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渡川不甘示弱,反问:“不是吗?”
听起来都是在问她,但叶肃肃哪里敢答话,只盼着谁能把她的嘴堵上,不用说话,于是下意识地伸着舌头,去追那根在脸颊上扇来扇去的性器。谢忆安一定知道她的打算,换成手掌抽过去:“骚货,馋成这样?”
她很快咬住了他的指尖,不肯松嘴,含含糊糊地答:“馋,馋的,骚货想吃主人的鸡巴,主人操骚货的嘴。”舌头裹着手指舔舐,可是谢忆安还是很快抽回手,性器又滑进她的乳沟里,没让她得逞:“就是怕猜错,想躲罚。”
“呜……没有,骚货认识了……”
萧衍抓了她的手撸动,明知故问:“认识什么?”
“认识、认识哥哥的鸡巴……哥哥在操骚货的手,主人操奶子,公子在操小骚逼,我认识了呜、呜啊啊……”
不知道谁的手在她阴蒂上掐了一下,她尖叫着高潮,肿胀的肉粒突突地跳。萧渡川掐着她的腰射进去,说:“这才不是认识,是好不容易推理出来的——小逼夹紧,爬到对面去,看看是谁去操你。”
叶肃肃此时还只想到起码萧渡川不会紧接着再来一发,二选一,正确率要大得多。她腿脚发软,滑到地上,也顾不上小逼里的精液是不是往外流,跌跌撞撞地往前爬,谢忆安在背后叫她停下,而后才有脚步声。有人把她抱到沙发上跪着,也不让她猜,在腿肉上拧了一把,便操进去。
他操干得太凶太狠,叶肃肃禁不住叫出声,干脆借着浪叫逃避,也不敢猜,仿佛猜错了就要被操死在这里——直到对方射进去,她才忽然意识到,没有戴套,是谢忆安,急忙叫了声“主人”,边听他说:“现在才认,晚了。”
叶肃肃呜咽着,被他在臀肉上又拍了几巴掌。她实在快受不了了,浑身都是软的,喘得有气无力:“让我……让我歇一会儿……”
没有人提出异议,然而等她靠在谢忆安身上舒舒服服休息够了,还有更恶劣的手段等着她。萧衍边操她边捏着阴蒂玩弄,很快干得她高潮喷水,又顶着湿软痉挛地甬道使劲研磨,到最后,却偏偏在她高潮之前结束。快感被突兀地截断,叶肃肃只觉得又痒又空虚,却被他们指挥着在客厅里向左向右,爬得晕头转向,完全分辨不出位置。
终于能停下来的时候她倚在沙发边上,小穴一缩一缩,欲望之外,却已经有些慌了。此时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他们离自己有多远,在什么方向,无助地愣在原地。
大概是谢忆安先看出不对,领带挡住她半张脸,让他不太认得清神色,只是打了个手势叫停,本来还要再仔细看看,可是叶肃肃忽然哭了起来。她自己抬手扯掉领带,在眼前见到光线的同时被迅速靠近的谢忆安抱住了。
“哥……”她越哭越大声,被他抱到沙发上,本能地在他身上蹭,欲望却已经退潮了大半,边哭边委屈地同他抱怨,“没人说话,我好害怕……”
“没事了。肃肃,抱歉……”谢忆安抱紧了她的腰,手在她背后安抚地一下又一下地拍,“抱歉,我过分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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