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玄回过神来,都很不好意思,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火速使用了一个清洁术,把罪证都清理干净,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白缨——装死。
下次真的不能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不然他真的会昏了头,他们狐族又有点恋爱脑。
扶玄心里泪流满面,感觉脸都丢尽了。
白缨好笑地趴到他身上,凑在他耳边道:“怎么啦?不想被老婆操鸡巴了?上班时间快到了,还想不想吃老婆?”
扶玄想,耳朵下意识抖了抖,但还是抹不开脸面。
白缨一瞬间脾气阴晴不定,用力一咬他耳朵,扶玄痛哼出声,身体微微痉挛。
耳朵本来就是像鸡巴一样敏感的部位,她还这么不留情面。
他越抖,白缨就越兴奋,呸地一口唾沫,吐他耳朵里面,液体流入耳窝,刺激得他耳道发痒,扶玄下意识甩了甩脑袋。
白缨揪住他的耳朵,往后拽,让他的耳窝彻底露出来,声音难辨情绪道:“转过来,小贱货。”
白缨如何不知道,他抹不开脸面,但她的脾气,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平时在外头不发作,是因为她能忍,但在扶玄面前,她不想忍。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迁就她的脾气,她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把他哄好。
她为什么要忍呢?
他这么贱,估计还喜欢被她施虐,被她发火呢。
扶玄不喜欢,也觉得她脾气阴晴不定,心里委屈她这样欺负自己,但倒也顺从,把身体转过来,还用神力托住白缨,让她顺利地从自己后背,滑到自己胸前。
耳朵蔫哒哒的,委屈地看着白缨。
奈何白缨是个无情的女人,他表现得越委屈可怜,她就越想施虐。
抓住他的嘴巴,甩了他的脸颊一巴掌,他蓬松的毛都被甩塌了。
刚才他使用了清洁术,顺势也把身体烘干了。
白缨不满意他身上干干净净的,站起来,脚踩在他脖子两边,又冲他的脸撒尿。
扶玄一声不吭,让她撒,怕她又鸡蛋里挑骨头,犹豫了下,张开嘴,有几分羞涩地看着白缨,传音道:“主人……请、请享用我的嘴巴。”
扶玄不是个会哄人的狐,他脾气其实也倔,不然不会和他父亲一直僵持。
但白缨不一样,至少目前白缨没有强迫他做什么,她心情不好,他也跟着不好,本能地就开始迁就她。
白缨眼波闪烁,他乖下来,她倒不好意思欺负他了。
白缨在他胸前坐下来,往他口腔吐了一口唾沫,又拍拍他嘴巴:“下次别随便清理妈妈的脚,搞得妈妈想喂你吃吃臭脚都不行。”
扶玄脸颊泛红,目光往她的脚瞄,白缨心情好,他也跟着好,几根尾巴都不自觉晃动,细若蚊蚋道:“晚上可以吃……”
下午她再闷闷,晚上就臭了。
他觉得自己没救了,为什么总是顺着她的节奏走?
白缨眼睛微亮,刮了刮他的粉鼻:“真是个好办法,记得你说的话啊,乖宝宝,晚上主动点,别让妈妈发火。”
扶玄瞪了瞪她,他已经够主动了。
今天受的委屈,比以前一百年都多。
白缨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想着不能不给他吃肉,往下挪身体,扶住他的兽根,对准自己的穴,屁股沉下去。
扶玄眼睛一瞬间瞪大,有碎泪盈出,真的兽交了,这种快感他难以抵抗。
他张大嘴喘息,脖子仰起来,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有点娇。
白缨坐得吃力,他的兽根太大了,但她也馋,想试试他在自己体内打结的滋味。
艰难地把球状物勉勉强强地塞到自己体内,那两颗球瞬间膨胀,严丝合缝霸着她的穴,死死地锁在里面。
白缨身体撑、胀到极致,含住一大根又粗又长的屌,还要裹两个膨大的球体,下身开始失禁,然而逼口被堵得没有缝隙,尿液出不来,充盈了她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