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很自然地,愉悦地向两侧舒展,能看出他很舒服、惬意。
不像现在这样,蔫儿哒哒的,像是一朵失去水分,即将枯萎的花。
耳朵软哒哒,蔫哒哒,没有精神气地耷拉着。
白缨心情都跟着阴郁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轻易被一个游戏人物影响。
好像她真的魔障了,把他当自己男朋友,当自己所有物。
她主动靠过去。
扶玄能感受到自己身后有人,随便一瞄眼前的环境,也能知道自己正在别人床上。
但是他不想动。
在白缨靠过来的时候,声音没有什么精神气,充斥着消沉、委屈、不解,还有他潜意识里的愤怒,问白缨:“我可以睡你的床吗?”
他不想动,真的不想动。
即使他用神识扫过白缨,发现这个人类挺丑的,在扶玄的审美里,没有毛、毛少的都是他不能认可的东西。
更何况白缨没有他们毛发的白,皮肤黑不溜秋。
白缨:不至于,不至于,我只是比较黑。你说我丑,我也不承认,我只是五官不突出。
白缨目前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想法,能听出他声音里充斥的各种情绪,但没想到这小子说话的声音,比她在游戏里听到的完全不像,好听一万倍。
白缨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没想过要怀孕的她,甚至没想过成家的她,感觉自己怀上了。
怀上了十个八个狐狐。
靠。
该死的美味男人。
白缨心里下流得直流口水,脸上犹豫、试探、右手要伸不伸,最终落在男人腰上。
犹豫,只是怕吓到他,怕他突然嗖地一下不见了。
什么试探、手要伸不伸的,当然是做给他看,就算他感受不到自己的犹豫,也能用神识看,神肯定修了各种神通的嘛。
让他看到自己的犹豫,自己不是故意占他便宜,只是想安慰他,他大概率就不会跑了,可能还会在自己的安慰下放松警惕。
瞧这小可怜,到底遇到什么事,这么萎靡不振。
还要睡她这个陌生人的床,不是狐入虎口吗。
白缨心里假惺惺,面上也假惺惺,什么心疼他,先让他心疼心疼自己,给自己抱抱吸吸,一解自己相思之苦吧。
而且他现在屁事没有,看起来完好无损,她完全不用担心。
至于他现在是不是在缅怀逝去的亲人什么的,神是不死不灭的吧?应该不可能。
白缨不想那么多,手轻轻地搂住男人,克制着自己骨子里的癫狂兴奋,平稳着呼吸,嘴唇往男人耳畔轻凑:“怎么了?不开心?”
她发誓,这真的是自己这辈子最温柔的一次。
扶玄耳朵抖了抖,又拍了拍,差点没扭成螺旋桨。
太怪异了,从来没有人凑这么近和他说话,也从来没有家人之外的人,这么搂着他。
扶玄动了动身体,他当然看出白缨刚才的那番挣扎犹豫,毕竟他问了白缨问题,肯定要看她怎么回答的。
他现在不想挪窝,肯定是不想白缨把自己赶出去的。
但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会抱上来,他都不知道她刚才挣扎半天,是干嘛。
是垂涎自己的狐狸毛,自己的狐狸色,想用一个拥抱,换自己住下来的权利吗?
他静观其变,主要是懒得动,懒得反抗,然后就看到白缨抱上来,凑到自己耳边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他差点把耳朵痒死。
心里怪怪的,但又有一丢丢的开心。
她能看出自己不开心,貌似好像还在哄自己。
他眼眶顿时流露出一丝怨夫一样的委屈,心安理得地窝在白缨怀里,也不挣扎了,也不怕她图谋不轨了,在他看来,一个凡人,能对他一个神狐做什么?
虽然他被剥夺了神格,不再是神了,但他身上的神通还在,只要他一直不使用,就会在。
就算使用会减少,直至一点神力都没有了。
但至少目前,他可以轻松灭掉一个凡人界,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凡人。
他耳朵闭起来,不说话,又想要白缨安慰。
白缨可太会察言观色了,没拒绝自己拥抱,乖乖待在自己怀里,可不就是想让自己继续问明缘由,继续安慰吗?
换男人看来,这就是欲拒还迎,等着男人来软磨硬泡,最后半推半就,被男人吃干抹净。
白缨呼吸差点就变了,她就是个色胚,馋死这只大狐狸了。
夜深人静,脑海里用了自己目前掌握到的所有性知识,狠狠地将他玩弄了一遍。
也由开始的青涩,变得娴熟,技法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