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肃在她毕业论文的致谢里浓墨重彩地写,献给我的男朋友——她对自己的用词颇为满意,在家里念叨了好几遍,等到毕业典礼那天,戴着礼帽,穿着学位服的宽大袍子,在阳光明媚的草坪上又朝着来观礼的男朋友大喊,谢谢你出席在我的生命。英语里不分“你”和“你们”,让这句话显得更加合适。
Yourattendanmylife——叶肃肃在回家路上还忍不住要跟他们解释,一般该说“存在”,presence,但她总是觉得还不够,存在抑或在场只是一种既定的状态;出席则不然,那应当是出于某种自主的决定。
谢忆安认真听完她解释,点一点头,表示明白。“我是出席。”他顺手一指萧衍,“他是存在,莫名其妙到这里来的,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你就非得抓住每一个挤兑男大学生的机会吗,叶肃肃欲言又止,还是没说出来,听见萧衍咬牙切齿地接话:“就你知道,你知道要把自己家里养大的妹妹拐到床上去,你很光荣吗?”
被拐到床上去的叶肃肃更不想说话了,回家以后,又顺理成章地再一次被拐上床,沙发也一样。现在学位袍里面的衬衫已经不知所踪,她单穿着那件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间,裸露着圆润的肩头,以及大半光洁的脊背。叶肃肃埋头在谢忆安腿间,手撑着他的膝盖,舔吃雄姿勃发的性器,忽然听他慢条斯理地说,本来今天准备了三套正装,三双崭新皮鞋,不过萧渡川想穿他自己的衣服躬逢盛会,便多出一双鞋来,没用上……“现在正好。”
正好什么?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被推着肩膀仰面向后,便看见萧渡川换上了那双新皮鞋来,一步步走近,颇具暗示意味地踢了踢她的腿:“分开。”
新皮鞋正好从她的大腿内侧踩到腿心。棱角分明的花纹先是印在白皙的腿肉上,用力碾压,在叶肃肃渐渐紧张起来的呼吸声中,踩出鲜明的红痕,而后向中间移去。踩下去之前,鞋尖踢了踢熟红的腿心:“我还没碰你,就开始流水,这么期待?”
期待是真的,紧张也是真的,凹凸不平的鞋底印在大腿内侧也有微微的痛感,可是小穴吐出来的水的确沾湿了鞋尖。叶肃肃往前蹭了蹭,相当于将自己软嫩的小逼往皮鞋底下送。萧渡川也不负她的期望,啧了一声,前半个脚掌碾了下去。
“呜!”
花纹的一道棱角正好压在阴蒂上,叶肃肃尖声叫出来,又疼又爽,本能地夹紧腿根,腿心剧烈地收缩,几近痉挛。谢忆安踢着她的膝盖,让她又分开腿,鞋面抬起,便露出显而易见被蹂躏过的穴口,阴蒂红肿凸起,穴口软肉被踩得向两边卷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一抽一抽地流水。叶肃肃大口大口地喘气,又怕又想要,犹豫都写在脸上。萧渡川问她:“小骚逼是不是被踩坏了?”她顿了一会儿,才答:“还……还没坏……骚逼还可以被玩……”
“贱货,”他也不客气,又碾了下去,“喜欢骚逼被踩烂是不是?”
叶肃肃叫得更大声了:“呜、呜啊啊啊……踩烂、踩烂贱货的逼……“她向后仰着,后颈抵着茶几边缘,难受地蹭了蹭,在短暂的休息中,被萧衍从后面抱起来,躺在茶几上。桌面太窄,她几乎只有背部是平躺着的,头悬在桌沿,腿垂下来,更加难以合拢。腿心已经被踩得泛出熟透的烂红,鞋尖不满足于踩踏碾压,尖头抵进穴口里,撑出三角形。
淫水接连不断地往外流,那口永远都喂不饱的逼穴不断吮吸。叶肃肃爽得小腿发颤,忽然被萧衍操进了嘴里。这个仰躺的角度让性器顺顺利利地直捅到喉咙里,甚至操干时,能在喉管里顶出形状。她呜呜地哼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身肆虐的鞋底换作性器,而她甚至没法抬头看一眼对方是谁,如同完全沦为泄欲的工具。
直到她头昏脑胀,快坚持不住,萧衍才暂且放过她,撑着她直起身来喘息。谢忆安正掰开她的大腿操干,撞到深处,看了她一眼:“小骚货又爽得不知道谁在操你了?”
“哈啊,没、没有,哥操得好舒服,喜欢哥操,骚货是给哥操的……”她还没能说完,却又被萧衍按下去:“能给他操,就不能给我操?”看起来也并不需要她回答,问完了这一句,他仍旧以刚才的姿势操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