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佩将人翻转压下,素手钻进爱人亵裤揉摸几番,坚定又缓慢地推了进去。
崔欣宜傻了,她第一回,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进入了,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还在。
她羞恼之极,“司徒佩!”
女人重重一顶,“直呼天子名讳,大不敬。”
“啊!”
崔欣宜随她轻晃,“你过分!”
女人轻哼,隔着衣服揉捏她浑圆,手指在滚烫密道中疾驰,里面已经变得湿润。
崔欣宜捏着枕头,脸颊绯红,“慢点,慢点。”
女人又加了根手指,崔欣宜的叫声越发难耐。
“姐姐,慢点嘛。”
女人轻咬她的脸,微喘,“还心酸还难受吗?”
“不,唔……”
女人偏头吻她,两人乌丝缠绕,嘴唇随着动作若即若离,香舌相抵。
司徒佩感觉手指被越绞越紧,她知道爱人要到了,更加深入地吻她,揉捏更加了几分力。
“唔!”
崔欣宜往后送了几下,最后捏着锦被泄了出来,裤子被打湿。
司徒佩将爱人滚烫的娇躯抱紧,温柔抚摸。
不多会,崔欣宜转过身,二话不说搂住女人脖子与她深吻,她动情了。
女人亦如此,亲吻之间,她将彼此衣物尽除,两人坦诚相见,磨蹭间更点燃了情潮。
崔欣宜腿轻轻一勾,司徒佩默契地进入。
她的爱人已经成长为成熟妩媚的女人,一颦一笑皆是韵味。
“司徒佩。”崔欣宜仰起头眯眼喘息,浑身通红。
女人轻声回应,在她脖颈间吸吮。
床闱中水声越发绵密响亮,几十下后,崔欣宜情满,她咬住女人的下唇,颤抖着洒出热液。
“唔!”
司徒佩吻住她,崔欣宜想转开喘息,被捏着下颌擢取了呼吸。
崔欣宜微微缺氧,她失控地缠住女人蹭动,再一次被迫到了一会。
几股清晰的水声伴随些气音回荡在床闱,崔欣宜羞愤欲死。
两人都平复了些后,崔欣宜一转身不理她。
女人自她身后抱住她,温柔地亲她的肩。
崔欣宜被她的头发拂得痒痒,一抖肩,“走开啦。”
她的声音慵懒又柔媚,司徒佩黏得更紧了,“理我嘛。”
“谁要理你,坏死了,就知道作践我让我丢脸。”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很诚实地转过了身。
司徒佩咬咬唇,眼波流转,“那你作践我好了。”
崔欣宜胸前起伏,“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拿出玩意将女人压在身下,“求饶吧司徒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这通威胁简直是……毫无威力。
司徒佩忍着笑配合她,“饶命呀饶命呀。”
嘴上说着狠话,崔欣宜仍旧十分温柔地进入了女人,女人长腿一勾,两人默契地动作起来。
喘息声再起,女人懒懒地环住爱人的脖子,随她的动作轻晃。
“问你哦。”
“嗯?”
“你是不是吃醋了?”
司徒佩睁眼,嗔她,“不觉得煞风景吗?”
崔欣宜眯起眼,腰狠狠地动了几下,“快说啦。”
司徒佩双颊更红,喘息道,“小混蛋别太过分。”
崔欣宜自己也不很受得住,她强撑着问她,“是不是嘛,你是不是吃醋呀。”
司徒佩喉咙一动,接着扭腰一翻,两人位置颠倒,在爱人惊骇的眼神中,她将她两腿往两侧一压,“不知死活的小混蛋,今日朕饶不了你。”
说完飞快地摆动起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