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珍后仰着脖子,脸颊烫红,双腿被迫张开两侧。被吸食的快感难以言表,她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老爷很快吃够了,他抬起头,看着两道白色的水线从乳孔溢了出来,一路蜿蜒而下。
淫靡又放荡。
阿珍半身赤裸地坐在桌子上喘息着,忽然被翻了个身,双乳贴上冰凉的桌面,让她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她的裤子被扒下来,几根手指伸进去搅动了几下,立刻一个粗大滚烫的硬物慢慢插了进去。
“呜呜……”阿珍咬紧牙,双指紧紧捏住桌子边沿,不让自己叫出声。她眼眶中溢出眼泪,一滴滴落在桌子上。
老爷掰开她的两片屁股,方便肉棒更轻松插入,进入湿软温热的甬道,破开一层层的嫩肉,直抵到最深处。然后停下来,享受着一层层嫩肉不断挤压肉棒的快感。
他缓慢抽出来,又重重插入,穴肉果然如同受了刺激般不断颤动着,按摩着入侵的异物。
老爷深深呼了口气,看着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在两片雪白股肉中插入抽出,不断翻搅出透明的液体,一下下撞击地股肉,荡出淫荡的波痕。
“啪、啪、啪……”室内响起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加快着节奏。
阿珍被撞的一下下的向前,乳头在冰冷的桌面上摩擦,带来轻微的痛感。她咬住牙,却抵不过一声声地闷哼。
“嗯、嗯、嗯……”
体内的肉棒渐渐加快了动作,穴肉不断翻搅,穴口被狠狠撞击,阿珍体内难以抑制的热浪快感一波波冲击而来,逐渐蔓延至全身,全身都被这快感冲刷着,身体的抗拒渐渐松懈下来。在越来越快速的重击中,阿珍终于忍不住快感,呻吟声渐渐高亢。
“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好难受……”
男人的双手牢牢把住女人的腰,让她无法动弹,紧接着更快速地冲撞着那穴肉,肉棒抽出时,不等穴肉适应,便以更加凶猛的力道破开,穴肉激荡,穴口不断张合,显见的肉穴主人逐渐承受不住,马上进入高潮了。
男人丝毫不顾及,只是将越来越硬的肉棒一遍遍插到最深处,享受着肉穴挤压的快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一个深插,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不顾女人的挣扎,直直射到最深处。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阿珍被冲击的双腿乱晃,她大张着嘴,忽然全身绷紧,穴肉疯狂痉挛,双眼紧闭乱叫着。
快感忽然如海啸般席卷全身,热浪翻滚,冲击着全身每一处,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良勋将肉棒抽出,从肉穴处紧跟着涌出大量透明液体,混杂着白色,哗啦一下溅在地上。他看着那烂熟的肉穴被操弄的形成一个圆洞,穴肉可怜地外翻着,还不断有液体涌出滑落。
他皱了皱眉,道,“休息好了就把这里收拾下。”说罢整理好衣服,施施然走了。
……
阿珍缓了半天,才从桌子上爬起来,她穿好衣服,忍着眼泪去找到抹布扫帚等,忍着酸痛将这一片狼藉打扫干净,才躲着人,一路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凳子上捂着脸,简直无法克制内心的沮丧和厌弃。
大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以后还被老爷淫辱怎么办?
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呢?
房门忽然被敲响,一个小丫鬟过来传话,说是大夫人要见她。
阿珍立刻站起来,匆忙换下身上的全部衣服,她慌乱地跑到镜子前,确认自己看起来一切安好,才努力平静下来,匆匆忙忙出门。
阿珍一进门,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上前规规矩矩跪下。
“夫人。”
冬珠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石含卉细细打量着她的脸。一路看过去,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她笑了一下。
“阿珍,你去哪儿了?”
阿珍竭力平复声音,“去……”她卡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来府里一年了,她没有相熟的同伴,也没有亲戚朋友,她整日照顾着孩子,没有去任何地方,甚至如果不是家宴,她都不认识老爷。
“去……去找了老太太。”她说。是老太太将她买下来,做了诚少爷的乳母。她至少认识她。
“是吗?”石含卉轻蔑道,“老太太这几天不是去了庙里么?你怎么见到的?”
“是……没见到,等了会儿就回来了。”阿珍低着头,手指紧紧按压着地面。
“是吗?”石含卉意味不明道。
冬珠上前,不由分说扇了阿珍一巴掌。阿珍笔直跪着,被扇得脸别了过去。她缓缓转过头,仍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不说实话,自然有你的苦头吃。你要是说实话,或许还能有希望。”冬珠居高临下道,她脸上的神色和夫人如出一辙的冷漠。
阿珍一言不发,冬珠便上前继续扇她的耳光。
几次之后,阿珍终于经受不住,她抖声道,“奴婢……被老爷叫走了。去了老爷书房里,之后……”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磕头。
“求夫人饶命,奴婢并没有勾引,只想安安分分的,求夫人饶命……”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心怦怦直跳,满心都是对被赶出去的恐惧。
这噩梦竟这么快要来了。
半晌,她听见夫人开了口。
“我姑且信了你的话。”石含卉语气很平静,“既然是老爷要的,也算是你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