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鞭过后,薛平川的屁股已被打得甚是可怖,青紫的肿痕一道挨着一道,臀峰的位置甚至破了皮,形成一条细细血痕,好不可怜。直至四肢被解开,薛平川还是紧紧抱着凳子抽泣喘息,英娘捏着老姜底座,用力拔了出来,薛平川抽泣的声音立刻高了些,屁眼褶皱已经被辣得成大红色,但痛苦却没有随之一起离去。
薛平川人高马大的垂手低头站在那里,他已擦过脸,可红肿的眼睛鼻头都昭示着他曾痛哭过,他那娇小的娘子还在训话,“今日责罚,夫君可服气?”
“服气服气,是我混账……不该彻夜不归,喝酒寻欢,还被人挑唆着去赌钱,差点酿成大祸,害了我们一家人……我再不这样了。”
薛平川的老娘留下泪来,她刚才几次心软想阻止,此刻又觉得满意,这祸根子几时这么诚心认错过,纵然这几句话不足以保证他以后一直好好的,但现在已有了治他的法子,只要犯错,就脱了裤子打,就算能好那么一阵,也足够了。
“我暂且信了夫君,也请各位街坊邻居帮我看着夫君,只要他犯错,就请告诉我,我重重罚他!”
小霸王头更低了,心头巨震,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岂不是日日要受罚……
廖婶子拉着英娘低声嘱咐了几句,薛平川余光紧紧盯着,他现在第一怕娘子,第二就怕这见多识广的婶子,可惜离得太远,又是小厮扶着他走,什么也没听清。
他很快便知晓婶子说的是什么了。“娘子,娘子,不必了,不必了,真的已经好多了”,英娘手上捏了块冰就要往他屁眼里塞,虽说屁眼还有些辣痛,但已好多了,薛平川拒绝又有东西塞到他屁眼里,英娘沉了脸,“夫君可是又不听话了。”
薛平川屁股反射性一抖,他现在怕娘子怕得厉害,“那,那你轻些”,还把腿分开了些。
“非是我要折辱夫君,只是为让你好受些”,薛平川不敢回嘴,所以继辣热之后,他的屁眼又感受了冰冻的滋味。
冰块并不规则,进去时那些棱角让他屁眼又受了一番苦头,又因花了些时间,冰块便化了些流到股间,屁股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小霸王尿床了呢。
偏偏老娘还在旁边问,“屁眼还痛不痛啊,这姜确定不会伤了川哥儿吧”。
“娘,说了没事,你别问了行不行。”
啪,不轻不重地一声,“和娘怎么说话呢!”薛平川对老娘就没好声气过,这已是好好说话了,没想到英娘还不满意。
“啊!”薛平川叫一声,他的屁股此刻更加肿胀了,白嫩屁股上满是青紫的僵痕,沉沉地坠着,实在不能再挨一下,他赶快认错。
老娘也知道此刻讨了儿子的嫌,便借口出去了。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沾了药膏揉了上来,薛平川屁股好受了些,不再那么火辣辣的,抹好药膏,那只小手又用了些力气揉捏他的肿屁股,室内一时嘶嘶抽气声不断。
痛过之后,屁股又被揉得有了那么一丝异样舒爽的感觉,可娘子在此刻停手了,他不满的翘了翘屁股,然后一块布巾擦去他股间冰块化了后流出的水渍,小霸王又添了些羞。英娘看了眼他身下有些胀大的性器,轻声笑了,点点他,“你呀,屁股都被打烂了还不老实,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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