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裤,没想到今儿这麽大了,还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贴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裤,感觉竟有些异样,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
元春正含笑看着宝玉呢,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怎会不知是哪回事,脸火烧似的烫起来,转过身去,心「扑通、扑通」直跳。小时候元春没少侍候宝玉穿衣换裤,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没想长大后竟变得这麽吓人,看那顶高的状态,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
元春把头发拨到耳后,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头,把破裤子扔过来,姐给你缝一缝。」拿过针缐,两手晾开,先将缐头放入唇边抿了抿,对着针口穿进去了,动作十分娴熟好看。
宝玉却有些迟疑,每次自己换下裤子,忍不住闻一闻时,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
元春回过头,催促:「快!」宝玉无奈,扔了过去。元春低了头,开始缝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元春坐在桌前缝补,宝玉在一旁呆看。
宝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晕晕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头发是盘着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听得她轻声说:「在学校,谁帮你洗衣服啊」
宝玉说:「没别人,自己呗。」
元春用鼻音笑:「你从小到大是个懒鬼,还会洗衣服」
宝玉笑:「放上洗衣粉,乱搅罢了。」
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没」
宝玉心想:「宝钗可不会帮我洗衣服,至少现在。」一边笑:「她待会也要来看你。」
元春转过脸:「哦」由于宝玉挨得近,差点碰着,两人热热的鼻息一触,都忙躲开。
元春微笑:「宝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长得什麽样」
宝玉脱口而出:「长得有些象你。」说完,有点儿犯迷煳,宝钗跟元春还真有点象哩。
元春娇笑:「象我那可就太一般了。」
宝玉喉间发痒,终于说了:「象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欢姐姐的样子了。」
元春转过脸,眉梢微蹙,疑问中带股笑意:「果然大了,会哄女孩子开心哩。」
宝玉默不作声。元春缝好了,低头咬针缐,忽然扑鼻而来一股气息,骚煳煳的,正是那风干的精液味儿,僵了一僵,不由脸晕起来。宝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
出来,见元春神色如常,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元春笑了笑,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这儿,让姐好好看看你。」宝玉坐下了,夸张的把脸儿献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笑道:「胡闹!看也不用这麽近!」宝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怔怔的望着,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宝玉也看着元春,她脸上不知是哪儿,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盘脸儿,丰容动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肤嫩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
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却没少帮着家里,先是家里从农村搬到城内,然后迎春、探春出嫁,宝玉上大学,元春总有钱汇来。她一个孤身女子,远在外地,一切都能顺利麽元春没提,家中也就少问,只觉元春聪明能干,有什麽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宝玉静静看着,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不由张口唤了声:「姐!」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柔握不舍,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
元春心神一荡,也是柔情难抑。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宝玉心中一惊,爲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问:「姐,你在香港―――还好吗」
元春淡淡道:「有什麽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麽时候来我先洗个澡行不行」
宝玉笑道:「姐,你洗吧,她来了让她等会儿。」
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宝玉坐在床头,席梦思软软的陷下。环看屋里,主要以淡黄色爲基调,氛围温馨雅致,屋里有两张席梦思,均爲白色套被黄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是白色纱巾。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别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宝玉!宝玉!」叫声传来,宝玉恍惚间以爲宝钗到了呢,下了地,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里叫,于是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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