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缨没顾得上欣赏,舌头专注地探入狐耳里面,撩拨他粉嫩诱惑的小窝窝,该说不愧是神吗?通身都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味道。
具体形容不出是什么香,就是好闻,让人心情大好,食指大动。
扶玄耳朵往后方斜,还往下力竭地压,完全被白缨撩得东倒西歪。
他以前别说被人这么弄了,甚至不给别人近身的可能,此时如何能抵抗白缨这个“老司机”。
不过按理说,如果他讨厌白缨,就算摆烂了,也不会想在这里借住,就是挣扎着,也要换个地方,而且他现在一身神力还在,换个地方,也就一个念头的事,根本不费什么劲。
可能这个黑乎乎的,让他觉得丑的人,第一眼就入了他的心。
要不然他现在明明可以一个念头灭了白缨,却没想过这么做。
完全随着白缨的节奏走,但凡换一个人,对方别说近他的身了,现在已经被他揍得满地找牙了。
白缨的手探入他的亵裤里面,握住他的昂扬,雪白无瑕的鸡巴早就硬了。
被白缨握住,鸡巴的主人身体猛地颤了颤,极其的脆弱敏感,连闭合的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都簌簌颤动,轻张的唇间呼出来的气息很灼热,似乎要将空气都烫化了。
他实在难以疏解欲望,喉头滚动一下,哼出了含糊的声音,既无助,又可怜。
他发情期还没来过,虽然知道狐狐之间的二三事,但毕竟自己没有经历过,这让他很无措。
白缨把他撩出欲望了,他人其实很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感觉下身硬得快爆炸了,白缨握上来,让他舒服了一点,可还是难受,更想要疏解。
他又不知道怎么做,只能稍微转过身来,靠着白缨。
别看他有一米九的块头,此时在一米七三的白缨面前,懵懂得像张白纸,天然地依靠她。
白缨如何不知道他的依赖,可太喜欢他把自己摆在次要的位置,依赖自己。
也让白缨知道,他真的是张白纸,都硬成这样了,感觉都要撑炸了,稍微有点经验的人,现在肯定会下意识在她手中套动,疏解。
他没有,而是在无助地,懵懂地寻求她的帮助。
他估计连自渎都没有过。
小可怜。
白缨怎么说,也弄过自己几次,当然,没有进去,纯靠阴蒂高潮。
她倒不是想把自己初次留给男朋友什么的这么纯洁美好的念头,就是单纯怕痛。
不过为了狐狐痛,她愿意啊。
谁都不能阻止她吃肉。
白缨让了让位置,让狐狐躺平过来,边将他的亵裤往下拨。
狐狐不轻不重地揪住自己裤子,不给她继续往下拨,眼神都清醒了几分,又羞涩又懵懂地看了眼白缨,随即垂下眼皮,不敢与她对视,再次问道:“你干嘛?”
他其实知道白缨想要干嘛。
扶玄心里有点害怕。
他发情期应该早就到了,可是却迟迟不到,可今天偏偏被她勾出来了。
扶玄一整个无措,不懂怎么应对。
要说,他也不讨厌白缨,反而挺喜欢她哄着自己,占自己便宜。
但狐狸一生只有一个爱人,他真要把自己交给她?
这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扶玄脸红透了。
白缨瞧他脸色,就知道他不抗拒自己了,心里疯狂流口水,什么是神颜,什么是皮肤光滑细腻白得发光,毫不夸张,扶玄整个人就沐浴在圣光里面,一看就不是凡人。
擦。
她何德何能,竟然搞到了真神。
白缨也不管自己内心想法多猥琐,面上不表现出来,软软地亲了亲扶玄嘴角。
说实话两人凑这么近对比,扶玄就是天上的白云,白缨就是地上的黑炭,怎么看,怎么不搭,又怎么看,又好像有点搭。
关键女方像只循循善诱的腹黑狐狸,男方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这种CP就应该锁死。
白缨亲了亲扶玄嘴角,又亲了亲,亲得扶玄羞涩不已,直想把头偏到另一边,但又不想显得自己气弱,明明自己比她大这么多,为什么斗不过她?
扶玄有点困惑,眉头都微微皱起来,白缨这个时候才不会问你为什么皱眉,万一他是不想让自己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