而出,最远的距离也够不到门和窗户。铐子和以前是不同的材质,完全由精钢制成,贴在脚上冰凉冰凉的,怎么也暖不热,每当池浔想去上厕所,稍微一动就会拖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随时提醒着他的处境。
池浔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他从墙上拿了一本新书。他不想再坐在床上了,盘腿坐在沙发上堪堪遮住下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书翻到第七十九页的时候,季燃舟回来了。
一双手从身后环过来,一颗头发柔软的脑袋探过肩膀,甜丝丝的声音擦着他的耳朵,“还以为哥又不吃饭,特意早点回来喂哥,没想到哥这么乖。”
池浔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喂哪里?
回来后的第二周池浔开始吃不下饭,医生建议静养,让作为根源的季燃舟少出现在他面前,季燃舟直接说“不可能”并且把医生丢了出去。营养液和鼻饲治标不治本,试了两次都没什么效果后季燃舟就主动叫停。
终究是季燃舟在又一次看到纹丝不动的饭菜后爆发——
“你要现在死,我也不会让步,哥要么适应,要么死在我的床上,可哥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哥的。”
他暴怒地揪着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池浔,揪着后脑勺捏着下巴强行把食物用嘴渡了进去,恶心得要死。
这还不算什么,让池浔真正崩溃的是季燃舟要把他剩下的食物塞进他身后的甬道里。
不论池浔怎么辱骂,季燃舟都是双目猩红地冷冷看着,他的言行通通透出一股病态。手里的米饭被捏成团眼看着就要被塞进池浔的身体,季燃舟说“哥不想正常吃饭,那就交换一下,下面吃饭,上面吃弟弟的鸡巴。”
池浔在即将上下同时被塞入异物的刹那求饶:“我会好好吃饭。”
池浔现在想起那表情还觉得有些后怕,当时的季燃舟只能用疯魔来形容。
手中的书被季燃舟环抱着的大力弄出褶皱,池浔没怎么躲,眼皮冷淡地掀了掀:“你打扰我看书了。”
小孩子撒娇的口吻:“我错了嘛,哥哥继续看。”
话是这样说,季燃舟却把手伸进池浔的衬衣下面去。一双手在他的胸膛腰腹反复撩拨,池浔可以确信他的饮食里不再有药物,但他这具身体已经熟练地升起薄汗,手落在臀缝中间的时候池浔感到欲望的蔓延。他现在的所有反应都来自于季燃舟的精心调教。
季燃舟丢掉池浔手中的书,掐着他的双手把人仰躺着摁在了沙发上单手固定住,双膝一顶分开了腿,什么也没穿的下身袒露在季燃舟面前,池浔下身的反应更强烈了。
听见季燃舟得意的一声笑,池浔红着眼睛别过头。
季燃舟附身亲吻了一下池浔支起来的顶端,“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喜欢我了,我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