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近日阴雨绵绵,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扰人的潮湿,让人心绪不宁。那场荒诞的性交仿佛还在昨日,陆辰的性子到越发古怪。
昨晚做过几次后,她已入睡,梦中总觉有人盯着自己,心里发毛,悠然转醒时便看见床边靠着个男人,气质清冽,淡然看着她,如果此人不是陆辰,她定然吓死。
后半夜又被他折腾到瘫软无力,每次都粗暴的艹干,到现在,她的私处还是红肿疼痛,好像前后换了个人似的……
陆辰停在不远处,看到女人若有所思的模样,走上前来。
“怎么了?明日便大婚了,担心什么?”
听到来声,钱灵整理思绪,抬起头,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张她看了十几年的脸,没有任何变化,定是她多虑了。
“我担心白君,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呢。”声音越来越小,她偷偷瞟了一眼陆辰,男人有些愣住,稍后嘴角止不住上扬,又极力克制。
不怪她多想,实在是,她都觉得自己过于花心了,本以为自己是迫于无奈接受三个人一起,如今……她好像对他们两人都特别在意,性事上也格外契合……
绯红跃上女人的俏脸,她摇了摇头,好像要把脑袋里的黄色废料晃荡出来似的。
陆辰有些好笑,她似乎总是有些稚气,一眼就让人看透,他笑笑,不说话,大手一揽拥她入怀,靠着女人的脑袋,深深嗅了口她的体香。
真好,还能回来拥有她!!
两人就这样相互拥抱,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在满园的花色里沉溺。
满目皆是大红,一袭红色汉制嫁衣剪裁得当,完美的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姿,钱灵坐在喜床上,心情忐忑,终于到了这一天。
她们两人的婚礼没有亲朋好友,唯有彼此,足以!
钱灵紧紧握住手中的苹果,听到进门声心脏跳动的几乎跃出胸膛,她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自己面前。
良久没有动作,她轻声提醒:“大哥?该掀盖头了。”
面前的靴子动了,一杆秤伸进了她的盖头里,骤然间,一张俊脸出现在她面前,一身黑色喜服,神采奕奕,钱灵羞红了脸,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恍恍惚惚间被哄着喝下合卺酒,辛辣上头,意志都不清醒了,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扒光衣服扔到了床上。
女人嘤咛一身,粗糙的动作反而刺激了她熟悉的身体反应,双腿夹紧摩挲,腿间立刻湿濡一片。
“大哥……轻点~”女人抬起头,眼神迷离,媚眼如丝,嘴角轻轻含着葱玉白指,一滴涎液流了出来,还未落在床上,陆辰眼疾手快,快速脱光衣服低头,噙住诱人的小嘴。
伸出粗糙的大舌,挤进玉指与嘴角的细缝,察觉女人想要缩回手指,立马伸出一只手狠狠擒住它动弹不得。
魁梧威猛的男人紧紧箍着娇小的女人,两具赤裸的身体缠绕到一起,男人久经战场的舌头灵活的钻进小嘴里,在夹缝中模拟粗大的性器抽插。
钱灵被嘴巴里噗叽噗叽的抽插取悦了,修长纤细的美腿绕到劲腰身后,像条蛇似的缠绕上去,露出沾湿淫水的骚逼,幽幽地盯着狰狞硕大的鸡巴,两片蚌肉分开,像只蜗牛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吸住肉棒,上下摇着纤腰摩挲。
“嗯~好棒,大屌好粗,插进来,快插进来,骚逼要吃大屌!”嘴里被做着活塞运动,钱灵艰难地吐出淫语。
她喜欢做爱时被荤话刺激,她知道男人同样也喜欢,只是她从未明目张胆的表现过。
其实她并不像大家认识的那个表象,清冷气质大家闺秀,她骨子里是浪荡的!
陆辰不紧不慢地看着怀里扭腰扭到极限的女人,笑着说:“到没发现,灵儿竟然如此浪荡,说你是淫娃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