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到!”
“臣等恭迎陛下圣驾。”
“平身吧。”
司徒佩的声音犹如炎炎夏日里的一缕清风,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她忙完政事后便下来与群臣同乐,待她在崔欣宜身旁入座后,晋中唱喏,“赐宴~”
流水一般的瓜果蜜饯、饮子美酒端上来,湖边的戏楼有乐伎歌舞,微风带着莲香拂过。
美食美景美酒和美人,美不胜收。
更有臣子赋诗一首:
“天开万象日华新,海晏河清乐事频。
万里清风拂龙舟,君臣宛在画中游”
算不上什么好诗,却很契合当下情境,众人喝彩,司徒佩与崔欣宜相视一笑,“赏。”
那人连忙谢恩。
“这是什么,还怪好吃的。”崔欣宜好奇地问。
晋中回道,“此乃瀛洲贡品——凤来,是难得的佳品。”
崔欣宜笑赞,“酸甜可口,果味浓郁,好吃。”
听她一说,司徒佩也有些好奇,于是也用银签叉了一块入口,亦赞,“确实不错。”
帝后都这样夸了,群臣纷纷品尝起来,一时间都不由对这凤来交口称赞起来。
想来要不了多久,京城就会掀起一波“凤来风”。
司徒佩问,“这东西在民间贵不贵?”
有大臣回,“一颗约莫一两银。”
当下一斗米才十五文,一两银为三千文。
司徒佩眉心微动,“不便宜啊。”
崔欣宜亦不禁懊恼起来,“陛下……”
司徒佩握住她的手拍拍,终究没说什么。
宴会过半,司徒佩和崔欣宜接见了崔旻。
崔老如今精神头大不如前,崔欣宜见此不禁难过起来。
“老臣与陛下娘娘说会子话就该告退了,人老咯,坐不住了。”
司徒佩与他闲聊几句便把时间留给祖孙二人,崔旻作为外男,与孙女少有这样叙话的机会。
回到配楼,司徒佩叫来户部官员,问他,“如今国库存银几何?”
户部回道,“2716万两。”
说不上少,但也绝对不多,倘若各地闹个什么灾,届时西北战事再起,根本不够用。
前些日子因为抄了十皇子一党的家,司宫台倒是得了几千万两。实在不行只能动用私帑了,否则一不小心还容易再遇建兴四十一年那种窘境。
可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司徒佩转着扳指陷入沉思。
崔旻走后,崔欣宜来到配楼找她,二人一同回到席上。
日暮,二人在余晖中回到兴庆宫。
崔欣宜让人采了好些莲花养在宫里,煞是好看。
……
“唔……陛下。”
崔欣宜趴在枕上,被司徒佩用着玩意从后面耸动。
司徒佩长袍半解,茱萸半露,长至腰间的乌发随着她的动作飞舞。
“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