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永抱拳,“喏。”
回去路上,司徒佩坐在撵上特意叮嘱,“有王川这个先例在,往后府上这类拜贴会多如牛毛,你记得让门子一概回了。”
多了可就有结党的嫌疑了。
晋中领命。
回到后殿,司徒佩同崔欣宜说起此事。
崔欣宜笑,“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听殿下一说我倒是想见见此人了。”
司徒佩神色淡淡,“倒也不必。”
崔欣宜笑得更欢了。
天更热了,公主府里冰鉴、风轮、冰饮子轮番上阵才让人感觉好些。
她们都如此了,更别说靠天吃饭的老百姓,他们夏季怕旱雨季怕涝,还有蝗灾和风雪。
这次遭遇旱灾的是畲川郡,报呈说土地龟裂寸草不生。
按前世来看,这次携领赈灾的会是殿阁学士李泰,他是建兴帝用来制衡林穹和苏纪的,他亦是赵郡李氏子,对崔氏也能起到一定的制约作用。
这就表明建兴帝对林苏两党容忍度越来越低,以至提拔了他最忌惮的世家。
等吧……
今夜的月光特别亮,它透进熄了烛火的寝殿,洒下满室银辉。
司徒佩靠在大殿的宫柱上,被崔欣宜踮着脚索吻。
她俩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亲热了,只因崔欣宜来了葵水。
如今日子一过,少女便迫不及待了。
“殿下。”少女含糊不清地呢喃。
两人皆身穿轻薄的里衣,动作间体温升腾,燎得人心悸。
女人被亲出了感觉,旋身一动,反将少女按住,低头亲吻。
她边吻边带着少女要床边走,少女不肯,她搂住女人脖子撒娇,“就在这里嘛姐姐~”
司徒佩讶然,轻声说,“这如何成体统?”
崔欣宜却不管,她先一步吻向女人颈间,再将她的手牵至自己的胸口,“姐姐,疼我。”
于是一大一小便倚着宫柱荒唐起来。
只见两人衣衫半解,女人将少女紧贴,架起她一条腿圈住,两指尽数埋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动作着。
“唔啊,姐姐轻些。”
司徒佩将前襟拉开一些,搂紧少女,低喘,“宜儿含住。”
说罢更添了两分力在湿润的花径中冲撞,水声回荡在室内。
崔欣宜在女人胸口蹭来蹭去,如泣如诉,“不行了,殿下慢些。”
感受着指间的挤压,司徒佩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少女反按在柱子上,自后背进入。
她一边伸进少女衣襟揉捏,一边挤开依旧翕动的花径,少女原本还未平息的快意再度被掀起,似浪潮一般将她淹没。
“姐姐,呜呜。”
少女已经来了两次了,再要来,只怕要脱水而亡。
“不要了,殿下,求求你,啊啊。”
司徒佩被溅了满手的湿热,她拥住瘫软的少女,见她一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不忍再欺负,将人抱回床上。
——
司徒佩:哭归哭,但我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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