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肃很清楚,自己应该只是在做春梦。
她坐在金丝的笼子里,身边是大捧雪白的鸟羽,有人往笼子里泼冷水,是屋角放着消夏的,水里还混着碎冰,于是羽毛都沾在她身上了,显得她像一只无助的小雀。而后,她抬起头来,便看见萧渡川。
又或许是萧衍、谢忆安,总之是梦,随便是谁。仿佛她是被纨绔送给他的礼物,而他饶有兴趣,静静地旁观着笼门打开,送礼的人把她从金笼里扯出来。叶肃肃脖颈上系着细银链,一身雪白的纱衣,浸湿以后近乎透明。萧渡川没有接那条链子,却随手把披风罩给了她。
她身上重新变得暖和起来,暖意却很微薄,跟着萧渡川进了包房,萧渡川走到房间中央,回头看她。叶肃肃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衣领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毛,被他盯了一会儿,脱下披风在门边挂好。
萧渡川似乎有些想笑,问她为什么在这里,有什么要求他,是否犯了什么错,见她总是不答,最后又问:“你不会说话吗?”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跪坐在自己脚边,拈起一缕她沾湿的发丝,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你要是不说话,我就走了。”
身边的热气蓦然离远,叶肃肃抬手,抓住他的衣摆,见他垂眼,视线淡淡地扫过来,有些胆怯,手松开一半,指尖还是捻着一小块布料,低声说:“公子就这么走了,我会被他们打死的。”
萧渡川没再迈步,笑着,摇摇头,说她看着不聪明,却实在很清楚怎样乞怜。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夸奖,但叶肃肃得了默许,直起身来,解他的衣带。她专注而驯顺的样子实在好看,令萧渡川出神,直到衣摆敞开。他退了一步,叶肃肃便惊惶地抬起头,见他只是回去坐下,又松了口气,靠近了跪在他腿间。
萧渡川瞥一眼那层湿透的纱,关照她:“脱了,凉。”也许她误会了,低低吸气,顿了顿才照做,短暂地环抱住自己,似乎真的怕冰到他似的,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膝盖,被他捞上去时短促地惊喘出声来,如同某种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第一次?”萧渡川问,见她连着也要迟疑片刻才摇头,看着实在好笑,语调又温和了些,“那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叶肃肃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肩,下身贴着性器磨蹭,喘息渐渐重了,手上才敢用力,攀住他,深吸气往下坐。萧渡川忍不住顶了顶,逼出过分娇软的呻吟,听得他更难以按捺。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她的腰猛得一抖,手上没扶住,忽然坐到了底,死死抿着唇才克制住呜咽,不至于哀叫出来,好一会儿才张嘴喘气。
于是萧渡川扶着她的腰去找刚才那处,没急着动作,给她留下足够的余裕缓过来。叶肃肃渐渐得了趣,贴在他颈边,绵软地呻吟,大概除了本能,也有刻意讨好的成分。他听出来了,也许又在想之前的问题,什么人把她送来,是否有什么企图——一走神,动作就没个轻重,在她又一次战栗时下意识地往腰间的软肉上狠掐了一把。
叶肃肃当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招致这样的一掐,叫也不敢叫出声,发着抖偷眼看他,又去蹭他的肩头,穴里本能地绞得很紧。萧渡川的手还在腰间游移,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以及卖力吮吸的穴口。他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又掐上去。她呜咽出声,下意识要躲,但整个人都被他掐稳了按在这里操弄,躲也躲不掉,只能加倍讨好地蹭他。
又湿,又热,又软,又媚,叶肃肃扑在他怀里像一只猫,呻吟起来也像。
现在这只叫春的猫发着抖高潮了,腰更软了,也颤得更厉害,见他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泄露出隐忍的哭音。萧渡川往湿软的甬道深处顶,她的额头抵在他肩上,讨饶地摇头,却不太敢出声。他有点心软了,轻声安慰:“再忍一下。”手里却不留情地将腰侧软肉掐得更紧,加快了速度操干。直到他泄在里面,叶肃肃伏在他身上喘息,大腿还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