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一场杀戮,秦昭靠在座椅上平复着体内躁动的气息,强烈的性欲在血液中不断沸腾,他握紧双拳,手臂上的青筋根根可数。
他深知这次的欲望难以控制,这样的他不能去见华儿。
会伤到她的…
这时门口啪嗒一声,被人从外面轻轻打开。
秦昭瞬间睁开冷厉的凤眸,当看清来人,双眼一眯冷声道,“出去!”
来人顿了顿,听着对方像是压抑着什么的声音,咬牙将身后的门关上。
滕韶容关上门,走进那看着像是有些难受的青年,含着担忧,手轻轻抚上他的手臂,“阿昭…你…”没事吧
话还未说完,就被青年一把拉过,一道红光自青年黑曜石般的凤眸中闪过,粗暴地震碎了她的衣服,没有一丝前戏,狰狞怒吼的欲望对着干涩的甬道,一捅而入,横冲直撞地抽送了起来。
“唔…啊…阿昭…阿昭…慢点…我受不住了…唔啊…”女人有些欣喜,自那天后,他从不允许她近他的身,虽然这次的他很奇怪,但是这是不是说明他逐渐接受她了……
秦昭毫不怜惜地冲撞着,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滑起来,在强烈的性欲下,对身下这个女人的恨意更是不加掩饰的喷涌而出,那些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爱与恨,一瞬间涌入脑海,让他不得不直面他无法跨过的曾经。
任何人或事,只要担得个第一,总是让人念念不忘。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曾经放在心尖上,想要宠一辈子的女人……
闭了闭眼眸,他放纵自己,将身下的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力度越来越大,整个办公室里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那双盛满星光的眸子渐渐爬上情欲,青年脸上以往的冷淡疏离被迷醉邪肆取代,动作不复之前的温柔,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揉入骨血,力道大得惊人。
“嗯…啊啊啊…哦…”女人被操弄地说不出话,只随着身上的男人一起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被做晕过去又悠悠醒来。
秦昭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脚下是软绵的云朵,彻底将自己沉浸在这场性事中,他握在女人腰间的双手微微用力,低头看着自己的粗大在白嫩的腿心间快速的进出,带出大团白浊,霎时眸中红光一闪,像被什么刺激到一般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
女人的檀口中不停地喘息媚叫着,一声高过一声,像是邀请。
“嗯啊啊…太…太快…了…阿昭…啊嗯…呃…哦…”满室肉体碰撞的水声,响彻不绝。
秦昭抽出自己的粗长,将女人反压在办公桌上,对着她向后翘起的小穴,“呲溜”一声,一捅到底,发出一声喟叹。
压抑的低喘声,随着猛烈的撞击更显邪魅,在那百转千回的媚穴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将自己送到极乐。
媚肉层层绞弄着在她体内进出的硕大,引得身上之人倒吸口气,更是发狠地顶弄着。
秦昭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他已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身下的人又是谁,只感受到自己的灼热深埋在一个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欲望,百转千回地绞弄,让他如蛟龙入海,畅快肆恣,他最后抽送了几下,顶住花心,抵住耻骨,将自己的性器深埋进女人的身体,大股浓精尽数送入女人的子宫深处,薄唇不受控制地吐出自己都未发觉的爱意,“华儿……”
之后,便感觉自己的灵魂陡然一轻,像是有什么禁锢在自己灵魂深处的东西,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一样。
这一声缠绵至极的“华儿”,像是兜头一盆凉水泼在滕韶容的头上,她一下子从情欲中惊醒,像是难以置信般抬头看着伏在她身上的青年,不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秦昭神志逐渐回笼,感觉到自己的那物被一个湿热的东西紧紧裹住,不由在里面弹跳了几下,似是意识到什么,顿了顿,他缓缓低头,看着身下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微微抿起薄唇,想到最后高潮时,在他脑海里闪现的面容,竟不是身下的这个女人,而是
华儿……
恍然片刻,他神色清明地看着像是被什么打击到,惨白着脸摇摇欲坠,手指攥白揪着他的衣角的女人,不复爱恨。
松开手,将自己刚刚释放,已经半软的物件从女人体内抽出,低哑的声音响起,“……抱歉。”
扶着桌角,滕韶容摇摇头,哑着嗓音,“……没事……”
拉上裤链,秦昭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像是惨遭蹂躏的女人,最终什么话也未说,撇过眼,转身走到一边接了杯水,拿出一片避孕药递给狼狈的女人,“你……”
抿了抿唇,复道,“……就当这是个意外吧。”
滕韶容怔怔的接过他递来的药,微微发愣,他不再看她,将水杯放在她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转身朝门口走去,“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青年挺拔的背影,泪蓄满眼眶。
他的意思是说让她忘掉吗?
就因为她做错过一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从前她还能催眠自己他只是因为家族才不得已娶了陶雯华,可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阿昭,你是真的爱上她了,对吗……
一滴满是悔恨的泪珠从女人的脸颊滑落。
秦昭刚打开门,却陡然僵住了身子。
他不论在外面有多么胡闹,但是从来不让这些事跳到她的眼前,以免污了对方的眼,所以打开门,陡然看见陶雯华的身影站在门外,这幅情景,还是让他心里一慌。
俏生生站在门口的少女身穿白色宽松棉质长裙,凸起的肚子将衣服撑起一道弧度,半长的发丝拢到一侧,气质温婉,只是面色有些微微泛白,纤细嫩白的手中举着一个托盘,指尖用力的捏着盘沿,白色的瓷碗里呈着晶莹透亮的清汤。
就那样站在那里,用水盈盈的眸子注视着从房内走出的青年。
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秦昭顿了顿,微微侧过身,挡住门后的情况,柔了眼眸,温和地问着对方,“……华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好好休息吗?”
少女咬了咬唇,举了举有些发酸的手腕,小声回答,“…我给你煲了汤,这段时间你总是早出晚归,太辛苦了,想给你补补…”
她压了压视线,睫毛微颤,瞧着有些神思不属。
“……”秦昭连忙接过托盘,低头看着托盘里的鸡汤,似有什么涌了上来,堵在喉咙中说不出话来,压了压涌上翻的情绪,低哑的声音从唇角溢出,“……谢谢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