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秦昭对自己说多少次,我可以,我能挺过去。
事实上,在性欲最强烈的时候,他就像一头只能凭本能行事的动物,全然被最原始的身体反应所掌控。
他喘着粗气,难耐的松了松衣领,他低头在通讯器上打下几行字,告知陶雯华今晚有点事,他暂时先不回去了。
然后,他打开花洒,任由冰凉的水珠划过他滚烫的身体,手握上那灼烫的性器。
很快,洗浴间里响起了压抑的低吟。
许久之后,浑身湿透的男人一拳锤在墙壁上,无声的看着镜子里的人,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他没法欺骗自己,分身的肿胀提醒着他,单靠自己根本无法压抑住身体的欲望。
越是忍耐,待它下一次的反弹也就愈加激烈。
如果,还想再靠近心爱的人,如果不想再让对方受到伤害,那么,他应该做出决定。
哈,可是,可是,他承诺过啊。
他对她承诺过,怎么能妥协,怎么能呢……
“哈…哈…唔嗯…”他踉跄着起身,抬手撩了撩湿漉漉的发丝,那双凤眸染上情欲,有些勾人,但里面的寒意冻的人发疼。
秦昭有些神志不清,眼前一片朦胧,所有的东西在他面前都模模糊糊,影影重重,他勉强站起来。
走出房门,凭着感觉往他想去的地方走。
走几步,他就要停下喘息一会,脑中的那根弦绷得紧紧地,只剩一个念头。
到那里去,到那里去……
故而,他也就没有察觉到身后那道纤细沉默的身影。
秦梵音低垂着眉眼,唇瓣紧抿,她像个游魂一般跟在秦昭身后。
跟着他一步一步从地上走到地下,下面有些凉意,灯光在这里只有微弱的一点,她看着男人走到最深处的一个地方。
那里,以前还没有这个房间的。
她皱了皱眉,跟在他后面,手撑住将要关上的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在看到里面的样子后,她立马缩回了头。
她抖着手,将头上盘发的发簪抽出,别在门口,然后缓缓靠坐在门外,抱着膝不知道在想什么。
寒池、冰玉和锁链,她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
他在里面多久,她就在外面陪了多久。
一开始里面只有低低地喘息声,渐渐的有了别的声音,像是压抑的闷哼,又像是痛苦的呻吟。
就在她迟疑着是否再看看,里面又没了声响,只有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秦梵音松了一口气,她伸出葱白的食指,无意识的揪着裙摆。
她明白对方的坚定了,但是她情愿自己不明白。
嘴里、心口皆是苦涩。
“嗬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里面先是传来短促而痛苦的压抑的低吼,随之而来的是锁链激烈碰撞的声音和男人尖锐嘶哑不加掩饰的痛苦呻吟。
再也没法冷静,秦梵音起身,一下子推开微掩的门冲进去。
里面的画面让她惊在当场,她马上反应过来,将门轻轻关上,快速跑到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身边。
男人脸上爬满了诡异不详的花纹,那张平日里温雅出尘的脸瞬间变得邪肆魅惑,引人堕落。
她捂着唇,抖着手,将秦昭身上的衣服解开,才发现,那个花纹早已爬满了他的全身,而他胸口上一朵莹白的花朵绽放其上,像是莲花又有些不同,让她说不上名字。
她不再犹豫,握着男人充血肿胀的灼热的性器,抬臀坐了上去。
在这深不见底的地方,寒潭之间冰玉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激烈的碰撞。
不知道秦昭第几次把精液射在秦梵音的体内,只看到她鼓起的腹部像是怀了五个月的身孕一般,坠在身前摇摇晃晃。
粗长的阴茎插在她的子宫口,严丝合缝的堵住外涌的精液,肉眼可见的,男人身上的花纹渐渐消失。
这一闭眼,就是整整五天。
秦昭睁开眼,意识渐渐回笼。
良久,他安静的躺在冰玉床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梦想一般,一动不动。
怀里的女人还在沉睡,自己的鸡巴依然怼在那口温热的小穴里,只有她鼓胀的肚子昭示着他的荒唐。
失去理智后,他的性欲简直是地狱级别。
呵,这算什么?
都说他的法术无人可及,他现在只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