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倒吴案”历经三个月总算落下帷幕,经此一遭,吴氏根基大伤,昔日风光一去不复返。
司徒佩要返京了,临行前,她与柴春儿说,“你骨子坚韧顽强,读点书吧,将来或许大有可为。”
晋中笑着递上一张银票,“这是殿下额外赏的。”
柴春儿感动落泪,“民女铭记殿下大恩。”
司徒佩到京时已临近年关,建兴帝在众臣面前不痛不痒地斥了她几句,而后又留她一同进膳。
膳后,建兴帝问,“听说你家那位赌气回崔府了?”
司徒佩应是。
“大过年的,找个机会将人哄回来。”
瞧她还有几分不情愿,建兴帝继续好言相劝,“朕知你恼她不识大体干预政事,但说到底还是因为年岁尚小,难免受人蒙蔽。”
“正因如此,你才更要将人接回家好好调教,你日后可还要仰仗他们家的。”
都说到这份上了,司徒佩自然应下。
司徒佩走后,一道身影自屏风后面出来,“陛下。”
……
司徒佩雪夜上门,崔欣宜避而不见。
晋中为其撑伞,冻得直打哆嗦,“殿下,要不咱改日再来,那时宜妃气也该消了。”
司徒佩闭耳不闻,在雪地里站了半个时辰后,总算将门等开了。
走进内室,崔欣宜别开脸不看她。
近侍们退去,崔欣宜赶忙拥住她,“司徒佩,我好想你啊。”
司徒佩将手放进她脖子,轻笑,“人都要冻僵了,就是这样想我的。”
崔欣宜被冰得一个哆嗦,她将她的手揣进怀中,笑,“做戏要做全套嘛。”
少女已经越发的洁若冰霜倾国倾城。
司徒佩偏头吻她,一冷一热唇瓣相碰,粘在一块再难分开,她们彼此紧拥,香息轻吐间体温渐渐升高。
良久唇分,二人拥在一块,司徒佩轻声说,“回家吧,马上过年了,咱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崔欣宜感受着女人的温软,缱绻地嗯了声。
洗漱过后天已不早,但二人都没有入睡的念头。
崔欣宜压着司徒佩擢取她唇间的香软,手已经探入人家怀中作乱起来。
司徒佩纵容她,待她亲够了便轻轻一转将人压在身下。
少女如今出落得玲珑有致,身上该有的地方并不比她差上分毫。
司徒佩爱怜地逗弄起她从小摸到大的浑圆,一边将人上下亲了个遍。
当到那熟透的桃园秘境,司徒佩不由心神一震,不知何时,少女竟也将此处捯饬得光洁一片。
“殿下……”
崔欣宜久等她不动,长腿一勾,将人按下。
“疼宜儿。”
司徒佩胸前一阵起伏,将那香软桃肉吃进嘴里,细细品味。
“唔……”
不同于从前的青涩,这里如今更加馥郁饱满,女人爱不释口,将此处伺候得更加炙热湿润。
“殿下,殿下……”
崔欣宜咬着唇难耐地娇喘,她将手轻轻按在女人头上,柔软的腰部轻晃,一下一下地蹭着女人的鼻尖。
司徒佩吃了好一会,将桃源调戏得红透后,才伸出舌头钻入甬道。
几个来回间,少女似泣非泣地洒了女人一脸。
司徒佩舔着嘴角起身,坏心思的与少女亲吻。
少女下意识地迎合她,等回过神来才感觉不对。
“唔,你坏死了!”
崔欣宜红透了脸。
司徒佩低笑一声,请捏她下颌再度深吻,少女从抗拒再到沉沦。
趁此时机,司徒佩并指探入,那处依然火热紧致,似乎因为她的造访而欣喜,正跳动着欢迎她。
司徒佩往下吻着少女的颈部,手臂动得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