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递消长,时光几去忙。
日子就在司徒佩每日的上朝参政,下朝练字、礼佛中流逝,她偶尔与崔欣宜一块前往崔府看望崔公。
自崔老太太故去后,崔旻便处于半隐退状态,他手下的资源分给了几个儿子,如今崔让有隐隐掌权的势头。
建兴四十三年七月,孝期满,司徒佩与崔欣宜一块前往崔府赴宴。
席间觥筹交错,众人脸上难掩高兴。
逝者已矣,活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席后,司徒佩与崔欣宜一块去崔氏祠堂祭拜。
崔欣宜跪在地上虔诚祷告,司徒佩站在一旁垂首敬香。
从祠堂出来天便下起了雨,二人一商议,今日就暂且在此住下。
沐浴后,二人很是亲昵了一番,但此处到底不比家里,情到浓处她们也只得生生停住。
司徒佩的声音沙哑低沉,她在崔欣宜耳边喘息道,“回去定要收拾你。”
崔欣宜胸前一个起伏,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殿下。
少女出落得越发楚楚动人,被她这样一勾,司徒佩素手捏住她下巴,再度与她深吻。
次日二人辞行,明明昨日还大雨倾盆,今日又是烈日当空。
她们这一趟回来很是出了些薄汗,望春赶紧掀帘,二人进了寝殿才凉快下来。
简单洗漱后,二人坐在榻上闲聊。
说起太子行事越来越没章法,说起三皇子修书,八皇子正积极联络江南读书人,十皇子在围猎中表现优异备受赞赏。
而司徒佩依旧是老样子。
“不说这个了。你瞧这是什么?”司徒佩神秘一笑,捧出个精美的锦盒递给她。
崔欣宜好奇,“是什么呀?”说着将它打开。
竟是一对通体碧绿的手镯。
“这是?”崔欣宜双眼发亮。
司徒佩盈盈笑说,“本想四月份送给你的,那时候不是孝期未满嘛。”
“入手温凉,色泽清透。”崔欣宜爱不释手,问,“殿下怎么忽然送我这样贵重的东西。”
司徒佩见她还没反应回来,于是嗔她,“我们成婚整整三年了,小混蛋。”
“呀!”崔欣宜顿时无比愧疚,“我什么都没给殿下准备呢。”
“来。”司徒佩给她戴上,左右看看,夸赞道,“美玉配佳人,真好看。”
见少女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她执起她的手轻轻晃了晃,“给你个机会十日内送我,怎么样?”
崔欣宜这才开怀,“嗯!定叫殿下喜欢!”
司徒佩轻笑,“我拭目以待。”
晚间,司徒佩踏着木屐回房,一掀床幔,她撑在少女身上略微揶揄,“爱妃久等了。”
崔欣宜被她的落发挠得心尖痒痒,伸手将人一勾,二人呼吸相闻,少女软软地娇嗔,“那你还不吻我。”
司徒佩向前半寸,二人唇齿相接。
她顺势压在少女身上,既温柔又有些霸道地索吻。
床闱里响起缠绵水声,正吻得难解难分之际,司徒佩将少女的衣带一拉,缓缓向下。
“司徒佩……”少女咬唇喘息。
女人吻过她的下颌,在她颈间流连许久,如愿地留下一玫玫印记后又转阵她的细肩。
少女闭着眼睛轻喘,脸上渐渐有情动的模样。
女人拉开她的里衣,隔着抹胸挑逗她的浑圆。
“哼……别欺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