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镇南王府就热闹起来。
元启往日只是偶尔回王府点卯,起居另置了宅院,皆因京中的王府是由父王继室派来的人把持,手段防不胜防,但长者赐不可辞,他干脆釜底抽薪,另起一处。
筹备婚事以来,这些人已经被他收拾的七七八八,反正早就和那边貌合神离,不如趁此时撕破脸皮,他已成家,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自己孩儿,怎么能让自己家人永远处在危险之中。待到成婚时,只剩了几个最不好对付的。
令他惊奇的是,娘子与他配合的甚好,一个把持王府多年的老嬷嬷被娘子误打误撞捏住个大把柄赶了出去,最有权势的倒了,其余人更不再话下。府中清明,又有家人在,连成琰都饮醋,说他的好兄弟愈来愈爱在家中宅着,是被周锦秀“抢”走了。
“才五月,夫君怎么就吃冰?”
“早晚寒凉,夫君要多加衣物,来,把这个披风带上。”
“夫君,我小侄儿都没有你挑食,这些菜你必须都吃掉。”
若放在寻常男子身上,必定会对这种唠叨管束厌烦,但元启颇觉受用,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新奇体验,年幼时被母亲这么爱护过,但那记忆太遥远已经不可追。而且娘子一日好似一日,慢慢在恢复,实在是意外之喜。
天色已晚,元启带着酒气匆匆赶回来,轻手轻脚地沐浴过就要进卧房安置,才绕过屏风,只见刚刚一片漆黑的卧房此刻灯火灼灼,他的娘子锦秀打开那个让他胆寒的箱子正在挑挑拣拣,见他出来,只吩咐:“夫君洗干净屁股再过来。”
想起大婚那天“洗干净”的过程,元启苦了脸,但他身上的酒味明显,且已是五日内第三次饮酒,显然不符合娘子“不得过量饮酒”的规矩,实在无可辩驳。
他转身回去,听到娘子接着吩咐;“今日灌三次。”元启身子一僵,同手同脚进了浴房。
三刻钟后,元启才虚浮着脚步出来,现在他酒已彻底醒了,不禁后悔不该听那几个同僚蛊惑,又去喝酒,这两月因着《训诫令》,男人们甚至苦闷,约着一起喝酒发泄,又可以相互打掩护。这一喝起来就没完,更别说娘子有个“狗”鼻子,沐浴几次都闻得出来,哎,不该在意那点面子,搞得自己屁股不保。
卧房里灯火更明亮了些,中央放着一方矮踏,元启跪在上面,光着下身,手在地上撑住,屁股置于最高点,双腿大分,腿间一切风景无所遁形。
一双柔软的手在他发烫的屁股上摸了摸,随后用力扒开屁股,股沟、屁眼显于亮光之下——娘子在检查他的屁股。
时间仿佛凝滞,私处被视奸的羞涩笼罩了元启,身前那根不可抑制地挺立了起来,当然,这可能也与成婚一月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吃,日日压抑着欲望有关。
锦秀或是大力揉搓夫君挺翘的臀肉,或是拇指伸进臀缝用力掰开检查已经泛红的屁眼,或是直接戳弄那圈害羞的褶皱,玩个不亦乐乎,直到夫君耳垂通红、身前尺寸可观的“巨龙”苏醒,她才停手。
居高临下道:“今日为何受罚?”
“因我饮酒过量……”
啪啪啪!戒尺接连抽在元启的屁股上,他不可避免地向前一冲,屁股更是顶在了最高处。
“五天里有三天喝酒,夫君何时成了酒鬼?”
“是同僚他们……他们叫我去的……”
啪啪啪!又是清脆的三下。
“叫你去你便去,夫君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知错了,请娘子责罚。”
“那岳阳楼的冰酥酪做的好,夫君没用一碗?”
……
“是用了的,但只有一碗……”
戒尺狠抽数下,伴着女子的阴阳怪气的问话,“我是不是还得奖励夫君啊。”
“啊痛……不是不是。”
元启此刻头朝下,已有些头晕脑胀,不过比起娘子接下来让他摆的姿势,他宁愿一直头晕着。
他躺在矮踏上,继新婚夜后又一次四脚朝天,娘子在他腰下塞了枕头,把屁股垫高,而他自己两只手握在膝弯处,两腿大分,这姿势比刚才的还要羞!
锦秀就是要好好羞一羞他,五十下戒尺不停落在臀腿交接处,此处皮肤娇嫩,这个姿势下又绷紧,元启又痛又羞之下很快就保持不住姿势,当然被勒令恢复且还要加罚。
戒尺在一掌宽的地方反复笞打,很快比两瓣臀肉还要红还要肿,元启手掌青筋暴起,用力握着自己的膝盖,俊脸浮上后悔痛苦之色。
终于五十下戒尺以及加罚的四下抽完,元启刚想松一口气,只见娘子手持藤条过来,他求饶道:“好娘子,好妹妹,别用藤条,我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