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叶肃肃还真的问过萧渡川,能不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对方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坦陈:“没试过,要么,我下次试试?”
萧渡川忍住了没问她樱桃梗打结有什么用——也确实并无用处,不如哄着小姑娘再往他脸上坐。不是刻意迁就她的时候,那条灵活的舌头除了舔她还要操她,叶肃肃抖着腰和腿,不敢往下坐又抬不起来,小腹剧烈地起伏,喘得厉害,快要高潮的时候拼命往后挪,想要离开萧渡川的唇舌,但是被他揽住了腰,又往前去。
他的手格外用力地掰着她的大腿,那是握剑的手,虎口和掌心一层粗糙的茧,刮在她的皮肤上,用力压着的时候触感鲜明。叶肃肃一时走神,脑海空白,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他嘴里流。
这回她顾不上欣赏萧渡川漂亮的鬓角了,筋疲力尽地从他身上歪倒下来,腿合不拢,好像战栗的腿肉之间还夹着他的脑袋似的。
不得不承认叶肃肃总是低估他,也许因为萧渡川不像另外两个人那样多话,大多数时候逼她自己说着各种各样的荤话,他则是埋头狠干——谢忆安背后称之为咬人的狗不叫,当时叶肃肃听着一乐,想纠正他,怎么能说是“狗”,话到嘴边绕了半圈又吞回去,心里想的是,不如改成“吃人”。
真是要被他吃干抹净了,而萧渡川自己称之为“物尽其用”。他从背后抱着叶肃肃,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贴在她耳根下将那个“用”字咬得格外重。叶肃肃被他压在墙上,贴着冰冷墙面,听这话,止不住瑟缩了一下:“给、给公子用……我是公子的鸡巴套子,是公子的精壶……”
她跪在床边,膝盖抵着墙,被萧渡川卡死在墙面和他的胸膛之间。他的膝盖挤进她的腿间,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不能合拢,这个姿势操进去,性器操得特别深。萧渡川扣住叶肃肃的手腕,两只纤细的腕子交叠着举过头顶压在墙上,低声问她:“是不是挂在墙上的肉壶?”
“呃嗯,是……太深了,肉壶要被公子捅坏了……好深……”
叶肃肃只觉得自己要被操穿,又半点都躲不过,稍稍扭一扭腰,却好像非但不能缓解,还被操得更深了。她就要跪不住了,整条腿是软的,好像整个人的支点根本不在腿上,而是被顶在性器上任由他操干。
萧渡川的唇在她肩膀上摩挲,问:“怎么叫捅坏了?”他顶撞得凶狠起来,如同一下又一下地把她往墙面上拍,浑圆的胸乳挤压在狭窄的空间里,压扁又恢复,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晃动。
“捅坏了,就是……太深了,破了,小肉壶要被操穿了,被公子的鸡巴捅破了……”叶肃肃真想摸摸自己的小腹,好确认是不是真的在凶猛的操干间顶出性器形状的凸起,可她摸不到也看不到,荤话喊得仿佛成真了似的,“要破了,要捅穿了……好深,轻点……”
他反倒干得更狠了:“捅穿了怎么办?小肉壶捅穿了就……没用了。”
叶肃肃战栗了一下:“呜,不要,不要……不是没用,不要做废物,要给公子操……”萧渡川不说话了,腾出一只手来绕到胸前揉她的乳肉,胸乳贴在冰凉墙面上太久,乍然落入灼热的掌心,她被烫得扭了一下,哀哀地呻吟出声,夹杂在颠三倒四的荤话里。
萧渡川忽然问:“小肉壶之前就含不住精水,是不是早就给操穿了?”顿了顿,加上一句:“被别人干坏了,用剩下的,才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